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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认亲

小说:

把前夫送进大牢后

作者:

小业野野

分类:

穿越架空

初夏的日光让人抗拒,寅时才过,朝晖层层漫入,自作主张地和沉睡的宋燃亲昵地招呼。

她是被悠悠蝉鸣唤醒的。

眯着双眼,不甚清醒地缓缓推开窗扇,外面柳树成荫,夏蝉叫得正欢,此起彼伏。

因这一拉扯,宋燃昨日受袭的臂膀隐隐不适,她却是按了按瘪着的空肚,腹中饥肠辘辘——十分想念一口炸得酥酥脆脆的知了猴。

没沈承礼在她耳边念叨,宋燃唤来唯一的侍女如鱼,轻而易举地得逞,午时加餐一道。

鸣蝉消尽,宋燃也没再歇息的心思,先是安抚没派上用场的宋煊,又趁机见见那位夏少监托请的帮厨。

菜品可是宴席的重中之重,要不然,也不会有人故意在背后捣鬼。

他大手大脚,动作的确十分麻利,当场手起刀落,新鲜出炉了几道快手菜,宋燃和如鱼尝了试味。

吃个溜光的如鱼赞了好几句,就这样定了下来。

宋燃当场给他定金,念他是上司所荐,红封包的稍重。

厨工一双熟手,接起便知铜钱几许,喜气上脸,待宋燃是出乎意料的热情。

宋燃隐隐约约觉得怪异,心存不适,早早地结束两人对话。

忙碌半日,等那道金蝉送到桌前时,宋燃畅快地享用。

如鱼动筷慢,那一半细嚼慢咽,好一阵儿才结束这道餐前小点心。宋煊这时才心有余悸地上桌,她怕极了。

蝉足饭饱,三人有说有笑,说笑的是宋煊,如鱼捧场。

这不,又轮到她乐此不彼的夏少监。

如鱼远比宋燃更沉浸,连连拍手附和。

耳朵起茧的宋燃失笑,顺手编了几个五彩绳,是端午的应景玩意儿,给身边的宋煊和如鱼都分了一个。

宋煊是个有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的,立刻上杆子爬下战书,大言不惭五月五要再来斗草,好重现她的辉煌战绩,连连吆喝:“谁也不许不来,输了得去瓦舍杂耍,没讨得一贯钱可不准离场,临阵脱逃不是好人!”。

虽说宋燃手法一般,但宋煊更是十有九输,如今竟在这大放厥词,眼见真正战无不胜的斗草妙手如鱼正抿嘴暗笑,不由地,也被逗弄笑了。

她倒想知道届时宋煊输了,该如何收场。

宋煊乘势追击,心大地凑到两人跟前,挨个击掌:“可不许反悔。”

遽然,宋燃目光一转,门口站着位探头探脑的婆子,是东厢房里伺候的仆从。

婆子应沈母的吩咐而来,室内由此静了一瞬,她赶忙上前行礼道:“恭喜宋二娘子!”

如鱼转过头去,无奈地由宋燃示意,见其依旧点头应许,悄悄地朝着王妈妈斜了一眼。

这王妈妈,太好财了!

但凡有个名头,大到逢年过节小到宋燃多吃了一碗饭,总是她请喜的名头,蚂蚁搬家似的,金山银山都能被她掏出一个坑来。

奈何宋燃顾念她收钱也办事,维持着婆媳俩不太深厚的情感,总是好脸迎送,如鱼替自家主子感到不值,扯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那就多谢王妈妈你来报喜了。”

而后解下系在腰间的荷包,给她。

王妈妈年过五十,干得是侍奉主子的劳苦活计,老相早生,奉承人来,脸上褶子乱舞:“哎呀!宋二娘子心善,宋大娘子热闹,如鱼能干,一屋子和和美美真好!”

收下了装着铜钱的嫣红荷包,喜庆也传到她心里,唇齿间甜津津似蜜糖的话一箩筐:“今早儿喜鹊闹了半晌,夫人瞧着也高兴,我看是宋二娘子治家有方,这福气连绵,连鸟儿都来搭家筑巢,夫人都说是呢!”

“申时一过,家门口来了位温柔秀雅的小娘子,说是来拜亲认门的。一问,那人正是夏少监的三女夏敦柔,多谦恭仁厚的娘子,轻声细语的,又柔柔弱弱,真是让人心疼。可怜夫君早早去了,规矩守完夫孝,这才回京投靠父亲。仔细算来,她亡夫祖上和夫人有着姻亲,又听闻沈家素来祥和美满,这不巴巴上了门。”

宋煊还不知夏敦柔上门认义女这种缘分,眼珠儿瞪得又大又圆,像是偷腥的猫,死盯着王妈妈。

方才听个囫囵的如鱼也不板着一张脸,在旁边竖着耳朵。宋煊的口吻下,夏敦柔可不是个柔弱渺小的性子,毕竟敢胆只身顽抗宗亲长辈。

与王妈妈所言,甚是矛盾,这番颠倒里外,恐怕连亲爹来了都不敢认。

王妈妈不知几人想法,依旧呶呶不休,那叫一个事无巨细:“夫人仁慈良善,听得夏娘子孤身一人,这般苦楚,真是泪珠满面,痛心难忍,当下握紧她的手,心疼地认作义女。”

“夏娘子也是好心,不肯平白受人恩情,再三推却。”

“宋二娘子你也知道,沈家亲族世代从军,要不战死沙场,要不伤病早逝。多亏老天保佑,到了沈老爷子这一代才平平安安,夫人随军多年,东奔西走,就这么一个老来独子,亲缘浅淡。这些个仔细都说与夏娘子听了,莫不要她嫌弃家里清净,她才肯应下。”

“要我说,夫人苦夏正吃不消,愁眉不展的,有义女陪伴,也能安心颐养天年。”王妈妈抬眼觑了宋燃神色,继续满嘴恭贺:“夏娘子不藏私,眼也不眨写下一张良方,说是夫家重金请来的,方子温和不伤身,见效也好,夫人一听,这病一下如好了大半似的,乐呵呵的。二娘子,你有了新认下的姑子,能少操心夫人,省下功夫操劳自己的宏业。”

王妈妈一副替她着想的模样,宋燃知道这是她两年如一日,做散钱童子的功劳。

沈父是家中长子,大家长做派,古板守旧,寻常人难以同他争个高下。沈母唯夫是从,一概由他。因而,对下只当仆从,不甚亲近,工钱虽不会晚一日少一分,也不会早一日多一分。

宋燃不守财,何况近日事渐顺遂,给的赏赐愈发厚重:“有劳你记挂。后日端午,你早些带上孙儿来我这,好似记得是端午的生辰,得满十六了吧,你也该享儿孙福喽!”

“过个一刻钟,夏三娘子她说要前来拜见嫂嫂,说来她不过二十来岁,礼数很是周全。”

跑这一趟,不仅收了三位年轻主子的赏钱,还意外解决了孙子的差事,王妈妈喜得口齿不大伶俐,道谢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晕晕乎乎出了门,险些被门槛绊倒。

满头雾水的宋煊率先表达疑虑:“夏监头衔、家世、财钱远胜沈家,夏敦柔这是认得哪门子亲?”

“是沈承礼的安排。”宋燃把昨晚沈承礼说过的话,掩去他俩的暗中见面,其余一字不差地复述给宋煊及如鱼,认真答道:“京都繁复,她只一个父亲,夏父却不止一个女儿,如今嗷嗷待嫁的都有三四个,不免左右支绌。她得为自个好好筹划,我看不单是借此找个称心的夫婿,更是合宜地融入世俗的保护下。要不然孤女难依,可护不住亡夫苦心,自个抗争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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