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的使臣已经入了境,京都这边也开始准备了起来,顾骄自是比平日更忙。
那日御书房外罚跪,朝中已然传遍。
众人皆以为皇帝是担忧顾骄手中军权,想要借个机会收回。
却不曾想第二日,一道圣旨震惊众人。
顾骄任了禁军统领?
虽品阶低于将军一职,却握有绝对实权。
禁军啊,京都之内最为强盛的兵力,之前虽也有大统领一职,但皆归于皇帝调令,从未见过皇帝将禁军权力下发。
更何况,也未有调令说,要收回顾骄的兵符。
因此,顾骄此时手中握有边境、禁军两大兵权。
太子和大皇子收到消息后,皆是不太明白皇帝究竟是何用意。
但顾骄,要么拉拢,要么,只能除掉。
王府内倒是一切如常,并未受到太多的影响。除了按部就班地上朝,闲下来的时间无非就是和沈清腻在一起。
是夜,顾骄刚处理完手中的事务,就看见沐浴完的沈清呆呆地站在床前。
行宫的日子,二人都是同吃同睡,只是顾骄担心压着沈清的伤口,基本都在小塌上休憩,只有最后几夜的时候,二人才同塌而眠。
但现下回了王府,自是与行宫的日子不同。
沈清不敢直接就寝,但又怕回小间会驳了主子的心意。
顾骄品出了沈清脸上的挣扎,几乎瞬间就知道这小东西在操些什么心。
他放下折子,走过去拉着人的手腕到床边,自己坐下。
沈清就只好站在顾骄身前。
他这才注意到,沈清沐浴完却穿戴整齐,回了王府又换上了那一身黑色暗卫服。
眉一扬,这是打算回到本行了吗?
真想把屋顶的柱子给卸了。
“怎么?”
“回了府就不要我了?”
顾骄禁住了沈清的双手,仰头看着他,目光中带着揶揄。
他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
“没...没有。”
他松开沈清一只手,转眼搭上人的腰侧,指尖滑进腰带与身间的缝隙停住。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勾手,从腰带滑到后腰,轻微向前用力,沈清跌在顾骄身上。
“要我给你脱?”
“你喜欢这种?”
顾骄越说越不像话,惹得沈清想逃却又不敢。
只好大胆的伸出手,捂住了顾骄的嘴。
“主子...别说了。”
顾骄未恼,反而趁机将沈清的手掌拉近,在掌心落下一吻。
“那还要我吗?”
要......沈清心中想都未想便回道。但这个回答怪怪的,他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只能轻轻点点头。
沈清褪去了外衣,只留下了月白色的中衣,都是顾骄让人新制的,和自己身上的一个料子。
青丝散下,在烛火下显得格外乖顺,顾骄的呼吸骤然深重,他抱起沈清放在床上,未等人反应过来,就张嘴咬上脖子,不重,更像是用力地吮,密密麻麻地一路向下。
衣服不知何时被扔在了地上,身上的汗水打湿了发梢。
顾骄看着箭矢留下的印记,疤痕还未脱落,却提醒着那夜的凶险。
他用唇一寸寸抚过,像是在安慰着不安的自己。
二人都感受到了对方的情动,唇舌缠绕,纠缠不休。
但最终还是没有做到最后,顾骄感受到了沈清因着瑶春那事还是有些畏惧,而且府里也没有准备脂膏,顾骄不想再给他留下不好的记忆。
沈清有些迷茫,身上又酥又麻,却不知道主子为何会停下。
他抬眼对上顾骄含笑的双眸。
“乖,不想伤你。”
顾骄伸手,安慰他。
平息之后,顾骄拿着沾了水的方巾擦拭着双手,沈清不好意思地移开双眼。
他躺在塌里侧,双手交叠在腹间,紧绷的肌肉暴露了他的情绪。
顾骄扯过被褥,将二人都盖在里面。
他正对着沈清躺下,刚好能看见一侧的眉眼,泛着初经雨露的潮红。
沈清似是被盯地害羞,只好闭眼假寐。
顾骄也不揭穿他,只是故意贴近了身躯,胳膊搭上腰腹,恰好盖住交叠的双手。
沈清未动,只是腰间的肌肉绷紧了片刻。
顾骄抿唇偷笑,真是可爱。
他故意抻过头,靠在沈清肩上,呼吸洒在脖颈处。
沐浴完的皂角香扑入鼻间,竟然比安神香管用。
熟悉的寝殿、鲜活的枕边人、好闻的气息……
顾骄心中绷紧的弦一松,沉沉地睡了过去。
北国使团快马加鞭,不日便到了京都城外。
顾骄自是要去城门口迎接,立威之余,身份又不会失了礼节。
沈清现如今都是拿着侍卫令牌,跟着顾骄。他站在一旁双眼带着困意。
这几日开了荤,顾骄闹得厉害。
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还变着花样做。沈清现在大腿内侧磨着布料还有些疼。
未等顾骄悄悄安慰上两句,远远的,就看见了车队的仪仗。
待走近,顾骄方才看清,此次进京的是北国的七殿下,容陌。
传闻中是北国国君醉酒,与舞姬生下的孩子。国君视他为耻,连宫里的奴才都能淬上一口,自小便过得艰难。
但上一世,顾骄最后得到的消息,是这七殿下与太子夺权,架空了国君,最终谁胜谁负倒是不知。
此人的心气、隐忍,非常人所能及。
但看见后面的仪仗,顾骄有些诧异,那应当是北国公主的马车。
没想到京中盛传的北国联姻竟然是真的,顾骄的记忆中却未有联姻之事发生。
上一世七殿下代国君签下了文书,于京都只待了数日便启程离开,那时北国内政已经失稳。
这位国君最受宠的小女儿,自是未曾闻言。
难道是重生带来的影响吗?但哪件事情的改变影响到了北国国君?要将自己的爱女送来来联姻?
不容顾骄多想,车队已停在了面前。
“七殿下远道而来,路途辛苦。”
“宫中已备好了宴席,为诸位接风洗尘。”
容陌回礼,自然认出顾骄。
若不是这位年少将军,北国也不会输得如此惨烈。
他不着痕迹地扫过跟在顾骄身后的沈清,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也不知消息是否真实,如果顾骄真的有了软肋,那对他们北国真是一大助益。
“多谢王爷。”
宫宴上,丝竹悦耳。
“朕今日设宴迎北国使团,诸位不必拘礼。”
暖酒入口,宴席渐入佳境。北国也准备了助兴之舞,算是承了宴饮之情。
几名女子轻纱蒙面,姣好的面容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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