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五月下旬,天气逐渐燥热起来。
但漓江行宫本就是个避暑圣地,四面环山,绿树成荫。
为了满足皇家盛夏的避暑的需求,还特意设置了凌室,储着冰,还会保鲜一些当季水果。
顾骄身为异姓王,自然也有享用的权利。
京都无大事,待在行宫倒是更为惬意。
沈清自从醒后,身上伤口发炎,尤其是狼王留下的那一爪,直接见了骨,引起了好几次高热,才转危为安。
为了让沈清好好养养身子,顾骄特意请旨留下。
顾骄虽未伤重,刀口看着却吓人。再加上前些日子,拜托林晏礼暗中呈上去的证据,皆指向猎场一事均是太子所为,皇帝大约也带着一丝愧意,未曾询问便同意了。
沈清练武的身子骨本就硬朗,加上孙太医医术高超,这几日都可以下床走动了。但顾骄还是不放心,一日不落地看着他用药。
自打沈清清醒后,像是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
面对顾骄的时候,不会因为那些羞人的话而闪躲,有些时候甚至还能回上一两句。
对此顾骄倒是欣喜之余,更多的是无奈。
比如在喝药这事儿上。
“快喝,喝完奖励你吃一个。”
顾骄一手端着药汤碗,一手捏着蜜饯。
多日下来,顾骄发现沈清不耐苦,如果不是他天天监督着,指不定房里的盆栽要被浇上多少黑药汁。
“主子,我已经无大碍了。”
沈清小声嘟囔,企图混过去。
“怎么,主子的话不爱听?”
二人朝夕相处,对彼此的情谊都心知肚明。这句主子不是敬称,倒像是二人之间的q趣。
“太苦了……”
沈清小脸皱成一团。
顾骄没忍住,轻笑出声。大拇指抚平沈清的眉心,紧接着落下一吻。
“喝吧,我有办法让它不苦。”
沈清知道躲不过去,皱巴巴地接过碗,一大口闷下去。
小舌扫过嘴角的残汁,用期待的眼神望着顾骄。
见此,顾骄把手中的蜜饯含了一半在自己嘴里,凑过去,用另一半在沈清的唇线上描摹,蜜糖在唇上裹了一圈,随着呼出的热气有些化了。他借着力,用蜜饯撬开唇缝,在齿间游离,仿佛在说:张开。
沈清放开了防线,枣的香甜和药的清苦交织,浓稠的蜜糖黏住唇瓣,只能用舌尖一点一点卷走。
每天的练习已经让顾骄的技术炉火纯青,撬开牙关,勾着对方共舞、深入、探寻,直到最后一丝空气耗尽,才不得已放过。
沈清气喘着吐出气声,原来一个吻也可以让习武之人双腿发软。
他抬头,眼中带着几分情难自抑。
“主子……”
顾骄感觉到了沈清身体变化。二人亲密接触这么多次,每次都浅尝辄止。勾起了火,却从未灭过。
软玉在怀怎能不让人动情。
但每次撩开里衣,触及沈清胸前的纱布时,又不敢继续往下。
“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
顾骄喘着粗气把人放开,准备出去冷静一下。
但沈清又抬手拉住他的衣袖。
“主子,我可以帮你。”
顾骄闭了闭眼睛,藏住那一抹冲动。必须要给他个教训才行。
他顺着那股力气坐下,一只手就握住身前人纤细的手腕。
“帮?怎么帮?”
顾骄把人拉进,沈清只能被迫仰起头才能对上双眸。
他四指控住下颚,拇指压住下唇。
“你想用哪里帮?”
沈清哪里听不懂顾骄的言下之意,热意涌上双颊,却未有退缩。
“我……这里也可以。”
声音虽小,顾骄却一字不落的都挺清楚了。
深吸一口气,眼里的欲.火差一点就压不住了。
他报复似的压上去在沈清唇上落齿,沈清吃痛地后撤,这才拉开距离。
但不可避免的,下唇还是肿了。
“好小五,别折磨我了。”
“你明知道我舍不得。”
话毕,顾骄拉过被褥,将沈清裹进被子里,揶好被角,才出了门。
沈清脸上的燥意未退,躺在被窝里平复着,听着殿外传来顾骄练剑的声音。
使不出的力气就用另一种形式发泄出去。
争气一点,早点好起来。沈清心想。
平常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沈清在顾骄每日的精心照料下,现已大好,连晨练都已经恢复如初。
接到京都的消息,北国的使者已经在赴京的路上。
自顾骄三千里夜袭大胜之后,北国送来了降书。这次到访,便是为了送上正式的文书以及送上税银。
皇帝自是想展现我朝气势,便下旨让顾骄协助鸿胪寺来接待北国使臣。
这漓江行宫自然是待不了了,众人只好收拾收拾,准备回京。
暗三、暗四驾着马车在行宫殿外候着,主子和小五更衣已经半个多时辰了。当然,无人敢催。
这些日子,不该看的不该听的,五感优于常人的两人都已听了、看了个遍。
因此,在看到主子和小五肿着唇出来的时候,已经见怪不怪了。
顾骄看着神色如常的二人,心中甚是满意。
因着圣旨,回京自是不能耽搁,顾骄直接去了宫中面圣。
皇帝照例询问了他的伤势,又赐了好些补品。
皇帝让朱公公添了茶水,又开口道。
“你送来的东西,朕看了,也查了。”
“太子被罚禁于东宫一月,北国一事,他不必插手了。”
“你气可消了?”
顾骄起身欲跪,却被皇帝大手一挥拦住了。
赵乾煜被禁足,便失去了对朝堂动向的把握。北国赴京受降,据说欲有联姻之意,太子不能插手,又失去一大助益。
虽不打不骂,这份罚却相当重,算是给足了顾骄面子。
但若是只是告知对太子的惩戒,又怎会让他亲自面圣,皇帝有一万种让他知晓的办法。
皇帝押了口新茶,依旧是洞庭春,和顾骄杯中一样。
“朕前几日梦到了行之。”
行之,乃是顾老王爷的字。顾骄已许久未曾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字,握住瓷盏的手一紧。
“梦里的他还年轻得很,和朕在凉亭对弈,谈到你的时候如沐春风。”
“这么多年,朕只在衣食住行上多念着些。你年纪大了,朕倒是忘了你的亲事……”
皇帝还未说完,顾骄就直直跪下,正欲开口,又被打断。
“你不必着急,朕知道,婚姻大事不能儿戏。”
顾骄缓下一口气。
“但你这么多年一直在边境,倒也没人教导你多的。”
皇帝大手一抬,朱公公就带了几名面容姣好的女子进殿。
“朕让皇后目色了几名丫头,都是干净的,该学的都学了,你带回去吧。”
顾骄侧目,几名女子低着头,却恰好让他能看到正脸,其中两名神貌上居然有那么一丝像沈清。
看来行宫的一切都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这是在给他警醒。
顾骄垂头。
“臣对这种事向来没什么兴趣,望陛下收回成命。”
皇帝未言,转头却说起了另一件事。
“此次春猎一事,禁军也不可卸责,朕已经撤了大统领的职。”
“但禁军乃天子脚下,宫墙之铁壁,重中之重。”
皇帝略为停顿,待顾骄抬头与之对视,方才开口。
“朕想让你接了这位置,护朕安全。”
顾骄有些意外,就为了让他收个通房,居然以禁军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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