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站在房间中央,目光死死盯着那个鸟笼。
笼中的纸蝶栩栩如生,翅膀上隐约可见细密的纹路,仿佛真正有生命一般。
“喜欢吗?”
间桐慎二靠在门框上。
“这可是士郎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
甚尔没有回答。
他感觉肩膀上的印记与笼中的纸蝶产生了某种诡异的共鸣。
“这只蝴蝶看起来多美啊,”间桐慎二感叹地看着鸟笼,“但它永远都飞不起来了。就像你一样,甚尔君。"
禅院甚尔动作微顿,他明白了,这个房间,这只纸蝶,都是间桐家给他的下马威。
“我要休息了,”他冷冷地说,“请你出去。”
间桐慎二耸耸肩:"好吧,不过提醒你一下,午餐时间是12点,士郎说要亲自为你准备欢迎宴。"
说完,他转身离开,关门时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
甚尔立刻检查房间,不出所料,窗户被封死,门从外面反锁。
他成了真正的囚徒。
甚尔走到鸟笼前,仔细观察那只纸蝶。
在昏暗的光线下,纸蝶的翅膀似乎在微微颤动,他伸手想要打开鸟笼,肩膀上的印记却突然传来剧痛。
“啊!”他忍不住痛呼出声,踉跄着后退。
纸蝶活了一样在笼中疯狂扑腾,翅膀上的纹路发出诡异的红光。
甚尔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蠕动,仿佛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血管中爬行。
他跌坐在床上,冷汗直流。
这时他才发现,床单上的黑色丝绸并非纯色,而是用极细的银线绣满了空洞的蝴蝶图案。
这个家族——
刚才的少年、间桐脏砚、还有他所谓的“未婚夫”,都隐藏着可怕的秘密。
他不能认输。
从今天晚上开始,必须时刻警惕,在被秘密彻底吞噬之前,找到反击的机会。
甚尔将自己的行李打开,里面有一把短刀形态的咒具,他塞进和服袖子里,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
房间里的用具虽然都是鎏金,看似华丽奢侈,但实际没有什么对现状有用的,甚至连本书都没有。
甚尔一直坐在那发呆,直到钟表的指针终于指向最上方。
吱呀——
门外出现解开反锁的声音,一个模糊的女声说道:
“甚尔少爷,请到二楼用餐。”
甚尔快走几步推开门,只见一个僵硬的背影,穿着女佣的衣服,正从楼梯拐角下去。
他追上去抓住对方的肩膀,想要问些关于间桐家的事,然而女佣混浊的眼珠回视他,表情麻木不仁,只重复着一句话。
“甚尔少爷,请到二楼用餐。”
甚尔无言松开了对方,而女佣没有任何反应,继续去做刚才没做完的事。
他终于知道,这里为什么大部分时间都见不到佣人了。
“你在可怜她吗?”
一个声音突兀地出现。
甚尔猛地转身,看到间桐士郎不知何时出现在走廊尽头。
对方还没有自我介绍,但甚尔就是知道,他是他。
少年十岁左右,红色短发,穿着整洁的和服,神情沉稳庄重,与年龄十分不符。
“她们都是自愿的。”
间桐士郎缓步走近,仰视着甚尔,像是在判断他的表情。
“为了追求永恒的生命,甘愿成为爷爷的傀儡,就会变成这样。”
甚尔后背发凉,他想起刚刚这个女佣,眼神动作,根本不是活人该有的样子,又想起自己身上的标记。
“间桐脏砚对她们做了什么?”
甚尔忍不住质问,他也正在被控制着,不安此刻已经达到了顶点。
间桐士郎歪着头,露出困惑的表情:
“只是给了她们想要的东西而已。永生,难道不是每个人都渴望的吗?”
他伸出手,掌心躺着一只红色的纸蝶。
“就像这只蝴蝶,它永远都不会凋零,永远保持着最美的样子。”
甚尔感觉一阵恶寒,这个少年看起来人畜无害,但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肩膀上的印记又在发烫。
他意识到,少年不仅仅是在说这些女佣,更是在暗示他的命运。
“我不需要永生,”甚尔冷冷地说,“更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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