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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44章

小说:

我观贵妃多后盾

作者:

糖果非糖

分类:

现代言情

《我观贵妃多后盾》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或许人性使然,同件事,同段话,偷听得知往往比当面相告更会令当事人相信。

霍蓁蓁信吗?如果当面锣对面鼓告诉她,佟家存心不是想帮她而是想利用她,即使是嫡亲表兄堂兄给她警醒,可能她也会不以为然甚至怀疑是挑拨离间心存歹意反而还会加以驳斥,可她自己意外偷听到的就不同了,何况还有她亲哥疑似发狂在眼前。

“外祖母想见表哥,怕奴婢们请不动表哥,所以就我和表姐来叫。我们走到院外看见我大哥在那发狂瞎跑转圈还用头撞树整个人就好像入魔障了,奴婢们都拉不住。

我好奇你们说什么竟然害得我哥发狂,我直接问你们肯定不会告诉我,我就想来偷听,表姐不同意但是拗不过我。许多下人在追我哥,院门守得不严,我让随行婢女做掩护,我们就溜了进来,听到表哥在讲去年的科举……”

霍蓁蓁哆哆嗦嗦解释完忽然也如发狂般急急冲进书房,她直冲奔向晏霁之,在即将触及时被堵截,佟大老爷心急如焚地按住外甥女劝:“蓁蓁你听大舅说,你别听晏霁之颠倒黑白,他就是个阴险狡诈心胸狭隘的恶徒,他根本不安好心——”

“你滚开!”霍蓁蓁缓过劲儿爆发出活到现在最大的力气推开这舅舅,箭步上前抓住晏霁之的手臂再紧盯着他的眼睛问:“表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佟家要争贵妃位不是想帮我而是想害我,他们想踩着我还有我霍家的尸骨往上爬?”

“蓁蓁你别听他信口雌黄,他诡计多端心狠手辣卑鄙无耻,他就是个龌龊的贱种是祸害,他见不得别人好,连他亲爹亲娘都厌恨嫌恶他,他这种祸害的话怎么能够信……”

佟大老爷佟梦奭被推开又忙不迭规劝,佟卓伦紧随襄助父亲,急促交错的相劝声像苍蝇般在霍蓁蓁耳边嗡嗡炸响,她被烦地吼:“够了,你们闭嘴,通通闭嘴,你们再烦我,我就当表哥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就是群卑鄙龌龊的下贱胚。”

佟卓伦被迫收声急怒交加,他父亲佟大老爷狠狠攥紧拳头,四老爷佟梦佶无奈地闭眼,他不想想嫡兄愚蠢毕竟事出突然情势紧迫且也怪他没拦,可他真怀疑这嫡长兄活四十多岁了难道都还不知祸从口出吗?晏霁之多心高气傲,能忍受贱种这类恶语吗?

佟尚书低头垂眸安静得诡异,他在考量霍蓁蓁的出现有算计吗?此事太过凑巧,真能有种凑巧吗,还是是他这位外孙在算计布局?

“尚未发生的事,我也只是以其言行揣测。”晏霁之淡声道:“除非你能听到佟家背地里真正的心里话,否则真假信否只能凭你自己判断。”

“那那那……”霍蓁蓁咽咽口水定定神:“怎么揣测,他家哪里不好让你发现了?”

晏霁之反问:“他家哪里好?教唆出嫁的姑奶奶们把夫家搬空填娘家,蛊惑姑奶奶们将娘家人全放在亲生骨肉之前,用尽心机妄想捏住所有外孙做供他家驱使的傀儡?”

他讥笑声,推开霍蓁蓁的手臂往书房外走,霍蓁蓁愣了愣忙追上:“表哥你送我回霍家,我娘向着娘家不会相信还会反过来训我,我不能等她,我要回家找我爹和祖母。”

佟大老爷眼睁睁看这两人走掉,急得差点跺脚,就不明白:“爹您怎么不拦呀,您怎么能真放任蓁蓁跟晏霁之走?孩儿知道你疼爱这个大外孙,可他向着外祖家吗?

去年科举卓伦没能夺桂是他在捣鬼,现在又挑唆蓁蓁跟我们反目,他都跟我们撕破脸了,您还要放任吗?您想过因为您对他这份疼爱和放任会将咱家害成什么样吗?”

“蓁蓁此刻还能听得进吗,适得其反四字还需为父教你不成?”佟尚书厉声道:“即刻带卓伦和妙兮回后院,如何向你母亲和姐妹们解释不需为父再交代了吧?”

佟大老爷羞愤地快速瞥过眼庶弟,握紧拳头向父亲拱手告退,带他的俩儿女回后院。

“爹,大哥只是一时心急。”四老爷佟梦佶温笑缓和被老父亲制止,佟尚书绕出书桌一步步慢慢踏向书房外的庭院,绵长的遗憾藏在他深沉目光中,他仿佛只是陈述件事。

“正正经经的阳谋到他嘴里成了捣鬼,二十多岁的大外甥最显著的性情都认不清,连个还没及笄的外甥女都不知该怎么劝,甚至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你嫡长兄是扶不起来;为父在他身上耗费再多心思还是不堪用,梦奭若能有你一半,爹都能放心。”

“父亲?!”佟梦佶连忙跪地劝解:“大哥心里急才难免不周全,您言重了。”

“你觉得霁儿能一笑置之?”佟尚书问,佟梦佶犹豫是否按自己的揣测照直答,在他犹豫之际他父亲肯定出声:“不会的,霁儿能容佟家的心思,能忍外祖家在没有侵害到自家根基前的所有行为都不可能忍受那贱种二字。”

四老爷佟梦佶默认请罪:“是孩儿的错,孩儿没及时拦住大哥,请父亲责罚。”

“贵妃位,佟家没戏了,妙兮只能从秀女开始慢慢来,那佟家就想办法让贵妃姓晏。”佟尚书叮嘱道:“晋王和平原大长公主还有皇后与建威侯府都可利用,说服他们坐山观虎斗、收尽渔利不会太难,你母亲和兄嫂必定还不肯认,就别让他们知道了。”

“孩儿明白。”佟梦佶站起来宽慰:“爹,既然只能走这步,您也别太伤心了,霁之岂能不知您是真心疼爱他?只是您有抱负和对佟家的期许,世事难以两全,他明白的。”

佟尚书怅然:“霁儿如果能姓佟,该多好?”

佟梦佶在心中长叹,他父亲是真疼爱晏霁之,嫡兄没察觉可他却看得清楚,佟卓伦兄弟这俩嫡出亲孙加起来也不及那大外孙得老太爷喜爱。

而继晏霁之带霍蓁蓁离开,霍振羽狂奔跑出外祖家没多久,事情就急剧发酵,严重程度不啻于在滚烫的油锅里倒进盏冷水溅得人瞬间被灼伤般,英王妃尤甚,她全然杀气腾腾地陪母亲带妹妹冲到霍家要教训那孽障以给娘家赔罪。

事出突然,霍家毫无准备时接到两拨冲击险些乱成一锅粥。

霍老太太在前院厅堂坐镇防止佟老夫人想寻死腻活撒泼,穆国公夫人带两个儿媳妇相与会客周旋,可对方特别是英王妃根本不讲理,她们难以如泼妇骂街般不讲理便有些挡不住,以致霍雄鹰都上场帮忙吵架,整座堂屋的吵闹对骂声都快飘出半里地外了。

收到消息赶回家的霍巨浪看到这副场景冒出个念头:他终于知道一百只鸭叫是什么样了。站在窗外观摩阵后调头去给祖父请安,问清楚详细情况再问给他家惹事的那厮在哪?

跨进兄长的院里,看到他们竟然在庭前对弈,霍巨浪阴阴恭维:“妹夫真是好雅兴。”

霍海啸笑道:“好歹让蓁蓁信了她外祖家不怀好意,不让他躲躲说不过去。”

“天爷啊,我在屋外站着只看半刻钟就头昏脑涨。”霍巨浪很怀疑:“咱们只是告诉蓁蓁她外祖家不怀好意,不是说要把佟家碾死吧?他们这是在做甚,他家老太爷是礼部尚书吧,还要点脸吗?来我霍家这么撒泼,这是想今日就断掉姻亲关系吗?”

“按你妹夫的解说,英王妃是不讲理的,霍家是亲戚就更无所顾忌,二婶是心急,顺郡王妃则在凑热闹,而佟老夫人近一两年已经得意忘形,蓁蓁若疏离外祖家是她不能允许的,所以她和她的长女幼女到了我们霍家仍是这副嚣张至极的嘴脸。”

霍海啸补充道:“二弟妹和四弟妹正陪着蓁蓁,振羽还没回来,咱家今天有得闹了。”

“什么,振羽不在家?家里闹成这样,他也不是刚知晓他外祖家的心思,他,”霍巨浪嫌糟心想骂终究憋住转而叹气:“从小被他娘带得失掉分寸,也不能怪他。”

“他娶妻以后呢,谁家男儿娶妻后还随叫随到陪娘回外祖家,这点分寸还需人教吗?”霍海啸提醒:“将来霍家与佟家翻脸成仇,他承受不住是他自己的因果,不需你同情。”

霍巨浪叹息声没反驳他哥,忽而怪道:“大哥,你和祖父都在家怎会忍佟家这般撒野?跑我们家撒泼直接将人轰出府又如何,说来这佟老夫人跑咱家得意忘形不是可笑吗?”

“你妹夫不让轰啊。”霍海啸啧啧:“用过午膳,他要找太上皇告状,得留证据。”

“找太上皇?”霍巨浪不甚理解,晏霁之解释:“佟梦奭对外甥女说,蓁蓁别听晏霁之颠倒黑白信口雌黄,他阴险狡诈心胸狭隘心狠手辣卑鄙无耻,他就是个龌龊的贱种是祸害,连他亲爹亲娘都厌恨嫌恶他……

朝野皆知我姑母是太上皇最爱的女人,我姑母生前疼爱我如心肝宝贝,太上皇还在世,我落到被人骂贱种还不去找他老人家诉委屈那还不如自刎得了。”

霍巨浪给他竖大拇指:“妹夫啊,你真是门槛精到家了,找太上皇你都能想得出来。”

“损我呢,我只猜测佟家要争贵妃位不怀好意,英王妃就这副要剁了我的架势,待我请动太上皇惩戒她弟弟,她可能都想将我千刀万剐了。”晏霁之似自嘲:“哪儿精明?”

“你娘?”霍巨浪真斟酌不出不违心的话,晏霁之反而宽慰无所谓,继续和霍海啸下棋,一局棋结束后在霍家用顿午膳,他即离开霍家前往太微宫找太上皇。

就在晏霁之得召见走进太微宫时,霍灵渠在回城途中马车车轴断裂,被迫走出车厢。

阳光暖得人熏熏然,青绿欲滴的树叶打个盹儿混进丝草中,满目春景仿佛有这片绿茵环拥的桃花树就够表达,深红浅红的桃花或羞答答团缩成花骨朵儿含苞待放或调皮吐蕊,水红花蕊顶着嫩黄尖尖昂扬招展,饱满的花蜜散发诱人桃花香不由自主招蜂引蝶。

霍灵渠戴好帏帽走近路旁有棵桃花树,刚驻足,一片桃花瓣自枝头翻飞在半空划过几圈优雅的弧度翩跹落在裙摆边,她莫名触景生情,弯腰拾起这片可怜零落的花瓣。

“姨娘,车夫说车轴修不好了得换新的,距城门还剩十多里路,您若着急,就让护卫们进城去雇辆马车来,您若不急可骑着马由奴婢们牵马入城再雇轿回府。只是后面有车队来,他们自称乃丞相府上,说能捎咱们一程。”

“相府?”霍灵渠讶异,绿岫嗯声点头,伸手指道:“您看,好长的队伍,骑马在前头那位自称是丞相家的大少爷还说想向您问声好,朱楼姐姐正陪着寒暄,奴婢们不知真假,但想来应该没有人敢冒充丞相府上,您要过去见个礼吗?”

霍灵渠转头遥望眼,领绿岫往回走,认出确是相府少爷,她屈膝告谢:“班大少爷好意,流光心领,在此谢过,只是借乘您家马车不妥当,我们自行回城即可。”

“四年多未见,流光还是这般客气。”班韫堂曾在撷芳馆给流光捧过几回场自然认识,他下马相告:“有位贵客耳闻流光的盛名已久,难得有缘遇见,他想一睹流光风采。这位贵客在万万人之上,不能拒绝。”

霍灵渠顿时明白皇帝就在车队中,排斥地捏紧手心,一声好迟迟应不出。

班韫堂见状安抚:“莫怕,贵客不吓人,只是想和你说两句话,不好让贵客久等,我这就过去相请,你只管摘下帏帽中规中矩回话。”

“谢班少爷提点。”霍灵渠施礼再谢,下意识抓紧身侧丫鬟的手臂,绿岫迟疑:“姨娘?”

她颓然摘下帏帽递给朱楼,低眉敛目站着,时间对她倏然变得煎熬,呼吸都像在撕扯,她不知这种被安排的时间熬过多久才终于被打断了,然而煎熬打断后迎来的只是苦涩,她听到皇帝的声音命令:“抬起头来。”

胡须花白的班丞相陪在皇帝身侧,对于皇帝突然的心血来潮没放在心上,出现位美貌冠绝当世的佳人,大家都会感兴趣,因为稀有嘛所以想看看,这其实就是纯粹的好奇心。

霍灵渠右手捏成拳,抬头看眼即跪地叩拜:“草民拜见皇帝陛下。”

英王府随行的奴婢们以及四名护卫大惊,相互看看后尽数伏地磕头,正徽帝嬴忱璧自嘲:“朕乘坐相府的车辇前往大相国寺礼佛,意在微服出巡,久闻流光大名难得巧遇,只是想与流光问声好。朕既然没有明示,你为何不能当朕只是位仰慕者,寻常对待?”

“陛下说笑了,寻常的仰慕者即使是丞相家的公子,我都能够拒绝会面,可您要见流光能有我本人拒绝的权利吗?班少爷说这位贵客在万万人之上,不能拒绝,这难道不是皇帝的权威在相压?既然草民根本无权拒绝,如何寻常对待?”

班韫堂随即为自己措辞失当向皇帝请罪,嬴忱璧摆摆手示意无碍,吩咐平身,看向她,平淡语气中划过丝落寞:“只因这点事,流光似乎就对朕有很大成见?”

霍灵渠垂眸:“草民不敢。”

“朕微服出宫散心,偶遇流光,心血来潮想见你只是想放松下,简单闲话家常,不想见到流光的真面目却令朕有些恍惚,想起位久别故人。”嬴忱璧按部就班问:“流光是哪里人,是京城人士吗,家里可还有人?”

“草民家中还有寡居的妹妹和五岁的小外甥,草民是京城人士,童年时远走他乡。”

“是朕想岔了,你若还能有庇护如何会流落风尘?”话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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