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男人?”穆文钧抬头看了眼鼓足勇气的李嬷嬷,“王妃偷什么男人?”
“殿下,奴婢是为殿下不值啊,王妃不知廉耻,公然和一个不知哪儿来的野男人搂搂抱抱,亲热得很,府邸上送菜的小江看见了,别提多害臊了。”李嬷嬷见穆文钧愿意听,她赶忙添油加醋一通说。
听着李嬷嬷说那些败坏王妃的话,穆文钧双手支撑着下巴,眼睛微眯,神色一如往常冷清,命人叫陆少宫和送菜的小江来当面对质。
来人叫她时候,她刚用过早膳准备漱口,王爷身边的小厮就来,她赶紧漱口后过去。
不知道穆文钧叫自己去干什么。
大概是自己救过穆文钧这个家伙,有近距离和他安稳的相处过一夜,陆少宫心里不再那么咚咚咚乱捶鼓,但心地没底,穆文钧神经病似喜怒无常,天知道他下一秒能做出什么事情,陆少宫保持着警惕心进入了穆文钧的书房。
进屋后,陆少宫发现屋子里不止有穆文钧还有满脸严肃的李嬷嬷和跪在地上不认识的小伙子。
“臣妾参加殿下。”陆少宫先行了礼。
“你确认看到是王妃吗?”穆文钧低沉清冷声音从头上响起。
“就是她,我看见王妃跟男子抱在一起,挺…好像在亲热。”跪着小伙子转头看见陆少宫指着她对王爷道。
陆少宫眼睛在屋子里三人左右环视了一圈,见李嬷嬷站在哪儿满脸严肃,眼睛里透露着幸灾乐祸,以及刚才那个小伙子的话,陆少宫明白,穆文钧这是要审自己。
陆少宫没有立刻否认,穆文钧饶有趣味站起身慢步走到陆少宫身边,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王妃,难道你没有什么说的吗?”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肌肤上,似乎带有调笑意味。
陆少宫端端正正伫立好,理直气壮从容道,“清者自清,殿下,你不明白吗?”说着转过头望向穆文钧,想看看穆文钧什么意思。
她看不透穆文钧,很难从他脸上看出他的意思。
穆文钧对陆文钧勾唇一笑,揽过陆少宫的腰肢,转头对一脸雾水错愕的李嬷嬷和满是震惊的小伙子道,“王妃昨晚哪儿都没有去,她一直陪在本王身边。来人,把小江拖下去按照规矩处理了。”
声音落下,两名孔武有力的侍卫从外面进来,拖着跪地不住磕头求饶的小伙子往外头走。
“殿下,饶命,饶命,是李嬷嬷让我说的。”
“王妃,饶命啊,饶命啊”声音戛然而止明显是被外面人堵住了嘴巴。
李嬷嬷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抬头望着穆文钧和陆少宫,忏悔道,“殿下,王妃,莫要怪罪,奴婢识人不清,奴婢该死。求殿下王妃饶命啊。看在奴婢操持王妃这么多年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诽谤主子可是要杀头,易王府规矩向来严苛,李嬷嬷知道这回是触到了穆文钧的底线了。
穆文钧拉过陆少宫纤长嫩葱根的手指把弄,语气依旧平淡,却有无限威力,压迫得李嬷嬷喘不过气,“李嬷嬷,你是府邸里老人,是我母后派来的管理王府,这些年是有功劳,但这不是你的免死金牌,你以下欺上,欺辱诽谤主子,造谣生事,实在该死。”
听到王爷主子这话,李嬷嬷心里哇啦哇啦的凉,她跪爬到陆少宫面前,抱着她大腿不停的痛哭懊悔自己错误,求她让殿下让她这一条老命吧,哭得涕泗横流,满脸泪痕样子很是狼狈。
陆少宫本来没有想要取人性命的意思,见李嬷嬷已经哭得死去活来,告饶知错,她转头望向穆文钧欲要开口。
穆文钧用一只手指抵住她要张开的嘴巴,示意她闭嘴,“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李嬷嬷,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日起王府上上下下交由王妃管理,你贬去王府管事职务,去洗衣库当个做事的下人。下去。”
“奴婢谢恩,奴婢谢恩。”听到王爷殿下绕过自己这条老命后,李嬷嬷劫后余生的不住磕头,眼泪涂得满脸,“多谢殿下多谢王妃,奴婢这就滚,这就滚。”说完连滚带爬四脚着地滚了出去。
陆少宫转头望着穆文钧道,“你真打算要臣妾打理这偌大王府,臣妾不会啊。”
要是给他操持家务,她怎么逃走啊,她一点儿也不打算搭理王府,她想回去,想回青峰山,想见自己师父师弟们,想要找寻自己身世。
穆文钧揽住陆少宫的腰肢收紧下,低头额头与陆少宫额头相互抵着,抿嘴轻笑道,“你是本王的王妃,自然要帮本王管理王府。不许多言,来。”说完揽住陆少宫的手已经松开了,径直往里屋去。
陆少宫不知道何意思,苦恼着怎么办才好,她可不要在穆文钧这儿愈陷愈深。
“过来,给本王换药,药在那儿自己拿去。”穆文钧见陆少宫站在哪儿一动不动,眉头微皱,不悦出声叫道。
“哦。”陆少宫拿了放在柜子上的外伤药跟着进入里间,穆文钧已经坐在塌上安然等待,他道,“以后手脚快点,本王的人做事不能慢。”
谁要做你的人,还本王呢。陆少宫只敢在心里头吐槽,挪过去心不甘情不愿给他换药,面上还得是是恭顺受宠荣幸模样。
她慢慢撕扯开了包裹在穆文钧手臂上的纱布,手臂上那道伤口深,再深一点儿都要见骨头,看样子是暗器所伤,幸好暗器上没有涂毒药,要不然他这条手臂非要废掉了不可。
“你忍着点儿啊。”陆少宫涂抹药的手法很熟练,她以前顽皮经常摔着磕着,给自己涂药什么都成了家常便饭,虽然有时候醉虾会过来帮忙,但她不想要别人碰她。
穆文钧额头上渗出了细细汗珠儿,尽管换药的过程很疼痛,他抿直了嘴硬是一声不吭,在陆少宫成功将新药包扎好后穆文钧穿上了袖子。
陆少宫将外伤药放回去,身后响起了穆文钧那个家伙讨厌的声音,“以后你每天早晚来书房两遍,给本王换药。”
陆少宫转身想问为什么不让良武他们换呢,王府又不缺御医大夫。
转过身面对着穆文钧,那知道转过来嚯了声吓着,穆文钧这个家伙他走路没声音吗。
穆文钧见她惊吓一下,伸出没受伤那只手轻轻抚摸了陆少宫的豆腐般嫩滑的脸颊,“本王受伤事情不许外传,否则割掉你舌头。”
陆少宫惊得心都提到嗓子眼,刚才穆文钧用他刀子一样手抚摸自己天知道自己有多想回避啊!
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陆少宫柔顺回应了,“臣妾知道了。”话音一落下她嘴唇上一温,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张吓人心跳的脸。
喉咙咕噜一下不敢轻举妄动。
穆文钧在她嘴唇上揉捏了好一会儿,像是找到某种有趣技巧,不再啃咬而是吸允,牵引着陆少宫的一同吸允。
福至心灵,他撬开了陆少宫紧紧关闭牙关,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面来肆意扫荡,挑逗纠缠着陆少宫的柔软的舌头,陆少宫的舌头避无可避,只好随着与他的舌头共舞相互纠缠缠绵。
原来亲吻是件这么有趣的事情。
穆文钧搂着陆少宫腰肢亲吻好一会儿,放开时候,陆少宫满眼氤氲,双脚绯红,如绽桃花,美艳诱人。
要不是还有事务要处理,估计穆文钧能把陆少宫当场办了。
“绕过你了。”
穆文钧顽皮孩子似突然拍了下陆少宫的饱满圆润的臀部,吓得陆少宫脸色发白。
“怎么了?你脸色那么白?”穆文钧狐疑问道。
陆少宫摸了摸自己脸颊,赶忙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臣妾气血不大好,可能需要多休息吧。”
穆文钧眉头微蹙,没有在多追问下去。
陆少宫可是郁闷坏了,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麦穗儿欢喜跑过来说现在王府人都人都不敢对她们使眼色,王妃真是太争气了。
陆少宫闷闷不乐扫了眼欢天喜地的麦穗儿,“别高兴太早。今儿是李嬷嬷遭了难,明儿说不定是我们,做事谨慎些好。”
麦穗儿连忙向外头呸呸呸,转身对陆少宫道,“王妃,您可千万不能说丧气话,殿下宠着您,您自然过得好呢,那个李嬷嬷平日里整日对我们这屋里人拿腔作势欺负,现在合该她受折磨了。”
“她现在怎么样?”
“听说被发配去洗衣服了,干些粗伙计。听说那些以前受过她气人来回故意欺负她,叫她也尝尝被凌辱滋味。”
陆少宫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麦穗儿心中欢喜上前帮忙按揉,陆少宫说,“不用,你去吩咐下,叫他们别欺负过分了。”
麦穗儿笑道,“王妃,你还关心她呀,她以前可没少刁难你呀。”
“没关心她,办事办事,别谁欺负谁了。”陆少宫既无相互之意亦无落井下石的心,她只想快些逃离王府。
“对了,按照这个地址去城郊那家医馆定时给我买药。”陆少宫说着从怀里掏出了那张避孕药单,说了个地址。
麦穗儿接过药单一看,心中大喜,要单上的几味药她是识得的,自家王妃终于开窍了。“麦穗儿一定给您办好了。王妃,您放心吧。”
陆少宫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可放心不放心,按单子抓药她总会吧。麦穗儿是小孩子心性,她懒得管她脑子里天马行空胡乱思想。
自那以后,陆少宫不仅要管理易王府的事务还要帮穆文钧每天早晚上药两遍,忙得脚不着地面,有时候连醉虾找她都没空回应。
而且穆文钧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喜欢在自己给他换药时候对自己楼楼亲亲的,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陆少宫从刚开始的抗拒到后面的麻木,横竖不会掉快肉。
由着他摸摸抱抱亲亲。
穆文钧这人也是奇葩,亲热事情做了不少,照旧是清冷着一张脸,好话一句没有,有时候陆少宫真想把纱布和外伤药丢他脸上。
不会说谢谢好听点话也不会说,还整日嫌弃这儿嫌弃哪儿,这么嫌弃不找其他人包扎啊,有病。
约莫过了将近有一个月功夫,太后叫陆少宫陪她这个老人家去万福寺礼佛。
“看你精神不大好样子。文钧可是闹你了。”太后关怀问道。
虽然她身在深宫中,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着小儿子府邸事宜那是一清二楚,起初小儿子和小儿媳分房睡觉,她还忧心孙子呢,现在啊,她偷着乐啊,争取早日抱上孙子。
陆少宫搀扶着这位慈祥和蔼的太后娘娘,微微一笑摇摇头道,“没事,不知道怎么地,最近有些头晕,膳食不大合脾胃。吃不大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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