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叶芷苓听到了一声惨叫。
“快躲开!”
她急忙睁开眼睛,还未看清当前发生什么事,又听到一句话。
叶芷苓闻声急忙往旁边一躲,可她终究没有学过武艺,虽自小上山采药,但行动速度并不算快,落下来的刀还是砍到了她的手上。
“疼。”她短促地喊了一声疼,捂着手退到了一边。
这时,她才看清楚当前的状况。
萧定澜带着一队军士进了山洞,他手中拿着弓箭,射中了那名要砍叶芷苓的象兵。
只见萧定澜大手一挥,其余的军士纷纷冲上前与象兵对战起来。他丢下弓箭,拔出剑来,上前两步,将中箭的象兵砍翻在地。
随即便交代身边的亲兵:“将这象兵捆起来,等外面收拾好了便将地牢中的百姓带出去。”
他边说边用衣襟草草擦干剑上的血,扑到了叶芷苓身边,托着她的胳膊细看:“还好,没伤到骨头。”
看着叶芷苓煞白的脸色,他脸色好似也变白了一分。他将叶芷苓扶起来,说道:“军医就在外面,先包扎好,你再好好休息。”
叶芷苓咬着唇,点了点头,便在萧定澜的护送下离开了地牢。
那出言陷害叶芷苓的女子却双股战战:本以为那几句话能让叶芷苓受点苦楚,没想到大昭国军队来了,本来能救自己也是好事,可偏偏领头的和她关系匪浅,自己的几句话可算惹了大祸了。
叶芷苓疼过那阵,便觉得好了一些,有了精神问东问西:“世子殿下,外面的象兵好像都被我们打败了,我定的计策如何?”
萧定澜斜睨了她一眼,“是陈将军的计策。”
“虽说如此,但是我做的决定呢,我们没有多少军士受伤吧?”
“有几个,不多,有一人重伤,但没有性命之危。”
“唉,怎么还是有人受伤,果然还是应当用保守点的法子进攻吗?”叶芷苓有些懊悔,她的一个决定便能轻易影响他人生死,她应当再多思虑一番。
萧定澜看着叶芷苓的伤处,摇头说道:“凡是作战,难免有人受伤,没有万无一失的法子。若是再晚些进来,你们这些俘虏又当如何?”
叶芷苓想起那两名被象兵杀死的百姓,心中怒火又起:“明明这些人与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何必要这样痛下杀手。若是为了隐藏秘密,我们抓了圣女护法,她们什么秘密都被我们知道了,这些百姓哪里知道什么东西。”
萧定澜说道:“还是知道一些。我今日又套了些消息。知道大祭一月一次,由圣女护法主持,平日里三天得有一人放血,由象兵队长主持。为了能让这些人多放血,象兵会给俘虏吃肉,只是再如何补也没用,好多人都死了。但无人知道放血行祭究竟是做什么。”
“我知道,这就告诉你吧。”
“不急,先治伤。”
两人说着话,便到了此前圣女护法居住的房间,整个驻地中只有这里最为干净宽敞,军医在此为受伤的军士治疗。
“世子殿下,您来了。”见到萧定澜,军医连忙走上前来行礼。
“为叶姑娘包扎手臂。”
军医这才瞧见旁边的叶芷苓,看着她袖子上的血迹,他急忙将叶芷苓扶到窗下,“怎么出了这么多血,好在没伤到骨头。叶姑娘,我给您洗洗,有点疼,忍着点。”
叶芷苓想到惨死在她眼前的两名百姓,便觉得自己的伤实在不算什么,虽然伤口很痛,但自己起码活下来了,没能救下他们,自己疼一些也是应该的。
她看着军医拿清水擦洗干净伤口,用烈酒擦拭一遍后,撒上止血药粉再包扎。
萧定澜见军医忙完,问道:“有几人受伤?”
“七人,多是先锋队受伤。陈小将军伤得最重,被弩箭射穿了手臂,不过也无性命之忧,只是手臂得养几个月。”
“陈小将军?奕鸣来了?”萧定澜面带疑惑地问叶芷苓。
这时,只听得屋子深处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你带人攻进围墙内我就喊你来着,世子殿下,你居然真的没看到我?”
萧定澜转身朝屋子里看去,便见到陈奕鸣手臂缠了厚厚的绷带,整个人瘫坐在床上,他走两步到陈奕鸣面前,看着他的手臂,冷笑道:“你又自请先锋,不精练武艺,每次都受伤,活该。”
“你自己答应的。”
萧定澜一愣,随后粗声粗气地说道:“那也是你自找的。”
叶芷苓看着好笑,这两人相处真有意思,像两个孩子似的,今后万一换魂了,还是得注意些。
萧定澜听到笑声,看了叶芷苓一眼,随后用手指点了点陈奕鸣,便走向了叶芷苓:“去休息吧。”
萧定澜将叶芷苓带到了隔壁的屋子里,给她倒了茶水。
“世子殿下,现在可以接着说之前的事吧?”叶芷苓喊住了他。
“可以,现在还有些空。”
“说起来您现在不应该审问俘虏吗?”
“军士和陈将军会对俘虏初审。”
“好哦,我记住了,您请坐吧,我快些将事情说清楚,不然要露馅了。”叶芷苓指着身边的座位对萧定澜说道,也为他倒了杯茶。
“说吧。”
叶芷苓理了会思绪,说道:“你那日让我去伏击圣女护法,我们便去了,她们两人会些武艺,身上还有暗器,但我们有弩箭,很快就打赢了,后来她们用圣蛛偷袭我,被我一剑斩杀了。怎样,我厉害吧?”
叶芷苓得意扬扬地看向萧定澜。
“运气不错。”
“啧,罢了。后来我和陈将军一起审问她们两人,她们见我斩杀圣蛛,惧怕于我,很快便招了。”
说罢,叶芷苓偷偷觑了眼萧定澜,缓缓问道:“你知道你父母之事吗?”
萧定澜冷笑一声:“煞气镇城?无稽之谈。”
“那两人招认,圣女在千镜墟作法,她们收集血液,是为破坏南渊城镇南侯的煞气镇城。她们说,当年楚王城破,南疆气运极低,镇南侯夫妇南征北战,煞气极重,便被派在此地镇守,一年后,这里气运便恢复正常了。”
“都是胡说八道,不必理会。用大昭国百姓血液祭祀,如此邪术,我当请父亲去信南伽国,让他们给个说法。”萧定澜放在桌下的手攥成拳头,直想拍案而起。
叶芷苓看他生气的模样,并不害怕,只觉得他生动极了,又说道:“还有件事,陈奕鸣是今晨带五十骑兵来的,时间别弄错了。”
萧定澜点点头:“知道了。今日你被……时,一直大笑的女子,之前曾和我一起被挑去做圣女护法的仆役,但圣女护法只要了一人,也许是那时她心生怨恨,我会处理。”
说罢,萧定澜便起身离开了。
“怪不得她说出那些话。世子殿下,别伤害她,她也只是个可怜人。”叶芷苓急忙叫住他,毕竟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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