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
箭矢射在了盾牌上。
“不要做无谓的抵抗,驻地内所有象兵都已被拿下,投降还可饶你性命!”军士们朝底下喊话。
密室中的人不答话,又朝外射了一箭。
“你一人龟缩地下,有何用处?没有粮食,迟早都是死。”
军士们用盾牌堵住缺口,询问该如何处置。
陈维纵说道:“世子,用烟熏吧,方便。”
萧定澜不同意:“太慢。将木板全数撬开,强攻。”
军士们领命而去,又叫来数人,将各式工具尽数用上,速度极快地破拆木板。
叶芷苓在桌边看着萧定澜,想着自己昨日演得实在有些差,他做决定时就很果断,不会问太多,他表情也好少,冷冰冰的拒人千里,自己就太爱笑了,下次换魂时需得注意。
萧定澜背窗坐着,下午的阳光洒入,映得他耳廓红红的。
他突然站了起来,说道:“我去看看审问的情况。”
叶芷苓指着地上的洞,诧异地问他:“洞口要打开了,不再等等吗?”
陈维纵也说道:“是啊,世子,马上就好了。”
萧定澜只能坐下,盯着洞口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炷香后,洞口拓宽成三尺见方,一支箭射了出来,军士们用盾牌护住身体,朝箭支射来方向放出弩箭,听到一声闷哼后,几名军士依次跳进去,片刻间便将那人踹倒在地,用绳索缚住。
叶芷苓几人走到洞口前,几名军士连忙将通道打开,迎几人下去。
叶芷苓看到通道楼梯后,第一个就想往里面走,却被萧定澜拉住了衣服:“你最后下去。”
叶芷苓撇撇嘴,退了几步,让陈维纵和萧定澜两人先走。
陈维纵呵呵笑道:“叶姑娘,保不齐地下还有什么危险,慢两步下去安全些。”
通道就在书柜旁边的矮柜底下,有机括连通,关上通道门后,矮柜便回归原位。楼梯是木质窄梯,叶芷苓走下去后差点摔跤,还好萧定澜扶了她一把:“当心。”
将叶芷苓接下来后,萧定澜迅速收回了手。
叶芷苓没有理会萧定澜,仔细打量着这个密室。
密室不高,叶芷苓估摸着,若是按萧定澜的身体算,伸手便能摸到顶。密室也不算很大,比楼上的队长房间还要小些。东西也不多,只摆了一张方桌,两把圈椅,靠墙放了书架,另一面放了个窄屏风,其后是一张罗汉床。
但密室比楼上屋子修建得还要好些,墙上和地面都铺了木板,粉了不同颜色的漆,地上还铺有地毯。在叶芷苓看来,已经是华丽至极了。
躲在密室的人被军士捆住丢在墙角,他手臂被弩箭所伤,血流如注,叶芷苓认出来了,他便是象兵队长。
萧定澜并不审问他,让军士将其带上去,自己却在密室中四处翻找。
叶芷苓好奇地问道:“这是做什么?”
“这里不是为避难修建的,像是为谈话而修。肯定有外人到此,找找看有没有可疑的东西。”萧定澜解释道。
“好,我也来找找。”叶芷苓见萧定澜在书架中翻找,她便走到那张罗汉床前寻找起来。
没过多久,叶芷苓便发现了一个异物——一块看上去很华丽的丝锦帕子,青翠的颜色,绣有竹叶,一看便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密室中。
叶芷苓连忙将帕子递给萧定澜:“世子殿下,这帕子不太对劲。”
萧定澜接过帕子,仔细查看,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他将帕子递给陈维纵,问道:“将军,这是不是青云丝锦所制?”
陈维捉摸了许久,道:“我看不出来是什么布料,但若是青云丝锦,那会是谁到此地?”
叶芷苓满头雾水,问道:“什么是青云丝锦?”
陈维纵将帕子还给叶芷苓,说道:“青云丝锦是南渊城进贡之物,以南渊山青云峰为名。青云丝锦每年产量极低,除了进贡之外,只有侯府中能用。进贡的数量也不多,仅够数人用,连娘娘们都不一定每人能分到半尺。”
萧定澜走到罗汉床边,将被子、枕头等都破开,却再未找到青云丝锦的踪迹,观其余物品,虽也是绸缎制成,却都是极为普通之物。
“我家中也不多,将帕子给我吧,我回去问问母亲。”
叶芷苓将帕子给了萧定澜,而后说道:“若这块帕子真是青云丝锦制成,那是不是说明这里有皇宫中的人或是侯府中的人来过?”
陈维纵苦笑道:“若是如此,事情就麻烦了。”
萧定澜收起帕子,抬步朝楼上走去:“走吧,叶姑娘,你要换间屋子住了。”
“好,但我要去看你们审问象兵队长。”
萧定澜脚步一顿,回身说道:“会很残忍,别去,我会将结果告诉你。”
叶芷苓探头一看,陈维纵已经走远,于是她悄悄说道:“我今日都带队冲进围墙了,若不是换回来,说不定我也能杀敌。我不怕的。”
“可你那日在大祭时……”
“没关系,不行的话我就回去休息。”
萧定澜叹了口气,终究没有拒绝她。
走到院子中,叶芷苓才看见这里已搭起了数个营帐,供军士和百姓们休息。
不过南伽国驻地中屋子还有几间,萧定澜几人便还是住在屋中。
象兵队长被带到陈维纵的房内,叶芷苓和萧定澜两人走进去时,军士们刚对其动了鞭刑,身上横七竖八的都是鞭打的痕迹。
陈维纵将两样东西丢到象兵队长面前,说道:“我们昨日已俘虏了你们圣女护法,这是昨日斩杀的圣蛛,该说或不该说的我们都知道了,你老实交代,我们便从轻发落。”
象兵队长看到那两样东西,眼睛顿时睁大,但仍不住摇头:“不知你们从哪弄来的东西,想骗我说出秘密?休想!”
陈维纵示意身边的军士将银箱和木盒丢过去,说道:“这两样东西总该认识吧?”
萧定澜走上前去,说道:“不必废话,割掉他一只耳朵。”
军士领命,手起刀落,立刻将象兵队长的耳朵割下。
“啊!你们这群狠毒的人,你们不得好死!”
叶芷苓生气地走上前去,踹了他两脚:“你们才是真的狠毒,将我们关在地牢,还要放血,还有脸在这里说我们狠毒!”
“你知道什么?让你们放血是给你们积福,今生侍奉圣女,来世定成贵族。今日奉血,明日家财万贯……”
叶芷苓又踹了他一脚,道:“有这种好事怎么自己不做,多少昭国人被你们害死了。”
象兵队长犹自嘴硬,被两名军士按着仍不老实,挣扎着想站起来,说道:“破昭国气运自然需要昭国人的血,你们知道些什么!圣女大能,你们杀了圣蛛,都等死吧!”
萧定澜将叶芷苓扯回来,对军士说道:“割掉他另一只耳朵。”
“啊!”又是一声惨叫。
象兵队长似是不敢相信,昭国人这么轻易就割掉了自己的两只耳朵。他疼得眼泪直流:“你们如此心狠手辣,会遭报应的。”
“再不说就剁了你的手指。”
他眼睛不住地在萧定澜、陈维纵和叶芷苓之间扫视,见萧定澜一脸冷漠,陈维纵置之度外,叶芷苓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杀了,只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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