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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 24 章

小说:

hp安魂曲

作者:

猹猹籽

分类:

现代言情

感谢他瘦小到浑身没有二两肉的身材吧,加布里埃尔快速在两队球员中穿梭,第一个抢到了鬼飞球。他带球直冲斯莱特林的球门,不用回头都知道安吉丽娜和凯蒂正紧紧跟在他身后两侧。

斯莱特林的沃林顿突然出现截走了鬼飞球,向反方向迅速前进。但是他没有占到太久便宜,乔治一最擅长的反击游走球假动作成功让沃林顿丢了鬼飞球。安吉丽娜立刻获得了球权,她迅速向下俯冲了一小段甩开对面的追球手,成功进入了得分区。没有人能拦得住进入得分区的安吉丽娜,她漂亮的一个向下的假动作晃过了斯莱特林的守门员,十比零格兰芬多队领先。

安吉利娜绕着球场一端飞行,拳头在空中挥舞;加布里埃尔和凯蒂在她两边不停地尖叫,下面的猩红色海洋也传来阵阵呐喊声。

“哎哟!”

斯莱特林的队长马库斯?弗林特故意向安吉利娜冲来,差一点点单手握着扫帚的安吉利娜就要被撞下了扫帚。几分钟后,弗雷德报复性地用他的球棒轻轻打了弗林特的后脑勺一下。弗林特的鼻子撞到飞天扫帚上,开始流血。

“行啦!”霍琦夫人尖叫着,陡直上升到他们之间。“格兰芬多队员无端攻击追球手罚分!斯莱特林队有意伤害追球手罚分!”

“别这样,夫人!”弗雷德吼道,但霍琦夫人吹了哨子,加布里埃尔和凯蒂对视了一眼,他飞到前面接受处罚。很顺利地,他让自己的光轮2001急剧转向后骗过了守门员,鬼飞球擦着守门员的手指飞过圆环,再为格兰芬多加了二十分。

他回到队友旁边,看着在流鼻血的弗林特飞到前面接受对斯莱特林队的处罚。伍德在格兰芬多队球门前面盘旋,紧咬牙关,很轻松地把对方投来的鬼飞球救了下来。

恢复正常比赛后,鬼飞球在凯蒂手上。她非常精准的一个远距离长球,把球给了正在向得分区靠近的加布里埃尔。他向前疾驰,准备把球传给斜前方的安吉丽娜,但斯莱特林的追球手蒙塔古已经转到他前面。加布里埃尔想要晃过他,没想到对方没有去抢鬼飞球,反而狠狠推了的他的肩膀一下。加布里埃尔在空中横翻了好几个跟斗,直接从得分区边缘退了十几米,虽然仍牢牢骑在扫帚上,但是球掉下了。

霍琦夫人的哨子又响了,她上升到蒙塔古那里,开始对他大叫大喊。一分钟以后,凯蒂越过斯莱特林的守门员,又让他们吃了罚分。

这场球赛变成了加布里埃尔所经历过的最肮脏的球赛。斯莱特林队由于格兰芬多队这么早就领先而大为愤怒。赶快不择手段地抢球。击球手用棒子打了凯蒂,还想说他以为她是游走球。乔治立刻用肘部撞了博尔的脸作为报复。霍琦夫人给两队都罚了分。伍德又一次救球成功,于是比分达到四十比十,格兰芬多队领先。

加布里埃尔再次接到一个凯蒂的倒传球,以没有人能阻止他的速度稳稳得分,五十比十。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在他周围转着,举起了棒子,以防斯莱特林队的任何人报复。而斯莱特林的击球手利用弗雷德和乔治不在的机会双双把大棒对准伍德,他们相继打中了伍德的胃部,伍德抓住扫帚在空中翻滚,人完全弯曲起来。

霍琦夫人气得发狂。“除非鬼飞球在得分区,你们是不能攻击守门员的!”她对博尔和德里克尖声叫道,“格兰芬多主罚球!”

这次的罚球交给了安吉利娜来负责,不出意料的得分了,六十比十。不一会儿,弗雷德发出一声吼叫,把游走球向把一个斯莱特林追球手手里的鬼飞球打落了,加布里埃尔心领神会地在下方等着那个球,然后传给安吉丽娜,还未远离得分区的安吉丽娜再一次把球送到了斯莱特林的球门里:七十比十。

下面格兰芬多的观众尖叫得嗓子都哑了——格兰芬多领先六十分,如果哈利现在抓到金色飞贼,奖杯就是格兰芬多的了。

但马上出现了大家所不想看到的事情。因为马尔福抓住火弩箭的尾部,把它向后拉,让哈利错过了一次直接抓住金色飞贼的机会,格兰芬多又多了一次主罚球机会。加布里埃尔为队伍进行主罚球,但是他太愤怒了,球发到了离球门好几英尺的地方。

斯莱特林趁此夺走了球权,他们快速组织了反攻,并且成功得分:七十比二十格兰芬多领先。

不能再让他们进球了。加布里埃尔想,他几乎是从扫帚上扑出去抓住了那个鬼飞球。他用力向上拨了一下扫帚,轻松将自己提升到离地面更远的位置。除了找球手马尔福以外,斯莱特林队每一个队员,甚至包括守门员在内,都在加速冲向他,都妄想堵住他。

加布里埃尔知道自己不用动了,甚至笑了起来。远远的,他可以看到哈利调转火弩箭,身子弯得很低,低得身子平俯在飞天扫帚上,像颗子弹一样冲向斯莱特林队。斯莱特林们迫不得已散开了,加布里埃尔前方的道路被完全扫清。

守门员来不及回到自己的位置,加布里埃尔冲进得分区享受哈利为他带来的这一球,格兰芬多队八十比二十领先。

看台上传来了金色飞贼出现时带来的特有喧闹声。加布里埃尔转头看向那个方向,他几乎是无比笃定地相信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已经感到那个方向的哈利全身向前扑去,两手都离开了飞天扫帚。他击开马尔福的胳膊,紧握住那只金色小球,那小球无望地在他手指缝里拍动着双翼。

加布里埃尔不知道耳边的那声尖叫到底是谁发出来的,过高的分贝让他有足足几分钟听不到声音。他向哈利疾驶过去,在伍德抓住哈利的脖子之前先一步抱住了他,伍德干脆直接圈住了他们两个人,把头埋在他们中间肆无忌惮地抽泣起来。弗雷德和乔治撞了过来,加布里埃尔觉得有两大块东西直压过来,吓得闭上了眼睛——直到睫毛上冰冷的液体碰到脸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也哭了。然后是安吉利娜和凯蒂的声音:“我们赢得奖杯了!我们赢得奖杯了!”格兰芬多队员相互搂抱在一起下降,叫得嗓子都哑了,就这样回到了地面。

支持他们的猩红色人群一浪又一浪地冲过拦板来到球场。无数只手雨点一样落在他们背上。加布里埃尔觉得噪音和人的躯体纷至沓来地包围了他。然后他和球队其他成员被人群举到了肩头上。他看到海格挥舞着猩红色的花环;珀西也在那里,跳上跳下像疯子一样,所有的尊严都忘记了。麦格教授比伍德哭得还厉害,用一面巨大的格兰芬多旗帜擦着眼泪。这时他们应该向看台走去了,邓布利多站在那里等待着,手里是那个巨大的魁地奇奖杯。

加布里埃尔站在哈利旁边单手圈住他的脖子,哈利正把伍德抽泣着递给他的奖杯高高举起;弗雷德和乔治站在他们后面跳来跳去做鬼脸,不时揉一揉前面两个矮个队友的脑袋:安吉丽娜正和凯蒂并肩站在一起灿烂地笑着,把手放在了加布里埃尔的肩膀上。

这是他们获得魁地奇奖杯后拍下的第一张照片。

赢得魁地奇奖杯使每个格兰芬多都心情欢快,这种心情至少持续了一星期。就连天气似乎也来庆祝胜利了:随着六月的到来,白天变得闷热而晴朗无云,大家都只想到户外散步,带着几品脱冰镇南瓜汁到草地上猛然躺下,也许随意玩上一场掷石子游戏或是看着巨大的鱿鱼在湖面上梦一般地前进。

但是他们不能这样做。考试临近了,学生们非但不能在户外懒洋洋地打发时光,而且还不得不留在城堡里,忍受着从窗外吹来的夏日熏风的诱惑,迫使自己的大脑努力工作。就连弗雷德和乔治也在用功,他们即将参加0. w. Ls(普通巫师等级)考试。珀西正在准备通过N. E. w. Ts(终极巫师考试),这是霍格沃茨所能提供的最高学历。珀西希望进入魔法部工作,因此他必须具备最高学历。

加布里埃尔每天早晨第一个去图书馆,晚上最后一个回公共休息室。他学着赫敏那样疯狂整理笔记来加深印象,脾气也越来越急躁易怒。在罗恩又一次向他借作业订正,被他面无表情地把作业砸到头上后再也没有人敢主动惹他了。

考试周开始了,城堡里一片不寻常的静寂。三年级学生星期一午饭时从变形课堂出来,个个灰头土脸,走路也没了精神,大家互相比较成绩并且慨叹给他们的任务太难,这些任务包括把茶壶变成乌龟。

然后,大家急急忙忙吃过午饭,直接回到楼上参加魔咒课的考试。加布里埃尔被他的搭档西莫弄得哭笑不得,对方先是动作太轻让加布里埃尔没能被动笑出来,顶着教授的面尴尬地自己哈哈了两声;下一次又做得稍有些过头,害得加布里埃尔发出一阵阵歇斯底里的大笑。他被领到安静的房间待了一个小时,二十分钟后看到笑得抽搐但停不下来的罗恩也被领了进来,直到他们能不带笑意地念快乐咒语时才被放出去。两个人冲去公共休息室把自己的搭档压在地上掐他们的喉咙。

考完这门后他匆匆跑去补考算术占卜和古代如尼文,只有几个和他一样选了四门课的拉文克劳和他一起,奇怪的是赫敏并不在里面。这两门都是单纯写考卷,没有额外的实操测试。算术占卜的题目不算很难,而古代如尼文虽然没有他想象地那么顺利,但也中规中矩有信心能拿到一个比较好看的分数。

第二天早晨,海格主持保护神奇生物考试,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心思似乎根本不在考试上。他给全班学生拿了一大桶新鲜的弗洛伯毛虫,告诉大家说,要想通过考试,他们的弗洛伯毛虫必须在一小时以后仍然活着。要是对弗洛伯毛虫放任不管,它们就繁殖得极快,因此这是他们所经历过的最容易的考试。

那天下午他们考魔药,那绝对是一场灾难。虽然越来越讨厌斯内普,不过加布里埃尔还是非常利落地完成了制作。他知道说不定自己最有天赋的科目正是魔药学,但斯内普从来不给他加分的传统总是让他提不起钻研的兴趣来。斯内普站在一旁看着,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他在加布里埃尔本子随便写了一个O,立刻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午夜时刻考天文学,大家都到最高的楼上去了。

魔术史是星期三上午考的,加布里埃尔一面在试卷上写下暑假和老巴希达的聊天,在纸上快速写下有关中世纪追捕女巫的所有情况,一面突然想到了暑假捡到的那只熊一般大的黑色大狗,他们只在一起生活了半个月,也许以后再也见不到对方。

星期三下午考草药,那就得在灼热的阳光下待在暖房里;回到公共休息室的时候,大家的后脖子都给太阳晒伤了,心里都巴望着快到第二天,那时考试就都结束了。

星期四上午考黑魔法防御术,这是他们的倒数第二门考试。卢平教授拟定的考试是他们谁都没有考过的,是最不同寻常的:那是在户外,在阳光下的一种类似障碍赛的考试,学生们必须涉水走过一处有格林迪洛的池塘,穿行一系列满是红帽子的坑洼,咯吱咯吱地走过一片沼泽地,不去理会一头欣克庞克发出的错误的指示,然后还要爬进一个旧箱子与一个新的博格特打斗。加布里埃尔觉得自己做得还过得去,没有哈利那么无懈可击但也获得了卢平教授的一个O。

加布里埃尔和赫敏的最后一场考试都是麻瓜研究。他们一起走上大理石楼梯,在二楼熟悉的拐弯处走进教室。这是一份很难但是非常有意思的考卷,加布里埃尔画着受力分析示意图的时候布巴吉教授就站在旁边看着,对他露出赞扬的微笑。他很快完成了那份考卷,抬起头时赫敏也已经在收尾。他们提交了试卷,率先离开了考场。

他们不停对着答案(旁边的人都捂住了耳朵),比较有几门已经公布的分数,慢悠悠经过保安侏儒到了格兰芬多塔楼入口处的外面,罗恩正站在那里等着他们,手上拿了一张纸条。

人们在他们面前大步走过,一路又说又笑,往屋外走,走向向往已久的那一点儿自由。赫敏用力抓住了加布里埃尔的手臂不愿上前,加布里埃尔只好主动伸手抽出罗恩手上的那张纸条。他们最坏的预感成真了,巴克比克败诉了,太阳落山的时候执行死刑。

他们三挤在公共休息室的角落一动不动,也不想说话,等着最后一门考占卜的哈利回来把海格的纸条交给他看。

“我们一定要去,”哈利皱着眉说,“不能让他自己坐在那儿等着行刑手!”

“但是,太阳落山,”罗恩说,他眼睛瞪着窗外,“怎么也不会同意我们出去的……特别是你,哈利……”

哈利双手捧着脑袋思索着。“要是我们有那件隐形衣……”

“什么隐形衣?”加布里埃尔问,然后摇了摇头,“下次再和我说吧。它现在在哪?”

哈利露出了有点尴尬的表情,告诉他上次霍格莫德周的时候把隐形衣不小心留在独眼女巫雕像下面的通道里了。“……要是斯内普再在那附近看见我,我的麻烦可就大了。”他最后这样说。

“你真偷偷去霍格莫德村啦?”加布里埃尔睁大了双眼,一面站起来,“我去拿吧,乔治和弗雷德带我走过那条通道,我知道怎么打开。”

“嘿!他们把地图给了哈利,然后亲自带你去。那我呢?”罗恩非常不满地把手臂抱在了胸前。

加布里埃尔不等他说完,大步走过房间,推开胖夫人的肖像。他快速往独眼女巫雕像跑着,中途碰到了好几个认识的人只来得及潦草打了个招呼。他到了那个位置,抽出魔杖轻轻敲雕像说:“左右分离”,然后看到了后面的一件黑色的斗篷,外观上看起来与普通的黑色斗篷并没有太大区别。

他把隐形衣小心地折好藏在袍子下面,然后又跑回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

他们和其他人一起下去吃晚饭,但晚饭后没有回到格兰芬多塔楼。没有人问加布里埃尔要不要一起去,也许是他为巴克比克找的那份材料,也许是因为其他什么,他们在把隐形衣的秘密告诉了他的时候就默认了这趟出行会是四个人一起。

哈利把隐形衣藏在袍子的前襟下面,他必须一直交叉双臂,以便隐藏袍子下面隆起的那一块。他们偷偷摸摸地走到前厅附近一间空房间里,谛听了一会儿,直到他们附近的确没有人为止。他们听见最后两个人急急忙忙穿过礼堂离开了,还听到一扇门关上了。

四个人挤在一起走着,以免让人发现。他们在隐形衣下面踮着脚穿过礼堂,然后走下大门前的石阶,来到门外。太阳已经落到禁林后面去了,余辉正照在树梢上。他们快速给海格解释了一下情况,就一个又一个地从隐形衣中钻出来进入了海格的房子。

海格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他没有哭,也没有扑到他们身上搂住他们的脖子。他看上去像是个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人。看见这种无助的情况要比看见流泪更糟。

“巴克比克呢,海格?”赫敏迟疑地问道。

“我……我刚才把它带到外面去了。”海格说道,他想给孩子们倒茶,却在把牛奶倒到罐子里的时候溅得满桌子都是。“用绳子系在我的南瓜地里。想它应该看看树木和……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在它……”海格的手抖得那样厉害,牛奶罐从他手里掉到了地上,碎成一片片的。

“我来,海格。”赫敏赶快说,加布里埃尔跟着她一起走过去收抬残局。

“碗柜里还有一个罐子。”海格说着坐了下来,用袖子擦前额,然后很费力地吞咽了一下。他的眼睛开始在小屋里到处乱看,好像在寻找一丝一缕的希望或是安慰,“那个——那事发生的时候,邓布利多肯定会来的。今天早上他写信告诉我的,说他要——要和我在一起。好人,邓布利多……”

赫敏一直在海格的碗柜里找另外一只牛奶罐,而加布里埃尔蹲在地上清理散了一地的碎片。“我们也和你在一起,海格。”赫敏说,她的眼泪也在打转。

但是海格摇摇他那粗发蓬松的脑袋。“你们应该回城堡去。告诉你们,我不要你们看行刑。而且不管怎样,你们不应该在这里……如果福吉和邓布利多撞见你擅自离开城堡,哈利,你的麻烦就大了。”

现在赫敏无声地流着泪,但是为了不让海格看见,她忙碌着准备茶。然后,正当她拿起牛奶瓶要倒些牛奶到罐子里去的时候,她尖叫了一声。

“罗恩!我——我不相信——那是斑斑!”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蹲着的加布里埃尔想要站起来看情况结果一头撞在了柜子上。赫敏又想去扶他,又急着给罗恩看那只耗子,匆匆忙忙把手里的牛奶罐底朝上翻了个个儿。

这下子房间里的五个人都看到了,那只老鼠斑斑在惊慌地尖叫,努力挣扎着想回到牛奶罐里去,却滑落到了桌子上。斑斑样子狼狈,比以前更加瘦了,皮毛大量脱落,留下一片片光秃的皮肤。

海格突然站起来,眼睛盯着窗外。他原来脸色红润,现在却变成了羊皮纸那样的颜色。“他们来了……”

远处,一群男子正在走下城堡的石台阶。走在前面的是邓布利多,他的银色胡须在落日余辉中闪闪发亮。他身旁是魔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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