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和乔治陪着加布里埃尔去医疗翼治疗了眉骨和眼睑上的伤口,不出意料又被庞弗雷夫人狠狠批斗了一顿,她甚至表示如果加布里埃尔这学期再进医疗翼的话就休想立刻出去了。
他们灰溜溜地离开了那里。
“去厨房吗?”加布里埃尔问,他不停地想去摸眼睑那里新生的皮肤,乔治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的手打回去。
“当然——不。”弗雷德说,他很臭屁地笑起来,“我们带你去干点有意思的。”
“不去拿吃的吗?我现在真的饿得可以吃下一整头鹰头马身有翼兽。”加布里埃尔面无表情地说,看起来强忍着和他们动手的欲望。
“跟着我们就好了。”乔治神秘地眨了一下眼睛。
加布里埃尔被他们俩夹在中间,往四楼走廊的中腰走去。他抱着手臂冷冷地瞪着旁边那两个大高个,无论他们说什么话都不愿意理财。他们停在一个独眼驼背的女巫雕像前面。
“左右分离!”弗雷德道,一边拿着魔杖轻敲那石头女巫。
在加布里埃尔彻底忍不住想问他们是不是疯了的时候,雕像的驼背突然开启了,大得足够让一个稍瘦的人进去。加布里埃尔迅速向走廊前后看了一眼,低声尖叫,“你们怎么发现的?这是去哪?”
“快走吧埃尔!进去你就知道了。”弗雷德推了一下他的背,让加布里埃尔站在最前面脑袋向前爬进那个洞中,然后在洞里前进。
加布里埃尔感觉自己滑了相当长的一段路,那段路像是石头滑梯一样,然后碰到了寒冷潮湿的土地。他站了起来,向四周看了看。四周乌黑一片。他举起魔杖咕哝道:“荧光闪烁!”,于是就看见自己在一条很狭窄低矮的通道里,韦斯莱双子一左一右的把手臂架到他肩膀上,同时说:“我们要正式出发了。”
这条通道弯弯越曲,和兔子的地道没有什么两样。加布里埃尔跟着他们匆匆地走着,由于地面不平,时不时地跌跌绊绊,乔治不停伸手拽住他的衣领好让他不要扑倒在地。走了很长很长时间,起码有半个小时以后,通道向上伸去。
十分钟后,他们走到了一道破损的石阶脚下,石阶一直伸展到上面他看不见的地方。
“从这里上去吗?”加布里埃尔低声问,他浑身的冒险因子都活泛了起来,完全不害怕甚至非常兴奋。
“从这里上去。”乔治说。
他们三个人开始一起向上爬去。加布里埃尔爬呀爬,注意着自己的双脚不要踩空……然后,他冷不丁一头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这好像是扇地板门。
他有点茫然地站在那里,弗雷德在以过大的力气揉他被撞痛的脑袋。加布里埃尔不再问任何问题,率先很慢地推开那扇地板门,偷偷地向外窥看——这是在一间地窖里,周围放满了木椅子和木箱子。
三人轮流爬出地板门,轻轻把它关好——这扇门和满是灰尘的地板浑然一体,真看不出来地板上会有这样一扇门。乔治第一个地爬向那道通向楼上的木楼梯,他们一个接一个走到楼梯顶端的门边,溜出门。
“我…伟大的梅林啊……”加布里埃尔发现自己来到了蜂蜜公爵的柜台后面——他弯下身子,向侧面爬去,然后直起身子。他们三就这样笔直地站在蜂蜜公爵里。
他们在蜂蜜公爵买了几大袋的糖果,弗雷德、乔治与店老板安布罗修·弗鲁姆和他的妻子都很熟悉,夫妻二人对这三个学生的突然出现表现了震惊,但是震惊里还夹带了一定含量的习以为常。接着,他们去三把扫帚里买了更多的黄油啤酒和嘶嘶南瓜汁,才重新小心地绕到蜂蜜公爵的仓库里,进入地板们返回学校。
“这太酷了!”回去的路上,加布里埃尔终于肯张嘴说话了,“你们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弗雷德说,闭起眼睛做了个鬼脸,“解释一下,乔治。”
“好吧……我们一年级的时候,埃尔——年轻、无忧无虑,又天真——”
“——唔,比我们现在天真——我们和费尔奇之间发生了一点儿麻烦。”
“我们在走廊里放了个大粪弹,出于某种缘故,这个炸弹让他很沮丧——”
“所以他把我们拉到他的办公室里去了,开始用那种通常的——”
“——关禁闭——”
“——把我们的肠子掏出来——”
“——而我们忍不住注意到了他的档案柜抽屉,其中有一个抽屉上写着:没收物资,高度危险。”
“别告诉我——”加布里埃尔说,开始笑了。
“唔,你会怎么做呢?”弗雷德说,“乔治又扔了个大粪弹,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我飞快地拉开抽屉,一把抓住——这个。”
“这件事不像听起来的那么坏,你知道,”乔治说,“我们认为费尔奇从来没有发现怎么使用那张羊皮纸。不过他很可能猜到了这是什么东西,要不然他也不会没收它。”
“它有什么作用吗?难道是一张地图?”
“是啊,地图,”弗雷德痴笑着说,“你实在是太聪明了。那个小小的漂亮东西教会我们的可要比全校老师教的还要多。”
“我们就是从那上面知道了去霍格莫德村的七条通道,”乔治说,“一共有七条呢。其中有几条,我们肯定只有我们,现在还要加上哈利知道。这条从独眼老太婆的驼背雕像一直通到蜂蜜公爵的地窖,是我们走过了最多次的通道。”
“这一定需要很多复杂的魔法,最基础的追踪咒都不可小觑…那它现在去哪了?”加布里埃尔一边思考一边听得入神,然后迅速地抓住了那个名字,“哈利?”
“是的。”弗雷德说,“我们把它给哈利了,虽然真有点儿舍不得。”
“不管怎么说,我们已经记住它的内容了。”乔治说,“我们不再需要它了。”
他们俩一起看向加布里埃尔,试图用那两双形状和色泽都非常相似的蓝眼睛感化他,“我们最开始考虑过送给你,埃尔。但后来发现哈利去不了霍格莫德,他更加需要那张地图,而我们可以亲自带着你去任何秘密通道或者其他有趣的地方。”
“你们是在和我们解释吗?”加布里埃尔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就像是算术占卜教授刚刚通知他的家庭作业全错了,“哈利确实比我更加需要它。能想到我我就很感激了,真的。你们甚至没有提到说送给你们的弟弟罗恩!”
弗雷德狂笑起来,“这么好的东西才不会直接送给罗恩呢,但是给哈利也相当于半给罗恩了。”
“太过分了。”加布里埃尔也被逗笑了,“你们知道地图的作者是谁吗?我们也许可以从他们那学到很多魔咒。”
“月亮脸、虫尾巴、大脚板、尖头叉子,”乔洽叹息着,“他们是地图的的辅助物供应商——这些都写在封面上。”
“我们欠他们好多情哟。”弗雷德说。
对于其他人来说,弗雷德和乔治带着加布里埃尔失踪了两个小时,回来时每个人都满怀抱着一瓶瓶黄油啤酒、嘶嘶南瓜汁和几大袋蜂蜜公爵店的糖果。
“你们怎么弄到手的?”安吉利娜?约翰逊问,这时乔治开始向人群抛撒蟾蜍薄荷糖。
加布里埃尔故意用自己的脑袋蹭她的肩膀分散她的注意力,安吉丽娜立刻转头给他长长了一些的金发编起鞭子。
大家好像已经赢得了魁地奇杯一样,这次联欢会进行了一天,一直延续到晚上。
只有一个人没有参加聚会。赫敏令人难以置信地坐在角落里,试图阅读那本布巴吉教授推荐的叫做《不列颠麻瓜家庭的生活与社会习惯》的大书。加布里埃尔和金妮待在一起看弗雷德和乔治开始用黄油啤酒瓶耍戏法,余光瞟到哈利站起来去了赫敏身边。
“他们还没和好吗?”金妮小声问,事实上在公共休息室现在的环境下她哪怕大说说话其他人也不一定能听清楚。
“是的。”加布里埃尔点了点头,“自从斑斑死了以后…”
“虽然斑斑…但是我觉得赫敏确实没做错什么呀。”金妮难过地说,“不知道今天罗恩的情绪是不是好到足以和她讲和。”
这个想法显然是大错特错的,因为哈利和赫敏还没讲上几句话的时候,罗恩突然大声说道:“如果斑斑没有被吃掉,它就可以吃几个这样的福吉苍蝇了,它一直很喜欢吃的——”
金妮和加布里埃尔眼睁睁看着赫敏哭了。站在她旁边的哈利还没有来得及说或者做什么,她就把那本大书夹在腋下,抽泣着跑到通往女生宿舍的楼梯,不见了。
凌晨一点钟时,穿着格子花呢晨衣、戴着发网的麦格教授来到现场,坚持叫大家都去睡觉,这时格兰芬多院的联欢会才告结束。加布里埃尔和迪安拖着已经快要睡着的西莫爬上楼梯回到宿舍,三个人嘴里仍旧不停讨论着比赛。就在那么一瞬间,加布里埃尔感觉打了一场比赛的疲乏全部涌了上来,他爬到床上,拉起帷幕遮住月光,再躺下,立刻失去了意识。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不——!”
加布里埃尔突然惊醒,好像有人把一只打鸣的鸡放在他耳边。他在黑暗中完全迷失了方向,试图摸索着床四周的帷幕——他听见自己周围有动静,西莫满是困倦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怎么啦?”
加布里埃尔犹犹豫豫听见了宿舍门关上的声音,但是不是很大声。他终于找到帷幕的开口处,一把拉开了帷幕,与此同时,迪安点上了灯。
罗恩在床上坐了起来,帷幕扯到一边,脸上是极端恐怖的神色。
“布莱克!小天狼星布莱克!拿着一把刀子!”
“什么?”
他们都爬出了床,哈利第一个来到宿舍门边重新打开了门。他们全速奔跑下了楼。他们身后的门一扇扇打开了,许多睡意朦胧的声音向他们发问。
“刚才是谁在大叫?”
“你们在干吗?”
壁炉里的余烬照亮了公共休息室,室内到处有着联欢会留下的垃圾。室内空无一人。
“你肯定不是在做梦吗,罗恩?”
“我告诉你们,我看见他了!”
有几个女生从楼梯上下来了,披着晨衣,打着哈欠。男生们也陆续出现了。
“棒极了,联欢会开下去好吗?”弗雷德欢快地说。
事实证明这一切不是罗恩的一场噩梦。怒气冲冲回来的麦格教授板着脸去问入口的画像刚刚有没有放一个男人走进格兰芬多塔。
“当然,女士!”卡多根爵士叫道。
大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公共休息室安静地仿佛空无一人。
“你——你这样做了吗?”麦格教授问,“但是——但是口令呢!”
“他有口令!”卡多根爵士骄傲地说,“有整个星期的口令呢,女士!从一张小小的纸上读出来的!”
麦格教授的脸色白得像粉笔一样。“哪一个,”她说,声音发抖,“哪一个完全无知的傻瓜把这个星期的口令都写了下来而且到处乱放?”
一片沉默,然后有极小的、吓坏了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纳威·隆巴顿从脑袋到穿着绒毛拖鞋的脚都发着抖,慢慢地举起了手。
那天夜里,格兰芬多楼里的人都没有睡觉。他们知道城堡再次被搜查了,整个格兰芬多院的人都在公共休息室里待着,等着听究竟有没有抓到布莱克。黎明时分,麦格教授回来了,告诉大家布莱克再次逃脱了。
第二天,他们不论到哪里,都看到安全措施加强了——弗立维教授拿着布莱克的大照片在教每一个看守前门的人识别;费尔奇突然在走廊上来回奔忙,从墙壁上的小裂缝到耗子洞都被他用木板钉死了。卡多根爵士遭到了解雇。他的肖像被放回八楼寂寞的楼梯平台那里去了,胖夫人回来了。对胖夫人进行了专业性修复,但她仍然极其紧张,她回来工作是有条件的:必须对她格外保护。雇佣了一批粗暴无礼的侏儒来保护她。他们踏着威胁性的步伐在走廊里走动,说话嘟嘟囔囔的,相互比较着手中棍子的大小。
那周六又是霍格莫德周,但是加布里埃尔没有选择和朋友们一起去那个村子,而是留下来和赫敏一起度那本一千多页的《不列颠麻瓜家庭的生活与社会习惯》。
他们一起坐在公共休息室里,肩膀靠着肩膀,头靠着头,时不时交流几句关于书本内容不理解的地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二年级的金妮也走了下来加入他们,拿着魔药学作业坐在他们旁边写。加布里埃尔又抑制不住自己好为人师的冲动,一行一行地帮忙改了起来,等他改了一大半才猛然停止下来,抬起头后发现赫敏和金妮正冲她轻轻笑着。
吃完午饭后金妮就回宿舍睡觉了,公共休息室里只剩下几个人。当他们终于把那本厚厚的大部头看完后,加布里埃尔满足地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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