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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练字

小说:

世子他说要报复我

作者:

双椒鸡捞面

分类:

穿越架空

“冬枣,阿程是什么时候走的?”

冬枣眨巴眼,没明白徐遗说的,摇头道:“世子?没见他来过啊。”

没来过?

徐遗拾掇好身上官袍便要出门,冬枣叫道:“公子!你不吃饭啦?”

“我下朝后再吃。”

到了垂拱殿殿外,徐遗望了一圈没找着赵眄的身影,只得在朝议时盯紧他。暗自思忖,先是萧程不见踪影,后是赵眄也有意躲着他。

这两人到底在干些什么?

“安王留步。”

赵眄脚步一顿,听见身后的声音不敢停留,刚才上朝的时候就觉得身后有道视线要把自己捅成筛子,心有余悸似的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赵眄!”

徐遗小跑追上截住他:“你跑什么。”

赵眄打着哈哈:“啊什么?我跑了吗?盈之你看错了。”

“我问你,这几日你可曾见到阿程了?”

“他的行踪,不应该是你比我了解嘛。”

徐遗幽幽道:“我可是听说他总和安王吃酒、和安王打马球、和安王手下比试、和安王如此这般……”

徐遗一一数来时,冷若如霜的面容就像是在数这两人的罪状,将赵眄那做贼心虚的样子尽收眼底。

“实话同你说了吧,他、他是一不小心把自己练伤了,要我陪他瞒着不敢告诉你。”

徐遗起急,拉着他问个没完:“伤了?伤到哪儿了?严重吗?找郎中瞧过没有?”

赵眄顺势而下,顺带吐槽几句:“他就是怕你有如此反应,才不想你知道的。盈之,不是我说你,你把他看得也太紧了,捧在手里生怕碎了似的,这谁能受得住啊。”

“我……”徐遗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回家途中,徐遗认真地思考赵眄的那番话,从前萧程去哪里,临走前自己总是问个没完,回来时拉着他不停检查,没见到新伤才肯罢休。

萧程再次翻进徐遗的院子时,徐遗正仰头靠在椅子上闭目小憩,眉宇间有些疲态。

萧程没敢喊醒他,只是轻轻地挪到他身后俯视,目光依旧是从眉峰一路走到下颌。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距离一再拉近,气息扑面,落在徐遗悄悄打颤的睫上。他睁开眼,萧程飞速在他眼眉间落下一吻。

徐遗不说话,只是拉着萧程的手,确认是温热的触感后才舒出一口气。

“盈之,你手好凉,怎么不多加件衣服?”

“写得有些久了,一时没注意。”

萧程望向桌面,那摆着徐遗写完一卷又一卷的札子,边搓着他的手边道:“休息会儿吧。”

徐遗坐直身子,腰间传来不适,忍着说:“不用,写几个字而已。”说着又上下瞧了瞧对方,“你,先到榻上坐会儿。”

萧程没听,想揽着徐遗的腰和他挤在一起,还没坐下就被温声拒绝:“咳咳,挤在这儿我没法写了。”

等腰间没了碰触,徐遗耳根的红晕才渐渐消退,萧程则是靠坐在桌边,环抱双臂观赏起徐遗写字。

起笔收笔之间,端正小字就落于纸上,实在是好看,萧程再次感叹。于是,他朝笔架伸出手去,拿起一只笔放在手中把玩,又铺好纸在一旁写起来。

第一笔落下,萧程便觉得不满意,重新写过仍是不满意,再和徐遗的字相比,顿觉自己的字如狗爬似的,丑上加丑,泄气地把画满的纸揉皱扔在一边。

“原以为是笔的问题,原来是手的问题。”

徐遗耳边传来身旁人的嘀嘀咕咕,偏头看去,正撞见萧程一脸较真地与手中笔使气。

他明晃晃地盯得有些久,等萧程与他四目相对后,打趣道:“你在画什么呢?”

萧程纠正:“我在写字。”

屋内轻笑声久久未散,萧程一个欺身凑近:“盈之,要不,你教我写字吧。”

“写字?好啊,正好我这儿还有些字帖,明日给你找出来。”话音刚落,徐遗又立刻改了主意,“不,我现在就去找,从今日开始教你。”

“欸!不急不急。”萧程拉回徐遗,双手撑在椅子两旁扶手上,把徐遗圈得死死的,“我不要那些字帖。”

“不要字帖怎么练?”

“我要练你的字。”

“可我的字无法与大家字帖相比。”

“我喜欢啊。”

徐遗突然笑起来,垂下眼眸直勾勾看着某处不动了。萧程从他的眼里领会某种快要遮藏不住情绪,才更俯下身:“所以,还得劳烦徐大学士辛苦为我写副字帖了。”

“乐意效劳。”

“字帖什么时候写都可以,你别把自己累着了。”萧程说完,抬脚就要翻窗遁走。

“阿程……唔!”

萧程一个回身吻住徐遗的唇,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等他定了心神后,人早已不见了。

徐遗无奈笑出声,萧程这是在打迂回战术,可惜自己没出息,三言两语就被迷惑过去。

他将注意重放回沈来棠的案子上,近日已一一排查完与沈家有关联的人,死的死、走的走,唯有一位沈来棠的门生吴胜,至今仍在庐陵,只是没有做官了。

赵瞻派人送来的消息说这个吴胜最近身陷官司,暂且押在庐陵府看管起来。

第二日大早,徐遗就去了庐陵府,本想避开赵眄,不料吴胜的官司是赵眄亲自过问的。

赵眄握拳咬牙:“你说的这个吴胜,我想起来就头疼。”

徐遗:“他犯了什么事了?”

陈梢云递来一份诉状:“吴胜家住的地方,居民房屋最是拥挤,前不久他想把自家的院子扩宽点,私自占了地,同邻家人为一亩三分地争个不休。结果闹到了监事司,两家人不肯调解打起来,互相打伤了不说还把监事司的屋顶给掀了。下面实在没办法,这才把诉状递过来。”

徐遗觉得匪夷所思:“此人好歹曾在礼部任职,怎会如此浅薄鄙陋。”

赵眄再槽一句:“得亏他不做官了,不过你问他作甚?”

“有些事要问。”

“什么事啊?”

“这你就别管了。”

赵眄疑惑地同陈梢云对视一眼,后者了然:“跟我来吧。”

吴胜颓然地坐在牢房角落里,进来好些天了谁也不理,赵眄拿他没法,只好出此下策凉他几天。

徐遗观望一会儿,问陈梢云:“有纸笔吗?”

“稍等。”

陈梢云取来纸笔后,识趣地退了出去。

徐遗踏进牢房,将纸笔放到人面前:“吴胜,听说你有一绝技,能把别人的字迹摹得一模一样。”

吴胜头不抬,睁开眼瞥了瞥徐遗又闭上,仍是不理。

“今北真供御珍品一百一十五件,以表诚意……不知你是否熟悉这句话。”

吴胜猛然睁开眼,紧张地看向徐遗:“你是谁。”

徐遗不答,只说:“用地上的笔把我刚才说的话写一遍。”

吴胜移目不为所动,但双手很明显地颤抖起来。

“永泰六年你中进士,随后入沈府成为沈来棠的门生,之后便任官礼部,还娶了沈家的姑娘为妻,从此仕途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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