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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九章

小说:

杀他时我总下不去手

作者:

后几捞梦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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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时而大时而小的,将整个皇都裹上一层厚重的白被裘。

热热闹闹的元日随着皇都路上的无数雪脚印出现又没去而近了。

孔妈妈向来是喜弄些节日氛围的,便早早和王爷府上丫头们剪了各样的窗花,贴在了王爷府各处的窗户上。

待到了岁除日的一大早,她就在府门前和邹槐忙活着挂两个大红灯笼。

萧鸣涧前夜就和账房先生分好了银两做押岁钱。至岁除当天的午膳前,丫头小厮们就把活统统赶好,聚到院子里,围在萧鸣涧和几个大竹箩筐前。

“今日放了晴,又是一年岁除,着实是好兆头。今一年本王和王爷府也幸得各位照料了。”

说罢,萧鸣涧便和愉放各拿了几个钱袋子,上前一一放到各下人的手中。

一时间,院子里一声又一声干脆且喜悦的“多谢王爷”响起,接着又是停不下来的欢笑声。

等箩筐皆空,萧鸣涧便笑着让府上人们可以家去与亲人团聚。

府上的下人多是由己宫中人及皇后当年拨过来的亲信,大部分是皇都城中选拔上来的人。萧鸣涧去禁州五年虽没带着他们去,可他们也依旧在深宫里做活,年节难出宫,而今好不容易得了出宫伺候的机会,老早就从萧鸣涧那知晓岁除这天可以归家,已经早早地就备好了回家要带的行装。

这会儿大家伙都高高兴兴地揣着钱袋子、提着大包袱小包袱和府中众人道别,出了门去。

转眼间,王爷府就失了往日的热闹,在冬日难得的晴天里却显得冷清起来。

迟水到府门处,恰好见最后一个出去的云桃跟萧鸣涧和愉放道别。

云桃的身影拐出门去,消失在三个人的视野里。

愉放动了步,踏出门槛,又和云桃挥了挥手。

萧鸣涧在原地看着,无声地笑了下。在前面那成双成对的两个衬托下,他的背影略显寂寞。

他转身,入眼便是安静站着的迟水。

“王爷的团年饭是在何处吃?”

“在府上,同你们一处吃。”

迟水望了他几眼,心下思忖:果真如传闻般,他与皇帝关系不好,竟连团年饭都不入宫吃。

萧鸣涧露出个浅笑,反问道:“迟姑娘的大年夜和元日,想做些什么?”

这句话着实是把迟水问到了。

幼时在寨子上,爹爹总会带领寨中男人去打猎,女人孩童则在寨子里擦擦洗洗,夜了则大家围坐在篝火旁,一边烤肉一边过节。男人喝酒喝到兴头上,还会出来比划几拳,热闹得紧。

可自落难来,她就没正经过过年,如何知道大年夜和元日想做何事。

迟水把话抛回给萧鸣涧:“我还没在皇都过过元日呢,因而没想好做些什么。”

“哦,是了,”萧鸣涧点点头,“本王几乎忘了迟姑娘不是京中人。那不如便委屈迟姑娘这两日跟着本王去乐一乐?”

“这着实是迟水的荣幸。”

说话间,仍在府门处目送云桃离开的愉放已经被他们远远抛在了后头。

他二人行至厨房处,孔妈妈从窗子里叫他们:“涧哥儿!迟丫头!”

膳房的窗户是一个起装饰作用的木空窗,萧鸣涧和迟水听得孔妈妈轻柔的呼唤,便同时把身子撑在窗子上,都伸出半个身子往里头探去。

孔妈妈见他们这般,倒是颇有古灵精怪的默契感,不由得打趣道:“你们二人这般看来,倒是像极了一对小情人呀。”

听闻这话,迟水大方地笑出声,一边说“孔妈妈可别这样揶揄,迟水可不能高攀了王爷”,一边给身旁的人送去个大笑脸后又笑着看回孔妈妈。

萧鸣涧听了,则把脸往迟水那边侧了侧,向她投去个目光,收下她的笑脸,嘴边勾出个淡淡的弧度,却没说些什么。

见孔妈妈手里不停揉搓着面团子,迟水才恍然大悟般往厨房里头快步踏去:“孔妈妈,怎的让你在厨房忙活起来了。”

孔妈妈用肩膀连着手臂挡了挡伸手欲夺面团的迟水,笑道:“无妨,这面团已经快揉好了。迟丫头不如今日就着空休息休息。”

萧鸣涧也进了屋里来,停在迟水身边,说:“揉面和调馅对孔妈妈来说,可甚是简单。不妨待会我们一同包馄饨【注】?也算是热闹一场。”

“哥儿,这可是个好主意。”

“什么好主意?”邹槐从外踱步进厨房,问了句,顺手就拿起刀,剁起肉来。

孔妈妈满脸笑意地看着他,将方才的事一一说与了邹槐。

邹槐将身子和孔妈妈贴近,听得乐呵呵的。

他夫妇二人于是就搭配着干起活来,一个搓面,一个剁馅。

久违的阳光从窗子斜切入厨房,恰好照在邹槐和孔妈妈站着的方寸之地,柔和的光就这样圈住这对夫妻忙碌的身影。

迟水和萧鸣涧站在一边,自觉地放轻了呼吸静静看着。

一盏茶功夫,厨房便准备就绪。

几人将碗盆、面馅都搬到了膳厅,喊了尚留在府上的愉放及萧鸣涧带回来的几个禁州的兵士,大家伙绑了袖子,就各自搬了圆凳坐下,捻起面皮包起馅儿来。

“王爷——属下手笨,怎么包出个这丑东西来?”这一个黑色方脸的男子做好一个,就对着萧鸣涧嚎了起来。

大家往他手中一看后,都忍不住笑出声。别人手里出现的,都是些偃月形状的好看馄饨,而他手里的却是七扭八歪的一个圆不圆方不方的怪面饼子。

“你呀你呀,若不是知道你在包馄饨,本王都要以为你在做什么难看的肉饼子呢。”

男子不好意思地挠挠脸,结果又给自己的脸颊涂上一层淡淡的白色面粉末子。

他身旁的同袍瞧了,笑个不停,不留神就把面皮扯破,掉下大坨的馅来。

如此这般,笑容便又转移到方才那黑脸男子的脸庞。

而屋内众人,自然也是跟着大笑起来。

孔妈妈才刚说离膳厅门近些好,有日头,能给大家取取暖。因而,他们把桌椅都搬到了门槛边上。

迟水原低头捣鼓着这馄饨如何包得好看些,耳朵却收入他们的玩笑,不由得就笑得直起腰来。

她看见太阳光普照,晒在她眼前的每一个人身上,独她自己一人坐在黑暗的边角里。

可她却不觉孤寂和寒冷,大概是因为她眼前的一切皆是金灿灿的,与她同在的每一个人皆散发着和煦。

他们的光撒在了她身上,温暖了她。

迟水不由自主地加深了笑意,她将目光放到膳厅外的天空去了。

那天蓝得不像在寒冬,万里无云,若是没有屋檐的遮挡,必定能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她忽觉,就这样在王爷府待上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一桌子的人就这样边说笑边给面皮塞馅料,不多时,桌上就没了面皮和馅料,出现了一个个圆鼓鼓白胖胖的馄饨。

王爷府前来了客,孔妈妈去迎,萧鸣涧等人则负责把东西都搬回厨房去。

来的人是拎着好几个食盒的许母。

素梨和许知苇几日前来信,道是他们尚流连在江南霖州,行程不过一半,这元日是回不来一起过了,只盼着二人家中父母能齐聚一堂,相伴着闹热些过节。

孔妈妈收了信,即刻便去寻了许母,让她来王爷府一同吃团年饭。许母本就不是那推三阻四扭扭捏捏之人,又与萧鸣涧等一众人相处得也融洽,便欣然应下。

今日之所以迟迟到场,乃是在酒肆里做了半天的生意,又从铺子里拿了不少好酒好菜,才过了晌午,申时才到了王爷府。

孔妈妈接过许母手中的食盒,也没客气,直接拉着她一路说一路往厨房去。

“府上为何这般冷清?”许母环顾四周,见王爷府不似往日般有人气,便问道。

孔妈妈解释了一番,又玩笑着奚落:“方才我们一起包馄饨,可热闹。偏你挑在我们完事之后来,碰了个凄凉,该怪谁?”

许母一听,笑着给孔妈妈的肩膀来了几掌,于是又说起今早酒肆的生意和这食盒中的美味来。

二人到了厨房,里头萧鸣涧和他的下属并一个邹槐一个迟水一个愉放都堆在厨房里,各自忙活着洗菜和切菜。

两个妇人见了,笑着进去,打开食盒,大家伙瞧起里头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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