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煊朝第一男剑仙(剑断前尘) 砚水银

40.众里寻他

小说:

煊朝第一男剑仙(剑断前尘)

作者:

砚水银

分类:

穿越架空

霜流喊出那句话后,头顶的树上有两人相继翩翩落下,一人丁香淡紫的衣裙层叠绽放,犹如一朵盛开的紫莲,另一人身穿蓝色短打外袍,干练十足。

霜流的目光凝在蓝衣剑客身上,惊讶道:“是你?”

“怎么,骷髅架子,帝都七才中的两位都来找你,够荣幸吧!”蓝衣剑客笑道。

“又是你,”霜流冷冷地说,“‘端方剑仙’的徒弟,上次你已经输给我了。”

端方剑仙奉行剑道规矩的原则,据说每一剑都要端正无错,有人曾观察过她斩杀的尸体,头颅断口整齐无比,受力均匀,甚至她砍头这一剑是绝对水平的,那颗头掉在地上都是竖直着地,立得方方正正四平八稳。

她收徒首先看五官,不符合“三庭五眼”标准者不收,身高不过五尺(约为一米七)者不收,吐字不清晰者不收。

过了以上三关,接下来的要求更是严苛:徒手画标准的方和圆。

这里说的并不是坐下画,而是单足站立,两只手的手臂各悬挂五十斤重物,同时画方圆。

就算如此,有心人练个一两年或也能成。接下来要说的便是最后一项测试,端方剑仙养了一块石头,通体方正,每一个面都一般大小,实乃奇象。最后一项测试便是不用任何东西接触石头和平台,让这奇石可以在平台上移动。

如此难倒了一众人,几乎所有人都以为端方剑仙定此标准是故意为难,她本人也许根本不想收徒。

直到有一个奇人,在端方剑仙把石头放在平台上后,那石头当着她的面居然自己滑动了一阵。

这个人便是蓝衣剑客喻机。所有人都瞧不起她,说她走了运,恰好轮到她时狂风大作,端方剑仙居所本来在背风面,不知怎的风头如刀,硬是推着方石在粗糙的平台上滑行起来。

喻机没有辩解。但端方剑仙自从收她为徒后,就宣布此生只有这一个徒弟,于是之前那些瞧不起喻机的人又提着贵重礼物来向她拜师,争着要当端方剑仙的徒孙。

“没错,我之前是输给你了,”喻机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去展示她身旁的紫裙女子,“这次我叫上了悟莘,你又当如何?”

隋悟莘,同为帝都七才之一,任殿前左副指挥使。擅用环刃,其武器名为“去复来”。

“喊啊,骷髅架子,你方才那股任性劲儿呢?”喻机逐渐肆意起来,说着还拔了佩剑“北斗”,平举着指向霜流挑衅。

眼看着她一步步走进绳镖攻击范围内,隋悟莘无奈地扶额道:“喻机,你给我回来。”

话音未落,喻机身侧黑蛇突至,她早有预料,反手持剑挡开,脚下生风溜回隋悟莘身旁。

霜流见一击不中,一句废话不说,抽身就走,越过树林上空消失了。

“不是……这就走啦?”

喻机不可置信地伸长了脖子,试图找出霜流还潜伏在周边的证据,但是她找了一会,确信那个难以正常交流的骷髅架子真的溜了。

“还没开打呢!”她不满地嚷道。

“再嚷嚷就让你自己一个人去打。”隋悟莘取下背上的环刃劈开弈云林的锁链,从他身上接过了秦从术。喻机这才想起秦从术受了伤,忙小跑过来察看。

“这位公子,请你转过身去吧,”隋悟莘说道,“我们需要脱了她的衣服处理伤口。”

“哦哦……”

弈云林这才意识到女男有别,匆忙转过身去。

“都快扎出窟窿了……从术,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是痛得说不了话了吧,你还撑得住吗?”喻机不停地念叨。她这人有个毛病,越是紧张,越要不停地说话……其实她不紧张的时候也废话连篇。

秦从术平静地看着她,眼里没有反感和无奈,只说:“……你跟踪我。”

喻机:“……”

“说的这是什么话!”她反驳,“我是看你状态不对,昨天早上高高兴兴出门,晚上带着伤回来,而且一回来就把偷的八面惊雷剑法熬夜看了……”

“不是偷,是暂时保管!”

“好好好……你今天一直在那刺史府附近晃荡,然后又去游将军府门口蹲着。看到这个公子出来,眼睛都长到他身上去了,还不让我跟着。你说说你,英雄救美也要掂量自己的斤两,要是我没来怎么办?”

“你不来,我也能打赢她。”

喻机听到这话,心头无名火直往上蹿,脸色一下子沉下来,“秦从术,我就知道你听不进劝!你仗着天生经脉好就不要命是吗?你是不是打算用那招歪门邪道,强行运气打通关窍?你会死的,全身的经脉和血管都会炸的你知道吗!”

秦从术道:“不会死。我还能支撑三次。”

“啪”的一声,喻机情绪激动地朝她扇了一巴掌,但是隋悟莘哪会由着她胡来,一掌对过去,两人拍了一巴掌。

“你再动她试试?”

隋悟莘面露凶光。

秦从术靠在隋悟莘怀里,苍白的嘴唇开合:“你再打我就绝交。我不能容忍我的朋友扇我巴掌。”

北斗剑竖直地将一颗树劈成两半,切口平滑整齐,树干是从正中央被劈开的,左右两半大小厚度均相同。喻机泄愤地劈完这一刀,看着自己的杰作忽然想笑: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出色的砍柴工。

那个比这树木更像木头的人,怎么就是听不进劝呢。以损害自身经脉为代价,短时间内内力暴涨,这毫无疑问是一门邪术,天穹剑派是不可能教给弟子此等功法的。喻机也弯弯绕绕地打探过秦从术几回,可这人原本就惜字如金,她愣是一点也没问出来。

喻机很怕有一天这位朋友就全身经脉寸断而亡了。

“没有伤到要害,血止住了,”隋悟莘用绷带将秦从术的右肩缠好,末了打一个极漂亮的结,“那个用绳镖的女人是鬼神教的,你以后万万不可招惹。”

“嗯,原来如此,”秦从术垂下头,似乎在一门心思穿衣,“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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