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瑾梦和钱洛岱喝得似醉非醉,脚下步伐虚浮,却还勉强能自己走。
保镖们不敢掉以轻心,一路护幼苗似的护着他们到家,看着他们两个开了门。
钱洛岱强撑大门门框,用尽最后的清醒吩咐保镖:“帮我叫白叔通知mary,明早的会议挪到下午。”
“什,什么明早?”蔡瑾梦面色酡红,眼神迷离,“太阳都要升起来了,是今早!你一个大总裁说话这么不精确,是今早!不信我带你去看!”
她软着脚,画着S型步子,晃晃悠悠地朝着大阳台走去。
等了又等,不见钱洛岱跟过来。
“来啊!”她手脚软绵绵的,整个人斜斜叉着,靠在阳台栏杆上,眼巴巴等着钱洛岱。
就这么呆萌萌的,更像当年在钱洛岱摔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的雪豹崽子了。
“来看月亮落下,朝阳初熙,少年,一起迎接这个不需要朝着夕阳奔跑的情人节日出啊!”她还瞎喊话。
夜风也忍不住逗逗她,揉乱她柔软的发丝,“是男人,就干脆点!”她撩开碍事的额发,露出带着湿潮气的乌黑大眼珠,一错不错看着钱洛岱。
藏在树丛里观察过的雪豹崽子,在叫他。
“你可别掉下去,等下这里变凶宅,房价暴跌,我就亏大了。”钱洛岱嘟囔着,朝保镖们点头示意可以离开。
保镖看着满身酒气的两人,要到阳台相聚,迟疑了:“我们真走?”
“要不然先拍段视频给白叔,证明我们是出于不想打扰他们两人浪漫,才走的?”
门廊里都是红酒蒸腾后的酒香,镜头里钱洛岱步子略显迟疑,虽然还在直线上,但显然也喝了不少。
酒精作祟,平日里冷峻的面容多了几分柔和,人也松弛下来,回过神对着镜头:“快走。”
“快点,别废话!再不来,我把你锁在外面了!”蔡瑾梦带着醉意的娇嗔催促他。
“你在外面锁我?”钱洛岱笑着摇摇头,长腿快走了几步,出了阳台一抬头,月亮还稳稳当当挂在天上,好好的值班呢。
“你看到太阳和月亮手拉手了吗?”蔡瑾梦也同样仰着头,但站是站不稳了,晃来晃去的问。
?
“只有一个月亮。”钱洛岱还存着一丝清明,更正她,都市的夜,连星星都有且仅有一颗,哪来的太阳。
“就是那里嘛,我指着的那里,你仔细看,左边的是太阳,右边,左右,对,右边的是月亮!”她手指又白又直,指着天穹唯一的一轮月。
嗤嗤,钱洛岱笑出声,什么太阳月亮手拉手,这明明是她被夜风霜露打了头,酒气上涌,月亮看出了重影!
“你笑什么笑,不许乱笑!都成傻子分不出太阳月亮了,还在傻笑!”蔡瑾梦恼羞成怒,扑过来捂他的嘴,醉鬼的怒气值暴涨毫无理由可言。
“哦,我不笑了。”钱洛岱的声音在她手心里有了触感,又湿热又闷的。
这一切......好熟悉啊,好像发生过的场景,亦或是她的醉梦?
什么结婚,什么合作,搅合在她混沌的意识里,都是她醉后搅拌均匀的,还没来得及晒干的梦。
既然是她的梦,那理所当然可以快进快退。
她按下十倍速倒带,回到应酬完那晚也无可厚非,倒带结束,播放。
仗着是自己的梦,她狠狠拽住了男模的衣领。
蛮力让眼前人猝不及防,被迫低下头。
“你这男模怎么回事,这么不会看人眼色,不敬业!都不知道来扶着点姐姐,扣小费了!”她前后踮着脚踉跄着,索性跌靠进他怀里,扬起花痴的笑:“嘿嘿,你这男模好帅啊,花了我不少钱吧?”
男模,又在玩什么情趣?钱洛岱皱了皱眉,胸膛也感受到了那股潮湿又闷的痒意。
他看着面前醉态可掬的雪豹崽子,心中涌起很复杂很澎湃的思潮。
当时的观察向导,严肃的叫他要克制住自己,要尊重大自然规律,不许他显露身形,可是现在,雪豹崽子主动贴近他,难道还不许他摸一摸抱一抱吗?
蔡瑾梦见男模怔愣在自己面前,犹嫌不够,攀上了他的脖颈:“看完日出,我们有什么别的娱乐项目呀?”
看她凑近说话,红扑扑的脸蛋,沾了酒色娇唇,钱洛岱喉结不自觉又滚了一下:“那不是日出。”
“太阳拉着月亮,像这样,拉着,”蔡瑾梦抱紧男模的脖颈吃豆腐,鼻尖无限相对接近,“月亮跟太阳说,晚安,我要去睡了。”她喷出来的热气灌进钱洛岱鼻腔,她说的话吞进钱洛岱嘴里。
喝过的酒浇灌的嗓音甜而沙,是带到雪地里的甘美的西瓜,让人又饥又渴,真想尝一尝。
她口腔里到底是不是也全是沙瓤的甜味,钱洛岱被自己变/态的想法吓得禁不住往后退了一大步。
没想到蔡瑾梦抱得更紧,“哎呀”,四只脚绊在一起,钱洛岱在地面垫了底,暖暖的雪豹崽子,终于落在怀里。
“晚安,我要去睡了。”蔡瑾梦亲亲男模的鼻尖。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钱洛岱干渴得想喷火。
“我当然知道,姐姐我呀,就是亲亲今晚点的男模怎么了?......物超所值,任谁看了都流口水的男模,”蔡瑾梦在他身体两侧撑起手臂,撑不牢,又跌回来,压在他胸口上,“如果你是识做的男模,就该知道怎么哄姐姐晚安。”
软乎乎的,小小的一团,是奶乎乎的雪豹崽子,在他胸口踩着绒爪子,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种娇娇的行为,在丛林里,要吸引出什么巨大的危险向她靠近。
绒爪子甚至抚摸过他的脸庞,眉毛、眼睛、一路滑到他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他的薄唇上。
“你的唇线,还挺好看的嘛。”她凑近嗅了嗅,“也挺好闻的,甜甜的,是什么水果味。”她冥思苦想,刮尽记忆,到底是什么水果呢?怎么脑子突然一团浆糊,想不起来了。
“是吗?也挺好亲的,姐姐你要不要试试?”钱洛岱诱惑着这只雪豹崽子。
听不懂,蔡瑾梦嘟哝了句什么醉话。
“什么?我听不清。”钱洛岱将耳朵凑到了她嘴边,鼓励她,“你再说一遍。”
耳廓被什么湿漉漉的,充满恶意的咬了一口。
点火!
嗡——钱洛岱脑袋飞炸,完全抛却了观察向导一本正经的告诫,将这只对他作乱的雪豹崽子搂得紧紧的,像是要把她勒进自己的骨血里。
“专业的男模,这就好好哄姐姐晚安。”话音落下,他抬起下巴,大掌将蔡瑾梦的后脑勺重重压向自己,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吻,带着灼天化地的攻势,霸道非常,让蔡瑾梦禁不住瞪大了眼睛,“唔嗯”。
异物探入口腔,她下意识挣扎着,用舌头将这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部分往外推拒,但很快,伸出的舌尖被温甜的湿物缠上,吸吮,发麻。
混合着果香的酒吻,她很快沉沦。
这男模的吻技未免太好了些吧?作为成年人,大概率付过费的成年人,她就该大起胆子,再试试别的呢?反正这就是一个她可以控制的梦。
该怎么做?电视里都有教,伸出双手从男模的衣领慢慢摸索向上,揉到了他的耳垂,抓紧了他的碎发,回应这个糖浆一般粘腻的热吻。
呼吸纠缠,急促又暧昧。
天旋地转,钱洛岱揽着她翻了个身,雪豹崽子得到了细碎的炽热的吻,从软乎乎的脸颊,撒到白皙的脖颈。
“再试试别的呢?”
是谁在梦里,邀请谁继续不安分?
保镖早就不知何时遁走,体贴的替他们关上了大门。卧室的门......钱洛岱再无暇去关,铺天盖地的暖巢气息充斥了整个空间。
是压抑过又萌生的好感,借着情人节的放纵酒精,让他们在彼此的体温里彻底沉沦,爱意如潮水将他们淹没在巢穴里。
直到东方露出了鱼肚白,金日又破开了云层,一跃而上,挂到了正中。
阳光几次想从窗帘的缝隙里溜进来,却又无孔难入,但膀胱会教蔡瑾梦做人。
尿急。她刚要坐起来,嗷嗷嗷——只觉得脑袋一阵巨晕,怎么做梦的回档又回到了这里?不行,重新回档!
但!她找不到十倍倒退键了。
“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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