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沫沫走在大刚身边,身体微微有些发抖,时不时紧张地往四周瞅瞅,压低声音说:“这黑灯瞎火的,真渗人啊,我咋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呢。”
刘沫沫的父亲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个简易的指南针,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方向,眉头紧皱,一脸严肃的模样。
我和阿强、胖哥跟在后面,大家都放轻了脚步,谁也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弄出点声响引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沿着城外那条蜿蜒曲折的小路走着,路边的草丛里不时有不知名的虫子被我们惊起,“扑棱棱”地飞出来,吓得刘沫沫好几次差点叫出声来,她捂着嘴,瞪大了眼睛,惊魂未定地看着那些虫子飞走。
胖哥在后面小声嘟囔着什么,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轻声说:“胖哥,耐心点吧,这才刚出发呢,咱慢慢走,安全第一。”
走了一阵子,小路变得越来越窄,两边的野草长得越发茂盛了,有的都快没过我们的膝盖,走起路来“簌簌”作响,每走一步都感觉挺费劲的。
阿强一边用手拨开挡在身前的野草,一边说:“这路可真难走,感觉好久都没人来过了似的。”
我则回应他说我们是要寻找新的入口,跟上回走的路不一样。胖哥也附和了我的话。
又走了一会儿,我们来到了一座小桥边,那桥看着有些年头了,桥身的石头都斑驳陆离的,有的地方还缺了几块,桥下的河水在夜色中泛着幽幽的暗光,水流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听着让人心里直发慌。
刘沫沫站在桥头,看着那不太结实的桥,犹豫着不敢走。刘沫沫的父亲走上前去,用力踩了踩桥面,又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桥的根基,站起身来说:“应该还行,大家小心点,一个一个过,别挤一块儿,抓着旁边的扶手慢慢走。”
刘沫沫紧紧抓着扶手,一步一步慢慢地挪动着脚步,眼睛都不敢往桥下看。
等他们过去了,我和阿强、胖哥也依次上了桥,胖哥那体型走在桥上,桥身晃得更厉害了。阿强一边走,一边笑道:“哈哈,胖子这一身肉,都快把这桥压垮了。”
好不容易过了桥,大家都松了口气,可没走多远,天空中突然飘起了细雨,那雨丝细细密密的,打在脸上凉飕飕的,不一会儿就把我们的衣服给打湿了。
刘沫沫缩了缩脖子,抱怨道:“这倒霉天气,咋还下雨了呢,本来就够难走的了,这下更遭罪了。”
雨越下越大,脚下的路也变得泥泞起来,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鞋子上沾满了泥巴,每走一步都沉甸甸的,特别费劲。
阿强看着自己满是泥巴的鞋子,无奈地说:“这路走得,回去这鞋怕是都没法要了。”
我也苦笑了一下,说:“现在顾不上这些了,只要能顺利找到洞口,进去再平安出来就谢天谢地了。”
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了一片树林,那树林里的树木长得极为茂密,枝叶交错在一起,在夜色和雨幕的笼罩下,就像一个张牙舞爪的巨兽,透着一股神秘又危险的气息。
刘沫沫的父亲停下脚步,看着那树林,神色变得更加凝重了,他说:“穿过这片树林,应该就离古墓不远了,大家都警醒着点,这树林里容易迷路,别走散了。”
我们便硬着头皮走进了树林,树林里光线更暗了,那手电筒的光线在这茂密的枝叶间都显得有些微弱,只能照亮眼前一小片地方。
地上满是落叶和枯枝,踩上去“嘎吱嘎吱”响个不停,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树林里回荡着,让人心里直发毛。
胖哥在后面喘着粗气,小声说:“这树林里咋感觉阴森森的,好像有啥东西在盯着咱们似的,我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安慰他道:“胖哥,别胡思乱想了,就是下雨的缘故,显得有点阴森,咱加快速度走出去就好了。”
可这树林看着不大,走起来却感觉怎么也走不到头似的,我们在里面绕来绕去,好几次都差点走回原来的地方。
刘沫沫的父亲一边看着指南针,一边凭借着记忆寻找着出路,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胖哥抱怨说还不如走上次的那个入口,阿强则说那个入口早就被相关部门的人给封了。
刘沫沫焦急地问:“爸,咱们不会困在这树林里出不去了吧,这可咋办呀。”
刘沫沫的父亲擦了擦汗,说:“别急,我再找找,应该能找到出去的路,大家都跟着我,别走岔了啊。”
终于,在费了好大一番周折后,我们看到了树林那头隐隐透出的一丝光亮,大家精神一振,加快了脚步,总算是走出了这片让人心里发毛的树林。
出了树林后,雨也渐渐小了,眼前是一片开阔的山坡,在山坡的尽头,就是那座隐藏在黑暗中的古墓所在的山脉了。
看着那若隐若现的山影,我们知道,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可心里的紧张和不安却也越发强烈了起来。
我们稍微歇了歇脚,调整了一下状态,便又朝着那山脉走去。
这一路上,刘沫沫的父亲一直走在最前头,他手里紧紧握着那个特制的罗盘,这罗盘在盗墓行当中可是至关重要的物件,行话叫“寻龙盘”。
刘沫沫的父亲
一边走着,一边时不时地停下脚步,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端详着寻龙盘上的指针走向,嘴里还小声念叨着些口诀。
我们来到了山脉脚下,眼前的景象越发显得神秘起来。山脚下有一条潺潺流淌的小溪,溪水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蜿蜒着绕山而行。
水为财,也是生气汇聚的一种体现。这小溪环绕着山脉,就像是给这条‘龙’系了条腰带似的,这种格局在风水上叫‘玉带缠腰’,是个好兆头,说明这山里很可能藏着大墓。
我们顺着溪边往山上走去,这山路并不好走,湿漉漉的石头上长满了青苔,一不小心就容易滑倒。
阿强在前面用手电筒照着路,一边提醒大家:“都小心着点儿脚下啊,这路滑得很,别摔着了,咱这还没到古墓呢,可不能先折损了人马。”
越往上走,山势越发陡峭,周围的树木也变得稀疏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奇形怪状的巨石,有的巨石像蹲伏的猛兽,有的又好似张牙舞爪的鬼怪,在这朦胧的夜色里,看着格外渗人。
刘沫沫的父亲蹲下身子,凑近那几块石头,仔细地观察着它们的模样、它们的间隔距离,以及排列的方向。
在盗墓这行里,有时候古墓入口附近会设置一些‘引路石’,这些石头看着普普通通的,可实际上它们是按照一定的风水阵法或者机关布置来摆放的。
有的是用来指引入口所在的方位,有的则是起着守护入口的作用,防止外人轻易地进入古墓里面。
这时候,刘沫沫的父亲又停了下来,他拿着寻龙盘,绕着一块巨石转了几圈,最终确定它就是“龙砂”所在。
穴场周围的山体或巨石,分为龙砂和虎砂,它们起着护卫墓穴的作用,龙砂通常位于墓穴的左侧,虎砂则位于右侧。
顺着那疑似“龙砂”巨石所指的方向,我们又艰难地攀爬了一段山路,此时大家都累得气喘吁吁的,可谁也没心思休息,都盼着能快点找到古墓的准确位置。
忽然,一阵凉飕飕的风刮了过来,风中似乎还夹杂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刘沫沫不禁打了个寒颤,说:“哎呀,这风咋这么冷呢,还有股怪味儿。”
刘沫沫的父亲却眼睛一亮,赶忙举起寻龙盘,迎着风的方向查看,兴奋地说:“有门儿了,这风里有死气,说明附近很可能就是古墓所在了。”
在风水里,古墓属阴,时间长了就会有这种独特的气息散发出来,这叫‘阴煞之气’,顺着这味儿,再结合寻龙盘的指示,一般就能找到入口了。
大家一听,精神顿时一振,跟着刘沫沫的父亲加快了脚步。又走了一会儿,只见前方出现了一片较为平坦的山坳,山坳里草木枯黄,和周围郁郁葱葱的景象形成了鲜明对比,显得格外突兀。
刘沫沫的父亲走到山坳边缘,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那些枯黄的草木,用手扒拉了几下地面的土,说道:“看这儿,这土的颜色比别处深,而且土质松软,这就是古墓上方的‘封土’。”
我们也纷纷围了过去,看着那片与众不同的地面,心里既紧张又激动,感觉那神秘的古墓就在脚下,仿佛触手可及。
刘沫沫的父亲站起身来,环顾了一下四周,表情严肃地说:“应该就是这儿了,不过这古墓的入口还得再找找,大家都小心点,别乱动周边的东西,指不定有啥机关暗扣呢。”
说着,我们便分散开来,在这片山坳里小心翼翼地探寻着古墓的入口,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动了那隐藏在暗处的危险。
我们找了好一会儿,有的用洛阳铲在地上轻轻探着,有的查看周边的石头有没有什么异样,可入口却依旧毫无头绪,大家的心里越发焦急起来,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然而,此刻谁也不敢有丝毫懈怠,毕竟都走到这一步了,只能咬着牙继续寻找下去。
我们分散在这山坳里,各自紧握着工具,心里虽焦急,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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