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摇了摇头,态度坚决地说:“真没啥好说的,沫沫姐,咱聊点别的呗。”
刘沫沫撇了撇嘴,没再强求,可我总觉得她那眼神里好像还藏着点儿别的心思呢。
没过多久,有一回店里进了一批新的书画,老板让我和刘沫沫帮忙整理一下,把它们一幅幅挂到后面的展示墙上。
我们俩站在梯子上,正忙着挂画呢,刘沫沫在上面,我在下面给她递东西、扶着梯子。她故意弯下腰,那领口就往下滑了点儿,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儿小妩媚,笑着说:“哎,你这人咋这么没意思呢,我就想听听那古墓的事儿,你给我讲讲呗,我也好跟你亲近亲近呀。”
我赶忙别过头,不敢看她那模样,心里一阵慌乱,嘴上说道:“沫沫姐,你别这样啊,我真不能说,而且你都有男朋友了,让人瞧见多不好呀。”
刘沫沫一听我提到她男朋友,直起身子,满不在乎地说:“哎呀,我哪有男朋友啊,普通的男性朋友倒是有几个,但大都是我以前的同学。咋了,就聊聊天呗,又没干啥坏事,你咋这么古板呢。”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沫沫姐,不是我古板,那事儿我不想再提了,咱就安安稳稳在这店里工作就行,你也别为难我了呀。”
刘沫沫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可那干活的动作明显带着点儿气,弄得我在下面也挺尴尬的。
又过了几天,我在店门口打扫卫生,刘沫沫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那短裤往上缩了缩,露出更多的大腿,她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时不时地瞟我一眼。
这时候,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过来,穿着一身运动装,胳膊上的肌肉鼓鼓的,看着就很有力量,他走到刘沫沫身边,笑着说:“沫沫,在干嘛呢?”
刘沫沫抬头一看,立马站起身来,迎了上去,笑着说:“哟,你咋来啦,我这不闲着没事儿嘛。”
那男人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透着点儿审视的意味,问道:“这新来的呀?”
刘沫沫点了点头,说:“嗯,是店里新来的学徒,干活还挺勤快的呢。”
那男人没再多说啥,进店逛了一圈后,就表示手头上有件事要办,暂时离开一会儿。
送走男子后,刘沫沫走到我跟前,手里拿着个苹果,咬了一口,一边嚼着一边说,刚才这个男子是她在健身房认识的,他家也是开古玩店的,他的父母以前也盗过墓。
又啃了一口苹果,刘沫沫一脸期待的说:“我都跟你示好这么多次了,你就给我讲讲呗,那古墓里到底有没有啥值钱的宝贝没被发现呀。”
我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挺无奈的,往后退了一步,说:“沫沫姐,你别这样了,我是真不会说的,你就别费这心思了,咱好好在这店里工作,比啥都强啊。”
刘沫沫瞪了我一眼,把苹果核往垃圾桶一扔,气呼呼地说:“哼,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我这么看得起你,你倒好,油盐不进的。如果我们店子倒闭了,你也得跟着失业。”
我一听刘沫沫说店子倒闭我就得跟着失业,顿时骇然失色,脑子里“嗡”的一下,仿佛天要塌下来了一般。我心里清楚得很啊,自己有过坐牢的前科,找这份工作已经是费了好大的劲儿了,要是再失去,往后这日子可真就没活路了,恐怕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啊。
我站在那儿,眉头紧紧皱着,脸上满是纠结和无奈,犹豫了好半天,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对刘沫沫说:“沫沫姐,你……你可别吓唬我呀,唉,罢了罢了,我……我答应跟你们一起干就是了,可这事儿风险太大了,咱可得千万小心啊。”
刘沫沫一听我答应了,脸上立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这就对了嘛,你放心,只要咱们计划周全,不会出事儿的,到时候弄来好宝贝,咱这店子的生意肯定越来越好,你也能跟着享福呢。”
我勉强笑了笑,心里却沉甸甸的,总觉得这一步迈出去,就又走上了一条危险的老路啊。
当天晚上,等店里打烊了,刘沫沫拉着我,来到了老板的书房。那书房布置得挺古朴的,四周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古玩书籍,中间摆着一张大书桌,桌上放着文房四宝,还有一盏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老板正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戴着眼镜,看着一份古玩资料,见我们进来,微微抬了抬头,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刘沫沫走到老板跟前,撒娇似的晃着老板的胳膊说:“爸,他答应跟咱们一起干了,您看接下来咱们怎么计划呀?”
老板放下手里的资料,推了推眼镜,看着我,缓缓地说:“小伙子,我知道这事儿让你挺为难的,可咱这店子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没点稀罕的好货,根本撑不下去啊。我也是实在没别的办法了,才想着打那古墓的主意,你放心,只要咱们小心行事,不会出啥大问题的。”
我心里虽然还是很忐忑,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说:“老板,我明白您的难处,我既然答应了,就会尽力配合,不过我心里还是怕得很呀,毕竟之前就因为这事儿栽过跟头了。”
老板站起身来,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一
边走一边说:“我都盘算好了,那古墓的位置我也大概打听清楚了,之前也有人进去过,说明还是有机会找到些好东西的。咱们这次准备充分些,进去了速战速决,拿了宝贝就出来。”
我听着老板这一番话,越发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时候,我才回过味来,原来这一切都是老板在背后指使的呀,怪不得刘沫沫一直缠着我问古墓的事儿呢,他们这是早有打算啊。我心里不禁有些埋怨,可又想着自己现在已经上了这条船,也只能跟着走了。
我们三个人在书房里商量了整整一个晚上,从怎么进入古墓的路线,到需要准备的工具,再到出来后怎么处理宝贝,方方面面都讨论了个遍。老板不愧是在古玩圈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想得很周全,可我心里那根弦却始终紧绷着,总觉得这是在悬崖边上跳舞啊。
过了几天,刘沫沫把那个男教练也叫到了店里,用她的话说,掘墓是一件危险且恐怖的事情,必须找一个大块头的男性壮胆。对于她的这一做法,其实我也是支持的,因为我也害怕。
那天店里没什么客人,那个男教练一进来,那魁梧的身材就显得整个店堂都小了一圈。他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短袖,肌肉的轮廓清晰可见,看着就充满了压迫感。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心里直发怵。
刘沫沫引领着他走到我跟前,笑着说:“李然,以后我们就跟着大刚一起干,他块头大,干这种事不会害怕。”
大刚看着我,微微点了点头,瓮声瓮气地说:“嗯,兄弟,听沫沫说你挺靠谱的,这次咱们一起合作,可得齐心协力啊,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谁敢出幺蛾子,可别怪我不客气。”
我赶忙陪着笑脸说:“大刚哥,您放心吧,我肯定不敢乱来,就盼着这事儿能顺顺利利的呢。”
刘沫沫接着说:“大刚的爸妈你们知道吧,那在盗墓界可是有名的‘卖货郎’呢,认识不少道上的商贾富豪,到时候咱们从古墓里弄出来的宝贝,交给他们帮忙变现,那肯定没问题呀。”
我心里想着,这虽然是条路,可这事儿毕竟违法又危险啊,嘴上却说:“那……那确实是挺好的,不过咱这事儿可得保密,万一走漏了风声,可就全完了呀。”
大刚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爸妈在这行混了这么多年,知道怎么处理这些事儿,不会出岔子的。”
可我心里还是不踏实,古人都说“五人三姓不同行”,咱们这几个人凑在一起,虽说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可人心隔肚皮呀,万一到时候出点啥事儿,那可咋办呢。而且一看到大刚那壮实得像铁塔一样的身子,我就莫名地害怕,总觉得他要是发起火来,我可招架不住啊。
思来想去,我决定把阿强和胖哥也叫过来,毕竟和他们一起经历过事儿,也算有个照应。
我找了个借口,避开刘沫沫他们,偷偷给阿强和胖哥打了电话,约他们在一个偏僻的小茶馆见面。那茶馆在一条小巷子里,位置挺隐蔽的,屋里的灯光昏黄昏暗,摆着几张有些破旧的桌椅,角落里还堆着些杂物,透着一股陈旧又安静的气息。
我早早地到了,坐在那儿等他们,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态度。
没过多久,胖哥那圆滚滚的身子就出现在了门口,他一进来,瞧见我就满脸堆笑地走过来,一屁股坐下,喘着粗气说:“哎呀,兄弟,好久不见呀,叫我来是有啥事儿啊?这地儿选得够隐蔽的呀。”
我看着胖哥,犹豫了一下,还是压低声音把情况跟他说了一遍。胖哥一听,眼睛瞪得老大,惊讶地说:“啥?又要去干那事儿啊,兄弟,咱上次差点就把命搭进去了,还敢去呀?”
我无奈地挠了挠头,说:“胖哥,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呀,我现在这工作要是没了,真没活路了,而且他们说得也挺诱人的,我就想着再试这一回,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
胖哥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还没等他说话呢,阿强也来了。阿强还是那瘦高个儿,眼睛贼亮,不过这会儿脸上也满是犹豫的神情。
他坐下后,看着我问道:“兄弟,你说的这事儿靠谱不?我心里咋有点打鼓呢,毕竟之前那教训太深刻了呀。”
我把刘沫沫他们的计划以及大刚家的情况都详细地跟阿强和胖哥说了一遍,说完后,我叹了口气,说:“我知道这事儿风险大,可我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你们要是觉得不妥,就当我没提过这事儿吧。”
胖哥和阿强对视了一眼,沉默了好一会儿,胖哥才缓缓地说:“罢了罢了,兄弟,我就再信你一回,不过咱这次可得做足了准备,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了,绝不能再像上次那样莽撞了,不然我这命可就真搭进去了。”
阿强听了胖哥的话,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一拍桌子,声音不大但透着股决然劲儿,说道:“对,胖哥说得没错,咱这次得小心谨慎,既然决定干了,那就得把计划做到天衣无缝,争取弄点好东西出来,也不枉咱们冒这一回险。”
我没想到他们俩最终还是决定跟着一起干了,心里既感动又有些担忧,赶忙说:“行,既然大家
都愿意,那咱们可得好好合计合计,从怎么进古墓,到出来后怎么处理那些东西,每一步都得想好咯。”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几个人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就聚在一起商量计划。有时候在阿强租的那小屋子里,屋子不大,东西摆得有些杂乱,墙上还贴着几张古玩的图片,我们围着一张掉了漆的桌子,压低声音,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
阿强拿着一支笔,在一张皱巴巴的纸上画着古墓大概的样子,一边画一边说:“我这几天又仔细回忆了一下上次去那古墓的情况,这个入口咱肯定是不能再用了,太容易被发现了,咱得找找别的入口,说不定还真能避开那些机关啥的。”
胖哥凑过去看着那张图,挠了挠头说:“可那别的入口咱也不知道在哪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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