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的目光还未停留多久,便被移动的桥廊吸走了视线。
分支的桥因移动整合到了一块儿,形成了宽敞的平地,遮挡住了底下的殉葬坑。
梁帝是见过图纸的,待真的见到了实物,如此惊艳,说是鬼斧神工也不为过。
五人一豹通过这宽敞平铺的大桥,来到一细小的窄道前,血污越来越深,出血量似乎极大。
月知霜捂着口鼻,道:\"非常新鲜,约莫一刻钟都不到。\"
一刻钟?
一刻钟前他们还在躲避箭雨,月知霜下意识的就往谢从寒身上瞧,动手找。
这上下其手样子,真的相当不矜持,谢从寒神色莫名,倒也没动弹,而月容禀实在是没法忍,拽着女儿的后领,拎到自己面前,怒道:\"月知霜!你当你爹是死的吗?\"
月知霜道:\"我这不是担心他受伤吗?\"
月容禀嗤了一声,\"你这狗鼻子闻闻也就罢了,动什么手?\"
谢从寒面瘫道:\"不是我的。\"
月知霜顿觉没趣,一个不乐意,一个不配合,她还能怎么办。
问他,\"你刚过来,有人吗。\"
谢从寒道:\"没有。\"
\"只有血迹。\"
甚至连多余的呼吸,他都感受不到。
难不成有人流着血还在观赏他们如何抵挡机关?
这是有多闲。
要么就是在欣赏他们如何死的。
可惜不仅没死,一根头发丝儿都没少,五人依旧是先前的队形,护着梁帝在里。
越往里深入,悲鸣声越清晰,猎豹哀恸的呼应着。
一时间五人极其的沉默。
被这一声声影响了心情,陷入无尽的悲凉里。
而眼前这本该是祖帝主墓穴,被改造成巨大的牢笼,笔直且数丈高的铁柱,肉眼数来都有十几根,从底部插入石窟顶。
这牢笼里关着的,有兽也有人。
他们都残破不堪,四肢不全,虚弱使他们互相伤害都做不到。
月知霜一时对这场景难以言喻,她清晰可见,有些野兽的四肢,压根不属于它自己。
人也非正常意义上的人。
有些人腿脚拼成了羊腿,手臂成了虎臂…
\"作孽阿…\"五人都红了眼,不止是悲凉,更多是愤怒于东桑人不仅泯灭人性,道德沦丧。
他们哭泣哀嚎,浓重的药味与血气在这牢笼内充斥,却对这来的五个人视而不见。
常年深处黑暗,视觉退化。
几人被这呛烈的气味熏得不好受,根本无心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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