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亮如白昼,屋内的场景经历过疾风骤雨的夜随着黎明初升清晰可见。
昨晚被割破的伤口此时隐隐传来痛意,刚睁眼的男人一双眼睛神情倦怠中带着警惕,在看见蜷缩在怀中的女子后,泛白的唇微弯。
谢飞羽心情无比复杂,他高兴拥有了他的小丫鬟,却从没想过要如此拥有。昨晚他卑鄙的强要了对方,怕是更难以进入对方心底。意识到这一点,他耷拉下脑袋。
他凑上前目光爱怜的落在床上的女子身上,视线在看到女子雪白的肌肤下的青紫后,忍不住埋怨自己失了神智让对方遭了罪。
看着对方的睡颜,谢飞羽的神色专注极了。
过了良久才穿好衣物下了榻,脸色发白,药效强劲使得他腿脚发软,想到昨晚被下药的遭遇,心中的愉悦清淡了些脸黑如墨。
他把帘子拉好,才招呼人进来去取止痛的药膏,修长的手指细细涂抹女子红肿的部位。
陆凝悠悠转醒,她如今身体难受的紧,浑身传来痛楚。在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男人后,被惊得目瞪口呆瞳孔一缩,忍着酸痛的身子坐起身,却猛然想起自己如今不着寸缕,手慌忙的拿被子包裹住身体。
谢飞羽一抬眼,丹凤眼微弯,手指上的药膏还散发着淡淡清凉,他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干,看见她避如蛇蝎的表情,心下意识一揪。
在陆凝的惊声中,谢飞羽的手握过女子的后脑勺,吻了上去。陆凝的身上没有力气,只能依附着任他索取,挣扎不开。
陆凝喘着气推他,把自己气恼了都无法推开,对方却根本不把这点力道放在眼里,锦被在她顺滑的肌肤上滑落,凉风让她在男子的注视下颤了颤。
男子的手虚抚过她红肿的眼,“阿凝,我日后会对你好的。”
他会让她适应,既然温水煮鱼的不可取,便摆在明面上。
陆凝缩到床角,牢牢地用锦被包裹住,紧张的一直在发抖。她想不明白为何公子会无缘无故对她好,哪怕被分到小厨房她也是恭敬有礼未和他说过几句话。
可她真的不想蒙受这个恩泽,她只想要嫁给普通的人,过平凡的生活,她垂下眸子心里已经认定了对方是见色起意。
如今的场面让陆凝只觉得心凉了半截,失去了思考能力,她低下头,声如蚊蝇,“公子,可否为奴婢拿一件衣服。”
她咬唇,昨晚的衣物是棉衣,却挡不住男人的力道当场撕裂,惨不忍睹被甩在了地上。
陆凝不敢忤逆男人,她现在只想有一身衣服可以遮羞。
谢飞羽修长漂亮的手指轻抚过她的鬓发,在她的恐惧下收回手,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去叫人为你送身衣物。”
在陆凝的注视下待他起身走了出去,她紧绷的身躯开始抖动,泪水打湿了锦被,她慌忙的去擦,未来的路会如何她真的不知晓。
门外面传来脚步声,谢飞羽将衣物递了过来。衣物是崭新材质温暖而又柔软,淡紫色的襦裙旁边还有一毛领披风。
陆凝看着衣物,惊讶的摇头,“这……不是我的,劳烦公子差人帮我从屋里取来即可。”
她冷静无比,也只有府里的姑娘们才配穿戴,她是奴才,穿不得这些。
男人轻轻摇头,话语中带着些许歉意,“府里刚做的衣物尺寸与你不太合适,等一会儿我让绣娘为你量身。”
陆凝:……
人靠衣装马靠鞍,陆凝穿戴好后,原本寡淡的装扮荡然无存,襦裙做工精细上面绣有暗纹,行走之间给人一种仙气。披风上面的白色绒毛添了几分娇俏,映衬着小脸白皙如雪。
她的浓长的睫毛垂落轻轻颤动,看着身上的打扮无措又仿徨,一双手揪着衣角。
谢飞羽心满意足,绣娘送进府内的衣物谢飞羽第一眼便相中了这一身,尺寸和颜色都和她相衬,
陆凝穿完衣服后,下人们便开始准备摆膳。谢飞羽虽然是表少爷但是身份贵重和老夫人一个标准,桌子上的膳食应有尽有。
旁边还有侍奉的丫鬟和小厮,陆凝低下头,内心羞耻,她想,自己在别人眼中爬是那种不安分的丫鬟。
晌午,谢飞羽让人领着绣娘为陆凝做衣服,布料都是京城送来的最好布料。
陆凝眼睫微垂,在谢飞羽的注视下不自然的伸直手臂让人量身。
量身的绣娘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忍不住夸赞道:“姑娘的身材恰到好处,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断,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看来公子有福了。”
陆凝有些局促,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
突然有人推门而入,江念烟如连珠炮一顿发问,“陆凝,谁允许你一个奴才动我相中的布料?”
陆凝慌了神,连忙伏低身子冲江念烟行礼。
谢飞羽沉着脸,犀利地说:“我允许的。”
江念烟没想到谢飞羽在屋内,以往他此时应该在书房,当即卸了脸上的凶恶,委屈的说:“表兄她有什么福气得了你的眼,连我你都能拒绝,是不是她勾引的你。”
江念烟想要把躲在谢飞羽身后的丫鬟给收拾一番,之前她就感觉谢飞羽对那人有丝不一样。
谢飞羽清润的声音带着薄怒,“江念烟注意你的行为举止,我的人用不着你教训。你若敢惹我,知道后果!”
他的这般面色,让江念烟后退几步脸色苍白,想到昨晚对她的警告,害怕他说到做到,转身出去。
谢飞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将陆凝捧在手心里,陆凝却诚惶诚恐,她的心里很麻木,不敢出院子半步。因为受了寒,再加上心中郁气她病倒了。
是夜,徐辉领着郎中匆忙地来到院子,院子里灯火通明,几名丫鬟正交替着拿着用冰水冰过的软布。
“公子,郎中来了。”
徐辉进了门,在帘子后面向谢飞羽容禀。
谢飞羽正细细的用软布为陆凝降温,怀中的女子脸上烧得像染了一层上好的胭脂,软布上的冰凉让她忍不住哼唧出声。
他道:“赶紧过来给阿凝医治。”
“这位姑娘受风寒导致发热,我现在去给她抓药。郁气伤身,日后莫要思虑过多。”郎中把完脉后冲谢飞羽道。
谢飞羽听后眉峰微微皱起,吩咐徐辉去和郎中抓药。
待药煎好后,他饮了一口苦药吻住女子将药渡了过去,迷糊的人儿额头皱紧无意识的想要把药吐出来。谢飞羽手利落地伸出两根手指将女子的双唇合紧。
陆凝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再醒来时已是晚上,她从床上摇摇晃晃的走下来,却摔倒在地。
谢飞羽听到动静走了过来,素白的手揽过她打横抱到床上,软枕放到女子身后。他端起茶杯为陆凝倒了一杯,递过去。
陆凝实在是渴极了,接过茶杯后小口小口的润嗓子,喝完后,她声音嘶哑道谢:“多谢公子。”
烛光摇曳,谢飞羽露出漂亮的手腕,此刻直直地向着陆凝伸了出来,在摸到她的额头已经不发热后眼睛微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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