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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成为权臣他弟的遗孀后

作者:

相吾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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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羯离开后,锦墨特意把药婆叫过去,嘱咐她好生干活,莫要多话生事。

那药婆也是个知事的,原本她认准了谢羯与姜竞霜是一对夫妻,可是现在看谢羯连夜把姜竞霜带到这小院来,晚上还不宿在这儿,便知事有蹊跷。

药婆知道深宅大院里的阴私不是寻常人好探知的,便忙应了下来,果然不多话,只殷勤地伺候姜竞霜歇下。

论理离开了谢家,谢羯又安排了人妥善照顾她,姜竞霜应该可以放下一桩心事,但在茫茫夜色里,她还是失了眠。

次日,姜竞霜在浓郁的鸡汤香味里醒来,药婆将热水端到床前,让姜竞霜不必下地便可洗漱,姜竞霜道:“好香啊,怎么大早上的就炖上了鸡汤?”

药婆笑道:“灶上炖的野鸡粥已经滚了一个时辰了,娘子洗漱完便可吃。”顿了顿又笑道,“老婆子可没有这手艺,是那位留下照顾娘子的小郎起了个大早,特意给娘子炖的。”

此时姜竞霜才知道原来锦墨擅长灶上功夫,他之所以能得谢羯重用,也是因为如此。

谢羯素来没有什么口腹之欲,忙起来时总是三餐不继,锦书费尽心思给他找来锦墨,就是为了让他能好好地多吃一口饭,谁承想,他转身就把锦墨留给了姜竞霜。

姜竞霜觉得很过意不去,在床上吃完一盅炖得软糯咸香的野鸡肉粥后,便与药婆道:“还请婆婆与锦墨说声,让他仍回去伺候二伯哥,再替我去甜水巷走一趟,把春花叫来。”

药婆虽对姜竞霜和谢羯的关系暗暗称奇,但她很清楚自己是拿谁钱财,替谁办事,也就把这话随口和锦墨提了句,锦墨究竟走不走,她要不要去叫人,自然是要听主家的安排。

锦墨虽不如锦书那般会揣摩谢羯的心,但胜在老实听话,谢羯没吩咐下的事,他绝不会多做,于是他也只当没这件事,吩咐药婆看好院子,转头去找牙人买仆从去了。

最要紧的是买可以贴身伺候姜娘子起居的女使,锦墨着意挑了两个有生产经验的妇人。

如此,姜竞霜才刚住进了这别院,便隐隐感觉到了几分无力,无论是药婆还是锦墨都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只以谢羯的吩咐为令,但姜竞霜也没有多想,只以为他们做下人的不容易,她回头再和谢羯说两声就是。

或者根本不必这么麻烦,她且在床上卧个几日,便休养好了,倒是直接离开别院就是。

*

谢夫人等谢羯去上早朝后,才敢命人去春晚阁瞧了瞧,那里人去阁空,果然没了姜竞霜的踪影。

谢夫人恨恨地想道,这谢羯果然与他的父亲是一个脾性,总是这般残忍地对待她。

三年前,谢冲能不顾她的意愿,擅自放走谢羱,还不许她去打扰,三年后,谢羯就能把她唯一的念想也带走,让她空留一腔悲伤思念三郎。

谢羯这般处处与她作对,难不成,他生来就是来讨她的债的?

谢夫人很想和说抱怨几句,发泄心中的情绪,但谢大少奶奶自谢珏被抱走后就郁郁寡欢,一下子病倒了,此刻正躺在床上呻/吟,也不能在她面前凑趣,谢夫人更觉日子寂寞无聊。

她思来想去,还是命人暗自去打听谢羯有几处别院,她想着姜竞霜有小产迹象,谢羯便是要送走她,也不敢让她舟车劳顿,应当是将她安排在了某处城内别院里。

但尴尬的是,他们母子之间生疏至此,谢夫人竟连谢羯在外头有没有别院,有几间别院,这些别院究竟在哪里都不清楚,如此大海

捞针地忙活了一通,自然是毫无发现。

谢夫人没了办法,只能着人暗自跟踪谢羯,就盼着他去看姜竞霜时,能被她寻到踪迹。

谢夫人一个内宅夫人,手下自然没有什么善于跟踪的好手,谢羯的马车才行出了几射之地,就被锦书发现了。

谢羯并不是很意外:“别院的人都安排下去了?”

锦书说起这个就觉得意味深长:“按照郎君的吩咐,都安排上了专门保护你的暗卫。”

谢羯道:“那便由得他上门。”

*

谢夫人探得姜竞霜落脚之处,喜不自胜,忙命自己的陪房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去把姜竞霜‘请’回来。

这自然是要避开谢羯行事的。

于是她特意找了个谢羯需去国公府赴宴的晚上,命人浩浩汤汤地登门,那阵势,让不知情的看来,真如土匪下山,打家劫舍般。

姜竞霜正准备安置了,忽听得院门被拍得震天响,响声急促,她也慌了下,和药婆四目相对,药婆忙道:“老婆子先去看看。”

她话音还没落地,就听院子里响起锦墨的骂声:“半夜闹匪了?敲什么敲?”

那外头的敲门声一静,过了会儿,传来婆子还算恭敬的声音:“老奴们奉女君的命,接姜娘子回府待产。”

锦墨道:“滚,什么姜娘子蒜娘子,我一概不知,也没见过,这里就住着我一个,专门负责守着二郎君的宝贝,你若继续敲下去,不让我安静了,我找人把你们打出去。”

那婆子得了谢夫人的命令,自以为腰杆子粗,不把锦墨的话当回事。这也不能怪那些婆子,她们是内宅粗使,与谢羯几乎没有接触,只听过几句他面冷心硬的传闻,所以她们总以为谢二郎君就算再冷情冷性,也总会给自己的母亲几分薄面。

却不想,她们这般想还真的是错了主意。

婆子们又抬手拍门,但这回只来得及拍了几下,就被几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捂了鼻子,拖着扔出了巷子,黑影们全程没有出声,脚步轻盈,唯有手上动作强硬无比,婆子们真跟遇到了鬼似的,恐惧无比,回去就和谢夫人哭起来。

谢夫人知道这是谢羯手底下的暗卫,自他早年被人刺杀后就养着的只效忠于他的暗卫,便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派人去,也得不到半点好处。

谢夫人咽不下这口气,有意将此事闹大,但举目望去,大儿不在身边,大息妇还病着,夫君是早和她形同陌路,唯一能理解她安慰她的三儿,也已命丧黄泉。

她竟无依无靠。

谢夫人怔怔地坐着,忽然觉得自己悲哀无比。

且不说谢夫人那如何,单说姜竞霜在听婆子奉命要人时,心脏便怦怦直跳,她倒不是担心谢羯会丢下她不管,只是从婆子们气势汹汹的态度中,感觉到了些无力。

谢羱曾和她聊起过家里人,谈及谢夫人时,总是又爱又恨。谢羱身为谢夫人的孩子,对她有着孺慕之情,可他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又难免计较谢夫人的掌控欲。

他说谢夫人出身名门,顺风顺水,脾气被养得骄纵又要强,这样的性子让她在做了当家主母后就总是执着的一意孤行,他身为她最疼爱的幼子,其实在她身边活得很痛苦。

谢羱说,要脱离她的掌控,必须找个比她更强势,更有能力的人去压制她。

姜竞霜毫不怀疑面对谢羱的遗腹子,谢夫人的偏执病会发作,可是,她并不是那个比谢夫人更强势,更有能力的人,现在尚有谢羯庇护,日后呢?

谢羱说过,武安侯府繁荣了百年之久,阿耶、大兄与二兄的同僚故交遍布全国,她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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