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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第 38 章

小说:

等我有空把你们全杀了

作者:

幸运宝贝

分类:

衍生同人

胡浩失踪了,胡浩出境了,胡浩丢下她一个人逃了,胡浩离开她了……所有的她都可以接受,可偏偏为什么胡浩会在这里?用这种方式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甚至在她进入房间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修复时没有发现。她……为什么没有认出来?

钱晓文匍匐在胡浩身上哭,怒气从心底窜起来。她恨,恨所有人,恨带胡浩入行的人,恨借钱给胡浩的人,恨那些叫胡浩搞投资的人,恨胡浩的兄弟没有劝住他,恨自己去殡仪馆上班,恨胡浩给自己打电话时自己在第四殡仪馆学习。

如果她没有工作,一直在胡浩身边,胡浩是不是不会陷得这么深?会不会不会欠那么多钱,会不会他们正在共同孕育一个孩子……会的,会的,一定会这样。

胡浩是一个有商有量的人,他们两人的事情经常摆在明面上来互相商量提建议。

可是她偏去上班,偏偏不愿意在家里坐着等他拿钱回来,偏不愿意当一个没有工作的家庭主妇。

钱晓文恨自己,恨所有人,恨这个让人厌恶的世界。戾气烧灼了眼,口干舌燥。

舌头舔着嘴皮,嘴皮是干裂的,分泌出的口水辣得嘴皮生疼,喉咙一阵一阵地发干。她猛力拽过桌面上的矿泉水。矿泉水放久了,捏在手里是温热的,钱晓文最不喜欢的温度。

她喜欢冷的,冰冻的,像40℃的高温里胡浩递给她的那瓶那样。她喜欢胡浩递给她的冻水。

可惜,再也不会有了。她趴在胡浩身上,胸口感受到的温度是冰冷的,比冻水还冷,他的眼睛紧紧闭着,再也看不见她。他的嘴皮像她一样干,手指摩擦过,指腹带着一点刮疼。

她拧开瓶盖,往盖子里倒出一点矿泉水,用手指沾了沾水,抹上他干裂的嘴皮。

来,喝点水。

最近又热了,你的嘴巴也干了。

干了不好,容易起皮,撕出血。特别是你的手又不听话,所以啊,以后要经常喝水,别等渴了再喝——胡浩经常告诉她的话。钱晓文从来没往脑袋里记过,她还是那副样子,渴得厉害了才喝,或者胡浩给她水的时候才喝。

以后不会有了,以后她得自己喝水了,还要喂胡浩喝。

他们一起喝。

瓶盖浸出水,打湿了捏着瓶盖的食指和拇指。钱晓文用右手食指抹湿了胡浩的嘴唇,便就着左手,将瓶盖里仅剩的水灌到自己嘴里。苦的,不好喝,像吃完药片后的感觉,舌头发苦,喉咙有点反胃。

她皱了皱眉。瓶盖放到桌面,湿润的两根手指互相捻了捻,想把指腹上的水迹捻干。捻着捻着,她皱起眉,这两根手指只是捏着瓶盖的边缘,瓶盖只有半盖子水,怎么可能溢出来把手指打湿?

有什么念头在脑海里快速闪过,她下意识闻了闻手指,一股药味,那种用手拿着药片吃完后残留的味道,令人作呕。

不是水过期,也不是矿泉水瓶过期,是水有问题,被人加了药。

谁?

所以该轮到她死了么?

很意外的,钱晓文没有感到恐惧,而是一种放松,深深的放松。之前,范明胜死的时候,她害怕,害怕自己有案底,怕再也见不到胡浩。赵淑萍死的时候,她还是害怕,怕自己死在这里再也见不到胡浩。

现在,她见到胡浩了,死掉的胡浩。她也变得不怕了,不怕留下案底,也不怕死在这里。甚至她还想再往那些红酒,或者往饭桌上,往饮用水的出水口加入更多的尸液,让他们一起死,所有人一起死。

胡浩的尸体很冷,她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暖和,异常的温热。

是她贪恋的温度。每晚睡觉前,胡浩躺在床上,她都会往他的胸口躺一躺,哪怕躺上十秒钟,也能让疲倦的身体从内而外的感到轻松和舒适。

她是多么的爱他。他是她的精神,是她的支柱,是她的生命。

“啊……真不想让你死。”

房间响起脚步声。逆着光,有人从敞开的浴室走出来。

钱晓文回头,错愕地瞪大了眼,“你怎么在这里?什么时候进来的?”

那人笑着说:“来好久了呢。”

“胡浩是你杀的?”

“别这样说,我可杀任何人。”

“那他……”

“哦,他啊,如果我没有记错,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胡浩一直在想办法,怎么填不上空洞。钱晓文的工资只是车水杯薪,连两个人的生活都艰难。每天看见她带着一脸的疲倦回来,胡浩就有种想死的错觉。一切都是因为他,是他太蠢了。

尽管钱晓文什么都没有说,他仍旧不能原谅自己。他开始不敢见钱晓文,往外面躲。有时候去公园里坐着,有时候去见一见兄弟。

兄弟给他介绍了人,说可以帮助他。他去见了,对方告诉他,银行的行长被查了,查的结果还没出来,但这一查铁定得进去蹲着。不过走漏了风声,行长逃了,可能带着他的那一个亿。

胡浩急红了眼,宁死也是能让那狗东西带着他的一亿逃。他去机场堵人。

迟了一步,行长已经上飞机了。他打电话给那个人,请他帮帮忙。他非常需要那笔钱,如果成功截住行长,一个亿可以立马还上,他自己的钱也能拿回来。钱晓文就不那么累了,他也不用有负罪感了。

等拿回钱,他往后一定老老实实上班,不去做这些高风险的事情了,就和钱晓文两个人,她上殡仪馆,他开家房地产公司自己卖房子。这样踏踏实实的生活,生一个孩子,他们会有一个幸福的家。

那个人说我想办法给你搞一张机票,你上飞机吧。他站在大厅里,被推着小推车的清洁工撞了,同时他的手里多了一张机票。他错愕至极,清洁工连连对他道了歉,然后蹲在地上清理扫出来的水迹。

胡浩没有任何迟疑,拿着那张机票,登了机。

他从座位的最后一排开始找,找进商务舱,没有行长。只有一飞机不认识的人,还有两个对他露出礼貌微笑的空姐。

她们夹了一张热毛巾给他,说擦擦手吧。胡浩坐在座椅里,在下飞机和持续性坐下去之间犹豫。这是一趟飞往新西兰的航班,如果他去了新西兰,那些债务就和他没关系了。可是,钱晓文还在平城啊,还在殡仪馆的员工宿舍啊,她还在等他啊。

他放不下钱晓文。站起来,丢掉热毛巾,要下飞机。

那时,飞机还没有起飞。

手机响了,一条短信推送进来。胡浩本来没在意的,他的短信很多,99%是垃圾短信,各种垃圾或者催债的、银行贷款还款信息的。

但这个时刻,鬼使神差的,他拿出手机,点开了那条短信。陌生号码,对方说你先出国,过段时间我会把她送到你身边。在国内,你们没有结婚,你的债务移交不到她身上,你走了,她很好出国。

这是一个绝佳的逃债机会。胡浩很没出息的心动了,因为他欠下的无底巨洞,一个亿啊,一个平城从老到幼,一人捐一块钱都捐不出这么多。

胡浩坐下了。短信内容非常的真实,只有他走了,钱晓文才有喘息的机会,一个亿的债务是他的,钱晓文和他除了是情侣之外没有任何关系,过不了多久,她也可以出国,来到他身边。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帮他,但他仍旧说了一声谢谢。

飞机起飞了,地面离他越来越远,他看着逐渐缩小的平城,楼房成了红的白的一个点,夹在山与河之间。钱晓文就在那之间。

胡浩握紧了拳,他告诉自己,没关系。他会在新西兰找一份工作,等钱晓文来。

像短信里说的那样,下飞机就有人来接。对方穿着大裤衩和拖鞋,络腮胡,个头很大,开着黑色的皮卡。

胡浩上车就被敲晕了。

再醒来时,头顶的灯光很晃,惨白的冷光,一些人的影子重重叠叠地出现在他视野上方。

他看见刀和叉,机器的嗡鸣是很后面才传进耳朵的。等听见嗡鸣声时,身体也感受到了剧痛,一把锯子,据开了他的胸腔和腹部。

没有麻醉,他痛到惨叫,疯了一样地挣扎。束缚带被他挣扎松了,头连着脖子从担架边滑落。

“嘭!”一把扳手砸在他的侧脸,下颌连着整个脸部轮廓被砸碎了,他也被砸晕了。

这一次,再也没醒来。

……

钱晓文疯了,跌坐在地上。

“你说……他、是、因为我才出国的……?”

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望着眼前的人。

那个人居高临下,站在前面,低头俯视她。听见她这样问,脸上露出笑,扬起嘴角,点头,“是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钱晓文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凶猛气势,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像那个人冲了过去,双手掐住对方的脖子,眼神充血,语气尖利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要这样对胡浩。胡浩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知道的,那晚你是怎么离开的,他都知道。”

钱晓文怔在原地,掐住脖子的手松了劲,对方轻轻松松挥开她的手,笑着说:“他在装给你看。不然,你以为他那么谨慎的一个人会因为一条陌生短信答应出国?”

在飞机起飞之前,在胡浩收到第一条短信后的两分钟,他坐在椅子里,想了很多,觉得一句话不说丢下钱晓文不好,尽管他的债务不会转移到钱晓文身上,但那到底是一个亿的大数字,警方会对她进行监控,她能出国的几率并不大。甚至是……“行长带着你的一个亿上飞机准备逃了”这条线索,到底是谁告诉他的?明明是一条假线索啊,对方真正的目的,是让他登上这架飞机。

胡浩一下子想通了,又是一个陷阱。他往登机口跑,空姐大喊别在飞机上跑,现在不能下飞机了。

这时候,胡浩的手机响了,又一条短信送进来,依旧是那个陌生的号码。

【12年1月4日晚上十点四十分。我有交汇路133号的全视频,需要我帮你送交到公安局吗?不想让她坐牢,就坐下,系上安全带,飞机落地后,会有人去接你。】

胡浩停在登机口,有人在上飞机,请他让一让。他捏着手机,觉得这是老天对他当小偷的惩罚,他偷客户的钱太多了,报应来了。

不管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陷阱。他都得出国,出国就不用还债了,出国,钱晓文的那件事,就不会泄露了。

到底是谁?是他的兄弟吧,那个实习期引他入行的兄弟,只有他知道那晚的事。

钱晓文没告诉他那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胡浩只知道后来钱晓文变了,沉默寡言不爱说话。他问,钱晓文不答。他是一段时间之后,兄弟之间的年前聚会,大家喝多了,七躺八倒在沙发上。兄弟附在他耳边,说:“你家小文……是不是杀人了?”

胡浩没反应过来,笑着说:“她不就是做这行的吗,每天都在接触死人。”这个兄弟和他一个大学,比他大一届,论起来还要叫一声师兄。师兄知道钱晓文做什么工作。

“嗯……”师兄抬起一根食指竖在胡浩眼前,摇了摇,“不是哦。是真杀人了。什么时候来着,嗯……我想想。”他曲起那根食指,开始抠额头。

酒精烧脑子的胡浩终于反应过来了,随着师兄一下一下地抠,他也变得十分紧张,喝了一口凉水压压惊,说:“师兄你是不是看错了。”

师兄一拍手,“哦!想起来了,绝对错不了,1月4号晚上啊,本来是请汇丰银行的主管吃饭,结果主管的老婆生孩子,提前散了。就那天啊,在交汇路口,我看见你家小文站在那儿,身上全是血。手里拎着一袋钱和一封文件袋。我给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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