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短短两个字,泯灭了雁阑珊心中最后的希望。
“没有……呵,没有。”雁阑珊苦笑道,“所以一直以来,真的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你骗我…所有的一切……一直都是骗我的。”
魏长敛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没头没尾来了句:“你不适合留在这里。”
“什么?”
“你太容易对一件事倾注自己所有的感情了。”魏长敛顿了顿说,“你这样的性格,不适合呆在这个吃人的京城。阑珊,回家吧,跟你的师父师娘回江州,那才是你应该待的地……”
“长敛!”
“那里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魏长敛不顾雁阑珊的呵斥继续说,“回家去,忘了我,我与你……不过是玩玩而已。”
“玩玩?”雁阑珊语气颤抖,“玩玩…原来在你眼里,我对你的感情连一厢情愿都算不上,就只是玩玩而已……魏长敛!你到底有没有心!”
魏长敛背对着雁阑珊,双手紧紧抓着被子,忍痛道:“是我不好,没有在你对我表明心意的那一刻就拒绝你……”
面对魏长敛一而再再而三的答非所问,雁阑珊彻底怒了:“所以你因为怕伤我的心没有拒绝我的表白,在我吻你亲你甚至要你的时候你也因为怕伤我的心没有拒绝我,好…既然你那么怕伤我的心,现在又为什么要坦白一切!魏长敛,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雁阑珊愤然上了床,伸手摁住魏长敛的肩强迫他转身与自己对视。
可真正看到魏长敛发红的眼眶时,雁阑珊心里的火气又被生生压了回去。
“……你还在骗我。”雁阑珊不禁笑出声,“好…既然你对我一直都只是抱着玩玩的心而已,那就再陪我玩一次吧,反正对你来说无所谓。”
雁阑珊说着,解开腰带脱去外衣,不顾魏长敛的挣扎强行吻了上去。
舌齿交融间,雁阑珊道:“怎么?吻他的时候那么心甘情愿,到我这里就这么不乐意?”
魏长敛呜咽着,似乎是想辩解什么。
雁阑珊冷哼一声,加重了嘴上的动作,没有给他任何开口辩解的机会。
他将魏长敛发出的一切声音堵在喉间,将楚青烈留在魏长敛身上的一切痕迹取代。他不再温柔,而是用最暴力最无耻的手段索取着身下人的一切。
沉睡在体内的药效被彻底激发,魏长敛无力阖眼,陷入了漫长且无法自控的情潮中。
三日后。
“你把人折腾成这样,就这样丢给我不管了?”淮一舟指着床榻上不省人事的魏长敛问,“雁少卿,这样爽完就提上裤子走人可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行为。”
雁阑珊轻抚着魏长敛额间的碎发,满眼心疼:“对不起……但除了你这里,京城里没有别的安全的地方,也没有人有能力照顾长敛了。”
淮一舟摇着孔雀羽扇,大冷天热得满头大汗:“问题的关键是这个吗?你把魏少卿压制毒素的情药全部疏解了,若不是我用猛药压下他体内的毒,魏少卿这会儿已经毒发死了。你差点害死他你知道吗?”
雁阑珊颤抖着手,愧疚道:“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错,是我害了长敛……”
淮一舟看着愧疚不已的雁阑珊和昏迷不醒的魏长敛,内心复杂。
“雁少卿。”淮一舟忍不住开口道,“有些事,我想应该让你知道了。”
雁阑珊抬眸看他:“是关于长敛的事吗?”
淮一舟看了眼魏长敛,微微点头:“是。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一句话,希望你能记住并做到。”
“什么?”
“恨,便恨到底。爱,便好好爱。”
…
楚晴将夏衡从大理寺地牢带出,却因雁阑珊久久不归而无法进行下一步调查。
楚晴是个急性子,等不来雁阑珊,便自己拉着夏衡策马出城,回到了当初她被绑架时的废宅。
经夏衡证实,院子里的植物就是寒露草。
他当年特意挑了京郊最偏远的宅子,为的就是避人耳目来种植寒露草,下狱后,夏衡一直以为这座宅子也被收了去,还疑惑过好一阵为何毒草被发现了还无事发生。
后来魏长敛找他说可以为他翻案,夏衡还特意问过一句他的土地房宅是否全部被收去,魏长敛只说能收的都收了,夏衡不知他到底是发现了没说还是没发现,也不好再多问。
而现在,夏衡有了答案——
魏长敛找到了这座宅子,但没有上奏楚青烈,而是私自留了下来。
最好的证据,就是院子里种着的寒露草。
每一株寒露草夏衡都有着明确的记录,在事情暴露前,院子里一共有二百一十三株寒露草。寒露草生命极其顽强,哪怕死亡,尸体也能留存十年不朽。
可现在院子里只有二百一十株寒露草,西北角落有三株寒露草不见了!
被谁拔了,不言而喻。
“你果然有事瞒着我。”夏衡看着角落里的三个坑说,“魏少卿,你藏得可真够深的。”
“这是什么?”
楚晴的声音从一旁响起,顺着楚晴指的方向看去,可以很明显看见这一块区域的土有被翻过的痕迹。
楚晴用手扒开了表层的土,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殿下,我来吧。”
夏衡不知从哪儿弄了把铲子过来,几铲子下去,很快挖到了土层下埋的东西。
那是一颗骷髅头。
准确来说,那是一具尸体。
两人合力把土扒开将尸骨取出,忽然夏衡抓住楚晴的手,道:“小心。”
楚晴定睛一看,她即将碰到的那根肋骨上缠绕着一根细线,正是牵机线。
楚晴放宽力道,小心翼翼将线拿起,确实是绑架过她的牵机线。
“这里怎么会埋着牵机线?”
“牵机线,秦家……不对,秦家一百一十二人皆被斩首,尸骨无存,这里埋着的绝非秦家人。”
“既然埋着的这位不是秦家人,那他身上怎么会有牵机线?难道说……这人是秦家人杀的?”
夏衡想了想,问:“殿下,你被绑架到这里的那段时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
“异常?”楚晴回忆道,“我被绑着的那几天一直都被关在离院子最近的那座漏风的偏宅,哦对,那里的风声有些奇怪。”
“风声?”
东州靠海,楚晴在东州生活了数十年,对风声的敏感要比常人强上许多。她被绑在宅子里的那几天,常会在夜晚听到风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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