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宝看着耶律炎远去的背影,决定先让他自己冷静冷静。
她站在看台,准备美滋滋地观赏校场里的男人们,可越看越觉得不对,这个肱二头肌没有耶律炎大,那个胸肌形状没有耶律炎好,这个腹肌才六块,耶律炎可是整整齐齐的八块,这个身材凑合,可身形猥琐佝偻,不能细看。
这么一对比下来,宁嘉宝的好色之心瞬间熄灭,等在一旁直冒冷汗的监兵赶忙上前,带着宁嘉宝离开了校场。
耶律炎走到河边,一猛子扎了下去。
秋日的河水凉的刺骨,正好浇灭了他心头的烦躁。
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耶律炎沉在水里怀疑人生。
他没有喜欢上宁嘉宝,可是宁嘉宝却时时来招惹他,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意图,还常常假借公事之名,搅得他心烦。
这样下去不行,必须要做点措施了。耶律炎感受着周身冰凉的河水,心里的无名火才慢慢消停下来。
要同宁嘉宝控制距离了,往后街上的糕点铺子、胭脂水粉铺子都得小心避开,南街的小摊一条街不能去,西坊的宁安堂是不能去的,追月宫以后也不能再踏足。
耶律炎虽然走了,但正事还是得落实。
宁嘉宝决定去找小桃。
小桃今日忙的脚底生火,近日宁安堂正准备秋游,她又是宁安堂大主管,堂内堂外什么事解决不了的都来找她。
宁嘉宝到了宁安堂,同门口的小童说要找福桃,那小童却双手叉腰:“福桃姑姑正忙呢!你前面还有五个,且在那边排队吧。”
宁嘉宝一看,教务处外果然围满了人,她哭笑不得,只好乖乖排队,一直到堂内放午饭了,也没摸着福桃的影子。
宁嘉宝索性跟着放课的小娃娃们进了饭堂,迎面遇上一对夫妻,正是多日不见的芜君和墨乾。
墨乾的手还未痊愈,芜君便喂他吃饭喝汤,两人时而相视一笑,直叫周围的人牙酸。
“老墨你俩也老大不小了,还这么黏糊,可叫年轻人看笑话啊!”有人起哄道。
“是啊,墨哥可叫我羡慕地紧,给小弟传授下经验吧。”有人开玩笑附和。
芜君脸红了,墨乾却面色不改,对那年轻男子说:“夫妻恩爱,无非就是我心中有她,凡事都对她好,两人才能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宁嘉宝啃着烤地瓜扑哧一声笑出来,笑过后心里的羡慕又油然而生。
芜君能为了丈夫冒死去求不认识的贵人,墨乾也并不是不知恩图报的白眼狼。两人虽然经历了许多,可心却始终在一块。
我也会有这样的知心人吗?宁嘉宝捧着地瓜离开了。
芜君却瞥见了宁嘉宝的背影,她拉拉丈夫的手,示意墨乾,墨乾对她点点头。
芜君收拾好了两人的碗筷,跟着宁嘉宝的背影追了出去。
“郡主娘娘!郡主娘娘!”宁嘉宝转身,看见了追着她来的小夫妻。
“芜君,墨乾。”宁嘉宝笑眯眯地看着两人,“怎么啦?又来谢谢我啦?”
不是她多想,这些日子府上门房收到了大大小小的东西,都是芜君送来的。
有绣着元宝的荷包啦、自家做的糕饼啦、酿造的桂花酒啦……之前甚至还在荷包里塞了小碎银,让宁嘉宝哭笑不得,赶紧把银子给人送了回去。
“娘娘,借一步说话。”墨乾站出来,低声对宁嘉宝说。
宁嘉宝瞧他面色带了几分认真,便带着夫妇二人去了教务处内间。
宁嘉宝落座后,芜君仔细地阖上门,连窗户都掩上后便退了出去,只留墨乾一人。
宁嘉宝心中十分好奇,这墨乾难道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墨乾忽然跪下,朝宁嘉宝哐哐磕俩头,宁嘉宝吓得一激灵,赶紧上前扶他,墨乾却一动不动。
只听墨乾低声道:“娘娘,墨乾本是将死之人,是娘娘的大恩大德,我这贱命才捡回来。”
“在下的逃亡经历都对娘娘和盘托出,可还有一事未曾相告。”
“在下并非云齐揭阳人士,在与娘子结婚前,还有一重身份,在下乃是墨家机关术传人。”
“余以为,在下将把这秘密永远埋在心中,可……”墨乾苦笑道,“在下观契丹与云齐两国形式,云齐官官相护,内斗频发,国内上下沆瀣一气,”
“什么?!”宁嘉宝一拍扶手站起,惊喜地看向墨乾,赶忙上前几步将他扶起。
墨家机关术!这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吗!宁嘉宝心中激动,邬兰铁矿,军备制造所工匠,再加上这个蹦出来的墨乾。
宁嘉宝按住颤抖的双手,完了,契丹要起飞了!
——
飞沙关,郡守议事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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