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镜心虚地解释道:“……我有分寸的,而且事先让吴妈妈备好水了,不会有事的……”
沈若芙气得要命,也顾不上旁的,轻轻叩了一下桌沿:“你说不会有事就一定不会有事?玩火**四个字可听说过?”
“万一昨晚火势一个没控制住,你身为尊贵的世子爷,倒是能全身而退,那些灭火的下人呢?其他院子的人呢?会被你害死多少,你曾想过没有?”
江辞镜从没见她这样生气过,一张莹白通透的脸庞因盛怒而挂了薄红,美眸圆瞪,瞧着竟比素日里更美了,却也让他感到害怕。
“我就是想回来和你住在一块,你又不同意,我才出此下策……我已经知道错了,往后再不会了,夫人就请原谅我这一回吧。”
江辞镜试着去握她放在炕桌上的小手。
沈若芙立马躲开,质问道:“所以世子爷现在是怪到我身上来了吗?”
江辞镜愣了愣,收回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沈若芙问。
江辞镜垂下眼睛,难受地盯着面前的茶盏,低声道:“……我是怪我自己,怪我自己犯了错,连想和夫人睡一个被窝都不知该如何光明正大地开口,只能用这种不着调的办法……”
沈若芙没想到他说得这么直白,耳根微红:“世子爷为何非要跟我睡一个被窝,难道世子爷忘了,大婚那天晚上,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江辞镜抬起头,语气略焦急:“那天是我一时冲动,如今都不算数了,夫人就把它忘了吧。”
沈若芙站起身,怒道:“你说忘就忘了?世子爷贵人多忘事,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晚你亲口说的,你我这桩亲事,只是一个意外,你娶我,不过是遵从圣上的旨意,对我并无任何多余的感情,现在没有,从今往后也不会有。”
想起自己在洞房花烛夜受的委屈,沈若芙心里就开始发酸。
“你还说了,新婚头三天,你睡地上,我睡床上,三天后,我们便分房住。实际上,你第二天就搬出去了。”
“你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才过去不到两个月呢就想赖账?门都没有!”
说到最后,沈若芙声音里已有了哭腔,眼睛也泛红了。她背过身去,不想让江辞镜看见自己的失态,免得他以为自己多在乎他,心生得意。
江辞镜只是静静地望着她,面色发白。
沈若芙继续一点一点翻旧账:“……我们刚拜完堂,话都没说上两句呢,你就让下人欺负我,给我立威,还警告我不许耍小心思,不许违背你的命令,否则我在齐国公府一天的好日子都不会有。你根本就不知道,刚嫁过来那几天我是怎么过来的……”
“如今我都按你说的做了,你又开始不满意,开始胡乱折腾。真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你要这么折磨我……”
她哭得喘不上气来,拿帕子不停地擦拭眼泪,哽咽道:
“我告诉你,我可记仇了,你休想糊弄过去……”
听到这儿,江辞镜再坐不住。他站起身,三两步走到沈若芙身后,想抱一抱她,刚伸出手她就转了过来。
于是,江辞镜便看见了一张布满泪水,写满了幽怨二字的美人面,心里一阵抽痛。
“对不起。别的你都没说错,但我只是命令下人们监视你,没有故意让她们欺负你,当然,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的错,你要怪我就怪我,我毫无怨言。”
沈若芙撇了一眼他虚扶的手,侧身对着他:“你监视我做什么?怕我小门小户出身,觊觎你国公府的家财?”
“不,不是因为这个……”江辞镜放下手,有些羞于直视她,盯着她绣了蝴蝶的裙摆,低声道:“陛下为你我赐婚后,我一度觉得十分奇怪,便询问了陛下身边的王公公。结果却从他口中得知,这门婚事,是怀敬长公主在背后一手操纵,是她设计了你我六月在围城的那场相遇,让陛下误以为我们二人两情相悦,才有了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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