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沈若芙还不甚清醒的脑袋里闪过很多个念头。
关于江辞镜为何要离自己这么近。
想趁她睡着的时候**她?好给他的某位相好腾位置?
可如果是要杀她,离得这么近也不方便出手吧?
沈若芙目光稍稍下移,落在江辞镜微抿的薄唇上,心里忽然有了一个猜想。
她这边思绪飞转着,江辞镜看到她醒来,脑海里却只有一个念头。
早知道就不想那么多了,这下好了……
江辞镜表情僵硬地往后挪,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默不作声地下了床榻,去净房洗漱。
沈若芙透过床帐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一直到他消失在眼前。
她很想仔细琢磨江辞镜诡异的举动,可昨晚闹到很晚才歇下,她又没有江辞镜那么好的精神,躺在被窝里,琢磨着琢磨着就睡着了。
等沈若芙再度醒来时,外头天光已大亮。
她仰头盯着床帐,回想了一会儿昨夜发生的事,赌气一般的将身边那床**辞镜盖了一夜的锦被扯过来,铺开叠好放在床的里侧,新拿的这床被子则压在上头。
做完这件事后,才掀开床帐下了床榻。
昨夜锦明堂走水,早上府里其他院子都陆续听到了消息,沈若芙吃过早饭,便到江老夫人那边去和她交代此事。
江老夫人是今早起来才从庄妈妈口中得知此事的。
“没出大事就好,丫头也是人,犯错是难免的,罚半个月例银就算了。”
沈若芙应道:“孙媳明白。”
紧着,江老夫人又叮嘱来请安的各个女眷。最近天气干燥,各房各院都要小心火烛,每天都要记得给水缸添柴火,免得里头的水结了冰,急着用水时没得用。
这次是有惊无险,下回就未必有这么幸运了。
吩咐完,江老夫人便遣散了众人。
沈若芙回到锦明堂,先去了东次间。几扇窗户开了一晚上,冷风已经驱散了不少异味。
冬日的阳光直射进来,将整间屋子照得亮堂堂的,昨天夜里因光线昏暗没看清楚的,现在也看清楚了。
这一看,沈若芙就发现,紫檀木架子床是整间屋子烧毁得最严重的物件,上头挂的床帐,被褥枕头,全都烧得焦黑,一碰就往下掉渣渣。
沈若芙盯着手上的灰烬,心生疑惑。
按理说,这么大张坚实的架子床,要烧成这副模样,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吧?
可昨晚江辞镜说,他是起夜时不小心碰倒烛台,才导致走水的,又不是人睡着或人不在场的时候走水的。
他是武将,反应快,发现着了火,应该马上就跑去叫下人打水灭火了,或者他自己到净房里拎桶水都能把火灭了。怎么会让火势蔓延到床上,有时间有机会把床烧得面目全非。
再看这着火的范围,就局限在床周围的这一块地方,怎么看都不像是打翻烛台走水的,倒像是他自己把床帐给点燃了。而且还故意让火烧了一小段时间,才叫人去灭火。
想到这,沈若芙气上心头。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为了顺理成章地跟她睡一个屋吗?
简直胡闹!
怒火中烧的沈若芙回身走出房门,正好撞上带着丫头进来清扫屋子的吴妈妈,也许是见自己在生气,一丝心虚从吴妈妈眼中一闪而过。
沈若芙愈发肯定自己没冤枉江辞镜,不等吴妈妈行礼,气呼呼地绕过她,回屋去了。
一整个白天,沈若芙都在琢磨这件事,连中午江淮初邀请自己去她房里吃荷叶饭都没去,越想越气。
等到傍晚江辞镜从官署回来,她反倒心平气和了,还主动上前要帮丈夫更衣。
江辞镜受宠若惊地笑了,顺从地让沈若芙帮自己解下狐皮斗篷,便握住了她的手,不需要她再帮忙。
他喜欢妻子的温柔小意,却也不需要她无时无刻地伺候自己。
沈若芙没有勉强,靠着炕桌坐在罗汉床上,等江辞镜更完衣从净房出来,示意他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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