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
江辞镜走着走着发觉前头的人转过来了,也停住了脚步,抬头对上妻子疑惑的目光,却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这人何时变成哑巴了?沈若芙心想,莫非他是在等着她先开口,问他要不要留下来睡,可她就偏不想如他的意。
“世子爷,西次间那边还有一张架子床,要不妾身去让丫头收拾收拾……”
江辞镜早有预料,回道:“这么晚了,下人们刚灭完火都累了,还是不折腾她们了。今晚先在这边睡吧,旁的等明早起来再说。”
说完了,还问一句:“夫人没有意见吧?”
他都这么说了,沈若芙敢说一个不字吗?
她想了想,浅笑道:“当然没意见,那您是想睡地平还是睡罗汉床?”
此话一出,江辞镜又变回哑巴了,只拿一双幽深的眼眸看着她。
沈若芙顿时觉得,他现在看上去特别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心下一软,退让一步:“要不,今夜您睡床,妾身在罗汉床上将就一晚上。”
江辞镜认真地道:“天气冷了,夫人又不爱烧地龙,无论是睡地平还是睡罗汉床,都容易着凉,还是都睡床上吧。”
言毕,不等她回答,便兀自绕过她往里头走去。“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沈若芙站在原地咬着下唇,脑海里飞快地思索着。可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能反驳他的话。
一转头,江辞镜竟然已经脱了外衣,坐在床沿准备脱鞋袜了。
沈若芙瞪大了眼。
脱完鞋袜,男人也没等她,就这么直接躺了下去,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顺手拉过来盖到身上的锦被,还是沈若芙从娘家带过来常盖的那条!
看到这儿,沈若芙有点生气。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新婚夜就冷着一张脸,说不稀罕跟她睡一张床。睡就睡了,就当是意外情况,还那么自觉地盖她的被子。
那可是外祖母亲手给她缝的被子!
生气归生气,沈若芙总不能上去把被子抢回来。
她到柜子里重新取了一床锦被,走到拔步床前,把被子重重放到床的里侧,随后脱了外衣和鞋袜,从床脚爬到床内,贴着床板躺下。
好在这张床足够大,两个人中间还能躺下一个人。
守夜的丫头进来把床帐放下,吹灭烛火。
沈若芙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努力忽视身边散发着热气的男人,沉沉睡去。
黑暗中,江辞镜唇角露出一抹浅笑,身上盖的锦被,还残留着沈若芙的香气,把他紧紧地包绕住了。
他先是平躺,等到枕边人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才悄悄转身改为侧躺,睁眼打量妻子,将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巴……全都细细打量了个遍。
江辞镜正看得入迷,忽然,对方毫不留情地转了过去,面朝床板,只给他留下一个背影。
江辞镜:“……”
……
次日卯时,不等丫头来叫,也没有公鸡打鸣,江辞镜雷打不动地从睡梦中醒来。
他睁开双眼,缓了会儿神,转头去看躺在身边的沈若芙。
睡前还故意背对他的妻子,今早已经变成面朝他这边侧躺了。
江辞镜难得没有立马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盯着妻子娇憨的睡颜,清俊的眉眼间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温润的笑意。
想是昨晚累着了,她睡得很香,两只手放在下颌的位置,脸颊泛着潮红,唇瓣娇艳欲滴。
白天她梳着妇人的发髻,还勉强有几分主母的威严,这会儿睡着了,一头青丝随意披散下来,又不施粉黛,活脱脱一个未出阁的少女。
江辞镜将昨日没看够的一次性都看了个够,心满意足地掀开自己身上的被褥,准备下床。
刚起到一半,脑海中忽然响起林玄让不太正经的声音。
“……你们俩每天就那么点见面的时间,有时话都说不上几句一天就过去了。所以呀你每天早上离开前,都要到床上主动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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