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振贪污受贿之事被检举后没几日,就被警方带人绳之以法。
与此同时,夏玲曾经舍身录下来的证据也被公之于众,这下夏雷振的罪行可谓是证据确凿,板上钉钉。
夏雷振垮台后,夏氏集团由谁接管便成了最大问题。
如今夏言和夏之时手上持有最多股份,夏言意思是把他的股份全部送给夏之时,让他坐上这总裁之位。
夏之时听完匪夷所思,“我?我不要我不要,我还要上学呢!我干不来这个!”
“哥……”夏言无奈,他顿了顿说道,“那就让伯父接管,怎么样?”
伯父说的是夏海辰。
夏言也还在读书,不适合接班,更何况他本就志不在此,对这些名利权贵视之如粪土,这么来看,夏海辰倒是最好的选择了。
也算是物归原主。
夏之时说,“你自己看吧,反正以后这些都是你的,我才不要呢。”
夏言笑着说,“那就这么办吧,哥,我的就是你的。”
夏雷振倒台,夏海辰上台以后,世人便逐渐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关于夏雷振是怎样陷害完自己兄长,又去陷害自己侄子的……
一时间人们纷纷可怜夏之时,又敬佩他,说他是后起之秀,有勾践之风,忍辱负重多年,只为一招毙命。
夏之时从来都不在乎他们怎么看待自己,人言可畏。
待所有事情安定过后,寒假也快要结束了,夏之时一家搬回了夏家主宅,连带着梁牧也一起。
夏之沐年纪虽小,却懂得不少,她刚见着爸爸妈妈便抱住两人大腿痛哭,夏之时知道这段时间她一个人在夏家忍耐太久,便将这段亲子时间让给妹妹和爸妈,自己来到花园发呆。
他刚出来没多久,梁牧也便跟过来,感慨道,“没想到还真给你成功了。”
夏之时摇了摇头,“我哪有做什么啊,不都是他自己作死么……我只是把这些被夏雷振伤害过的人聚在一起而已。”
梁牧也笑了笑,勾搭住他的肩,“我们小时真谦虚。”
“别闹了。”他亲昵地蹭着夏之时,闹得夏之时脸上身上都在发热,心里痒痒的。
前段时间他们都在忙着正事,这会儿闲下来后,两人心里便同时冒出了一个念头:到了该把话说开的时候了。
夏之时唔了一声道,“对了,我之前不是答应过你么?”
“嗯?”
“就是那个啊!如果我成功了……我就可以帮你,”夏之时转头看他,觉得说这种话有点儿自大,不好意思道,“帮你回梁家。我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你帮了我这么久,我也一定会全力帮你。”
梁牧也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盯着夏之时半晌忽然哈哈笑出声,他摸着夏之时脑袋道,“不用了,小时,你已经帮我很多了。”
梁牧也之所以离开梁家,是因为他厌倦了在梁家的日子。
兄弟相争,亲人相斗,他的珍爱之人都因此而死。
他从未在梁家体会过什么叫家,什么叫爱。
直到来到了夏家——
他才知道原来父母是这样的。
原来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是会笑得那么开心。
所以,夏之时已经帮了他很多了。
他给了他一份千金难买的,无价之宝。
“我哪有帮你啊?明明都是你在帮我。”夏之时不解地嘀咕道。
梁牧也摇摇头:“傻瓜,你光是呆在我身边,就帮了我很多了。”
梁牧也这句话说得太暧昧太直白,他下意识的脱出口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不得了的一句话。
两人相顾无言,偷偷瞥着彼此,什么都没说,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忽然,梁牧也鼓起勇气,伸出手去勾住了夏之时的手,低声道:“小时。”
少年的手指纤细火热,夏之时任凭他牵住自己的手,两人肌肤触碰到的地方,立刻在彼此的身体中燃烧出熊熊烈火。
“嗯?“夏之时用鼻腔轻哼应了一声,梁牧也的手触碰到了他的脸颊,他将脸侧了过去,两人面对面,梁牧也的额头逐渐靠在了他的额头上,如同那晚。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梁牧也身上的热气包裹住了夏之时。
夏之时被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喉咙微微滚动,应了一声,“嗯……我知道。”
“你知道?”梁牧也开始还有点儿吃惊,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确实表现得很明显,甚至还亲过他了……想到这里,梁牧也的嘴角就扬起一抹甜蜜。
“小时……“梁牧也痴迷的喊着他的名字。
气氛到了这里,无须表白,两人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梁牧也注视着夏之时的唇,心痒痒的,那晚的渴望再度裹挟住了他,他缓缓低下头,去吻住那瓣他渴望已久的嘴唇。
夏之时稍稍侧头躲过,坏心眼的轻声说道,“想说什么?”
梁牧也被他的躲避弄得更加心痒难耐,他笑了一下,说:“想亲你。”
“谁想亲我?”夏之时顿了顿,在他耳边低声道。
“我,你男朋友。”梁牧也话音刚落,便迫不及待地吻上,不再给夏之时一点墨迹的时间,就这么霸道的定下了自己的名分。
两人在花园里痴情打滚了好一阵子,夏之时擦擦嘴起身,抹着肩头的齿痕,“梁牧也你是想咬死我啊?”
“你想被我咬死吗?”梁牧也翻身坐起来,一股子流氓气。
“你是狗啊!”夏之时恼了,起身要跑,只不过刚跑出去没几步,就被梁牧也冲上前来拦腰抱起。
“你特么神经病啊!”夏之时突然悬空被吓了一跳,“梁牧也!”
“哈哈哈。”梁牧也就喜欢看他这副闹腾样,这会儿他早就不纠结什么耽不耽误得了,刚跟夏之时亲完,他满脑子里都是真爽,他真是喜欢死他的小时了。
去他妈的伦理道德,谁都别跟他抢!
他大口往夏之时脸上啵了一口,将夏之时抱回了房里。
夏之时第二天整整一天没起床。
夏言听说夏之时得了重感冒,便连夜跑回家看护,胡兰说他正在楼上房间里休息,梁牧也在照顾他。
听到这里,夏言心里就觉得古怪,泛起一丝不安感。
然而当他来到夏之时门前,听到里面传来的笑声时,他心里不好的预感便应验了。
“滚一边去,别碰老子!”夏之时火大得很,一脚把梁牧也踹开。
梁牧也被他踹也没脾气,在旁边笑,“成,祖宗,你就算烦我,饭也得吃吧?要不我喂你?”
夏之时捂着屁股是动弹不得,看到梁牧也就烦。
“滚滚滚!放那就行,我一会儿自己会吃!我现在连上厕所都走不过去,你还在那边笑,笑你妹……”
“好好,我的错,那我先给你放这。”梁牧也老实把午饭给他放在桌上,伸手去扶夏之时,被他一巴掌拍开。
“不想看到你。”
“那我不也是第一次嘛……”梁牧也心虚道,“下次我收着点成不?您消消气。”
“你还想有下一次?”夏之时顿时被惹毛,“你直接杀了我算了!”
“那我哪舍得啊,再说了,你昨儿个不也挺欢的么……”
夏言沉默站在门口听着两人的对话。
他顿时明悟了两人话里的含义。
一股诡异的怒火和冲动在夏言的心中汹涌澎湃。
这不是第一次了——夏言总感觉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他好像无数次像是这样,眼睁睁看着夏之时跟着别的男人好。
他想不起来,可他的本能却还记得。
曾经的他是以为两人是兄弟,所以他什么都不想,只把夏之时当成自己的哥哥,默默守护着他,别无他求。
可现在他知道了,他跟夏之时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他根本不是他的弟弟!那凭什么、凭什么他又要这么眼睁睁看着——
他握紧拳头,只觉得头脑发昏。
“小言?”夏之时刚打开门,便看到夏言站在门口,他愣了一下,“怎么了?”
夏言的目光扫视着夏之时,在看到夏之时身上的红痕时,他的眼神更加深邃。
“咋了?”梁牧也在里边问道。
“没事儿。”夏之时把门关上,“你等我会。”
说罢他看向夏言,担忧道:“遇到啥事了,脸色这么差?”
夏言张了张嘴。
“我们不是亲兄弟,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夏言原本想这么问。
然而,当他看到夏言脸上的忧虑时,他嘴开阖间,还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哥,你喜欢他吗?”他没来由问了这么一句。
夏之时被他问得一愣,随后脸上爬满红晕,紧张道,“你、你怎么知道……”
那就是喜欢了。
夏言的心中泛起苦涩,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幸福比起夏之时的幸福来说,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他也许能当着夏之时面质问,但是那之后呢?夏之时会喜欢上他吗?
“哥,你太明显了。”夏言笑了笑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伯父伯母的。”
他心里是明白的。
在夏之时心里,他永远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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