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寂点燃烟花信号之后,正在山丘不远处的一处大道处焦急地等着援兵的到来。
如今终于看见自家殿下已然清醒,还带着桐州两位大人和数百名官兵驾马而来,眼神一亮,飞身而来。
“主子!”
见邢寂过来,萧云衍旋腿下马,他用眼睛大致丈量着此处约离前面那座山丘半里远,看着手下的几名侍卫围在一团,蹙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邢寂在他耳边沉声道:“主子,方才您带着石宝离开后,我与那伙人打斗间,有一人趁机跑掉,我便跟着这人来到了此处,意外发现这山丘之内竟有多处洞穴。我眼看着那人冲进了其中一个洞穴,正想跟上去一探究竟,却不料忽然从里面冲出了数十人,他们每人都拿着弓箭向我射来。这时弟兄们恰好赶到,将我救了出来。我们休息片刻,想寻找机会冲进去擒人,忽然远处突然起了大火,我和兄弟们商量借机冲到山洞,却不料……”
“不料什么?”
“不料这伙人竟早有准备,在山脚一周安了数个机关,地面之下还挖了多个像是防着野兽的陷阱,有个弟兄没有留意,踏进了陷阱之中,还好反应快跳了出来,却也触动了一个弓箭机关,被飞出的箭刺伤了大腿。”
“伤的重吗?”
“谢主子关心,已用了金疮药,该弟兄并无性命之忧。”
萧云衍点了点头,他带着邢寂走上前去,打量了下四周的环境。
如今他们所处之地是一片树林,对面是山丘之下的空旷平地,邢寂所说的洞穴在面前的这座山丘之中,而山丘之后就是方才多次路过的水流湍急的苍河。
看清周围的环境,他回身将沈怀璋和徐峰二人叫了过来,然后命邢寂将方才所述告知二人,并问道:“山丘之下尽是机关,如若让一队人从山丘之后包抄,可有胜算?”
“山丘之后,是苍河,你们苍河在那处有多宽,我们是否可派些熟悉水性的人从苍河而进,为我们打开一条剿匪的通路。”
萧云衍继续说:“只是不知这伙匪徒究竟有多少人?”
他们这边有百余人府兵,那伙匪徒如若只有几十、一百人,他们这边便很有胜算。
可若是有数百匪徒,还均带有武器,再加上这密集的陷阱,想将这些人全部擒获,则可能要废很大的功夫。
“殿下!”
正说话间,耳边忽然响起了裴楚尧的声音。
萧云衍凝眸望向骑马而来的他,见他只一人过来,身后没有出现郗瑶和石宝的身影,不由皱了皱眉:“她们二人呢?”
裴楚尧快速下马,他看着站在萧云衍一旁的两位官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殿下,我有一事想单独与你说。”
沈怀璋和徐峰听见裴楚尧这么说,知道有些事不适合他们二人听到,于是很有眼色地走到了远处。
裴楚尧看二人走远,这才低声向萧云衍说道:“殿下,我们刚在不远处发现了石宝爹的尸体。”
“什么?”萧云衍满是诧异:“那真是他爹?”
石宝竟没有认错人。
裴楚尧点点头,继续说道:“殿下,我觉得他爹出现在苍龙山一事很是蹊跷。我们上次来此剿匪时,村长和石宝娘明明都说他爹去了擎州服役,那为何现下他不在擎州反而出现在这里,还被人给杀了呢?”
萧云衍沉了脸色,但听裴楚尧的语气像是知道什么,便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殿下,方才我向一个桐州的官兵打听到了一件事,得知擎州官府记恨桐州这边抢了他们一半的炼铁厂,因此对桐州过去服役的百姓很是苛待。据说经常有百姓受不了苛役而选择逃跑,虽绝大部分被抓回,但仍有人成功逃脱。但由于他们的身份登记造册,因此这些人从此不敢再回到桐州家乡,只能……”
他的声音沉了沉:“只能进山,落草为寇。”
萧云衍捏紧了手中的利剑:“你的意思是说,石宝的爹,极有可能是从擎州逃了出来,进山做了山匪……”
裴楚尧点了点头:“据石宝所说,他爹曾上过战场,所以,应该有些身手能从官兵之中逃出。”
听到他的解释,萧云衍看着远处山丘的眸色愈发暗沉,他攥紧了剑柄,忽然说:“不知石宝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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