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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朱唇含雪(九) 单口相声……

小说:

永乐二十二年

作者:

绒毛企鹅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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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妙华见张长清久去不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和猫儿一样呜咽着哭起来,两个眼睛哭得红红的,她跺着脚找和尚问:“可有见到道衍大师,可有看到我的妹妹。”

左见右瞧问不到人,哭得更厉害了,沐青听到寺庙外有动乱,让沐斌照顾好自己的新婚妻子,起身走向门外,手一直放在剑柄处,担心有异变。

寺庙门打开,两伙人跑进来分成两批一字排开,沐青喃喃道:“锦衣卫,当真有变动,那张三姑娘……”

他抓住一个和尚,厉声道:“可有见张三姑娘,道衍大师一般都在哪个屋子!”

和尚颤颤巍巍回:“我看张三姑娘和道衍大师去那个地方了,顺着路走应是能到的。”

那个地方在寺的一角,有个小门口,看着就偏僻,沐青掩住脚步声走到不远处,看到小门大敞,他心道坏了。

他返程回去,抓住另一个和尚,说:“去找锦衣卫指挥使纪纲纪大人,他就在那边,快去。”

和尚吓得屁滚尿流,不敢怠慢地去做。

沐青继续压脚步走进,他远远地看到一伙人,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建文二字,是建文旧臣还是不满陛下的人,心中大概有了数,只是那张三姑娘要吃些苦了。

张长清一行人躲在屋子里,也许是刚刚俩人单独行动,没有干扰到伙人,他们在喊光复建文,她爬上书架,摸了摸墙壁,表情逐渐严肃,这里没有暗道。

失算了,她又撩起枪毙上的一幅画,用力捶了两下墙,尽量把声音压到最小,墙下不是空的,就像是自救失败一样的落寞压在心头,看着门外飘雪,她想了想如果冲到隔壁房间,也许有救?

不,这太冒险了。

于谦屏住呼吸,贴在窗户上紧紧盯着那伙人的行动,他看到每个人的手里都一把长刀,默默咽了咽口水,转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剩下的两人。

宋槐荫一脸严肃,咬了咬牙。

“小宋和大宋呢,他们人呢,刚刚干什么去了,到了关键时刻掉链子,人跑哪去了,都找找,都去找找,要是找到他们在偷懒,格杀勿论!”

宋槐荫听了,龇牙咧嘴道:“大宋和小宋,这宋朝就不能和我没关系吗,我都快有心里阴影了!”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张长清转头吐出一口寒气,猫着腰凑近门口,等有人靠近时,她听到一阵阵吸气声,还有喃喃自语:“大宋和小宋又因为一块饼子打起来了,还打得这么严重,心窝窝上好多血嘞。”

来的人不太聪明,但正和张长清的意,她双手握住刀柄,咳嗽两声,那人咦了一声把头伸进来看,趁机会她手起刀落,头咕噜一声掉在地上,滚到宋槐荫脚边。

“等一下咱们突出重围,你带着于谦跑,我垫后,他们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锦衣卫应该也差不多赶到了,宋大人拿着笏板,既可以给那俩人开瓢,定然不会弱,若不冲出去,恐怕会围起来杀掉。”

她太了解那个人了,格杀勿论,宁可错杀一百人也不放过一个人,等一下被围住,死得死伤得伤,太过惨重。

宋槐荫突然魔怔了一般提起那人的头颅,走到屋外,大喊:“建文旧臣,我看你们是魔怔了,一个个嚷着说自己是建文旧臣,可当真是建文帝的臣子,这也不像啊,一个个和地痞流氓一样,连个衣服都穿不好,还有脸说自己是臣,文臣武将都是要注重外貌,像你们啊,殿试就是要被刷下去,为什么,因为样貌不佳,陛下看了倒胃口,文臣就是趴倒在地,一身官袍和一顶官帽都是要整整齐齐,灰尘也要扫去,你们一身泥土一身破烂,好意思说是旧臣,哪来的旧臣,自己自诩的旧臣吧!”

一套说辞下来,张长清目瞪口呆,边摇头边说:“此子恐怖如斯。”

于谦评价道:“三寸不烂之舌。”

颇有诸葛亮之风,就差骂死王朗了。领头的旧臣听他的话气得牙根痒痒,怒喝一声,道:“你是何人,竟在此胡说一气,胡说八道,嗯……与这帮吃里扒外的屈膝投降,没有骨气,没有志气!”

那伙人纷纷说,是啊是啊,老大说得好。

宋槐荫捋捋莫须有的胡子,朗声道:“我今日就教教你何为人臣,忠于陛下忠于大明,此为人臣之道,人臣之道,主疾臣忧,人臣之道,思善则献之于上,闻善则献之于上,知善则献之于上。故官有假而德无假,位有卑而又义无卑。你没读过书吧,没做过官吧,也是看穿得破破烂烂,嘴里只有零星几个词就没读过书的样子,呵也不过如此,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手下都是一帮饭桶,怎么会懂得手下得力的痛快!”(1)

这下领头的人,气得倒在地上呕吐白沫,他手下见状不对,抽刀就要杀了宋槐荫,眼看就要杀到屋门前,一刀劈掉头颅时,宋槐荫跌在地上,张长清抽刀腰斩一人,于谦迅速抹掉一人的脖子。

宋槐荫大口喘气,一口气上不来晕在地上,张长清喊:“宋大人,宋大人你可别有事啊,你要是气死了我怎么给太子殿下交代!”

张长清的身体到底是十五岁的小姑娘,体能上与成年男子差了一些,但也不碍事,杀了四五人后,背靠大树喘气。

于谦扶住她,道:“还剩下三个人。”

偏偏是三个不好对付的人,个个凶神恶煞,眼睛瞪得滚圆,面相就不好,张长清的虎口隐隐作痛,被振开了一道裂纹,汩汩冒血,她轻声道:“你信我吗?”

“信。”

毫不犹豫的信,张长清挥了挥手中刀,抵住一个人的刀,于谦抹去那人的脖子,两人配合默契,做掉了一人后,剩下的两人也看出了计谋,便一人对一个。

于谦的短刀不合适与长刀火拼,几下就落下阵,千钧一发之际,张长清一刀解决了手上的人,替他挡下一刀,刀进入□□的声音刺耳,倒在雪地上的身影成了鲜红的海棠花。

沐青与纪纲到时,于谦抱着张长清的身体,哽咽道:“救救她,救救她,快救救她!”

满血的血污与一头的白点,唇边被咬裂了一点,他嘴唇发着抖,说:“救她。”

沐青入眼是一片狼藉,一堆死人里,还有一个穿着官袍的人,一个穿着道袍的年轻人,还有奄奄一息的张三姑娘。

她的背上是一道长长的血痕,从肩胛到腰部,可怖又吓人。

英国公府彻夜通明,赵太医哆嗦着手,两条粗眉皱成一团,他撒了些伤药涂抹在后背上,忍不住跑到一边骂了一会儿又回去涂。

事后,赵太医对胡尚宫说:“张三小姐起热是正常的,喝几副药就好了,这两天你也见到了,她命不该绝,如此顽强老夫从未见到过,着实让人感叹又心疼。”

胡尚宫是应太子妃的令请赵太医来的,她见了后背吓得险些晕过去。

赵太医继续说:“也还好只是伤到了外,没伤到内,不然就不好说了,唉,我去开药。”

这事惊动了太子,命北镇抚司严查此事,太子妃送来一些药材。

张长清醒后见一少年郎坐在桌子边与赵太医打太极,他一句赵太医一句,他一问两问三问,赵太医一摇头两摇头三摇头,一不知二不知三不知。

他:“长清何时会醒?”

赵太医:“不知。”

他:“可否会留下疤?”

赵太医:“不知。”

他:“可有去疤膏?”

赵太医:“不知。”

张长清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是趴着的,她喊了几句,于谦一个健步走到床边凑过去问:“可有事?”

“无事,就是背有些疼。”

于谦的眼眶红了,没有落泪胜似落泪,他柔声道:“我学君子六艺,那一刀我可以挡下,为何要替我挡下?”

“因为怕你伤到,一时间逞能罢了。”胡尚宫走进来,眼神中带着杀意,张长清抬头看去,第一次觉得她不是在后宫混惯了严厉,而是严厉温柔中暗藏杀意。

“见过胡尚宫……”

胡尚宫坐在榻边,端过女官手里药碗,一勺一勺给她喂药汤,苦涩的味道充斥整个嘴巴。

“胡尚宫,”张长清笑了笑,忐忑不安地问,“太子妃娘娘还好吗,我睡了几天了,宋大人和姚大人怎么了?”

胡尚宫一滴泪落在药碗里,说:“太子妃生气了,要你怎么去哄才会好,你睡了三四天,宋大人只是晕倒了,姚大人在在事发前被太子殿下喊走了,你为何逞强挡下,你让我去哪哭啊,嗯?”

张长清斟酌道:“我没事,真的。”

胡尚宫深吸一口气,眼见脾气发不出去,对于谦也没好脾气,满嘴戾气道:“你先出去吧,女子的闺房你待了几天,念在你们青梅竹马她又为你挡过刀的份上,是她喜你不差,但我绝不允许自己养的孩子去为了一个狗屁不是的人把命丢了去,你算什么让她为了你去挡。”

张长清伸手揪了揪她的衣袖,在她目光下摇了摇头,连着一块被骂了,于谦走后,胡尚宫守着她,守了一夜里。

张三姑娘怎么会想到自己当了英雄救美中的英雄呢,脚踹匪徒怀抱美人,受了一身伤,取得了美人落泪。

她做了一夜好梦,清晨醒来神清气爽。

胡尚宫坐在榻边喂了一碗粥,一碗药汤,两颗蜜饯,问:“你从宫中走时,不习武不会武,却在这大杀四方,到底是我小瞧了你,从哪学的?”

“我……跟徐皇后学了一些,还有君子六艺都学了,祖母说我老是看书怕我看傻了,就让我都学,还有些枪法和刀法,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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