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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博弈

小说:

御史大人说他可以做小

作者:

虎皮卷

分类:

现代言情

秦之牧酒杯又往卫姜的嘴边递了些,动作强硬不容置疑。

用姜姜的心软威胁实在有些卑鄙,但这只胆小的兔子三番五次推拒于他,不用些办法推她一下,她就会又躲进洞里面,况且也是为了救她的命不是吗?

酒水触到唇瓣传来冰冷的温度,卫姜眼睫低垂,视线落在手边静静摆着的泥塑上,声音闷闷:“小牧,为什么呀?”

那近乎是有些绝望的语气,有一瞬,秦之牧有些后悔,便就算了吧,和父亲谎称他们有了夫妻之实,再好好求求父亲,父亲也会帮忙的。

只可惜,这一念头根本无法压抑住他满身的欲*念。

秦之牧放下酒杯,自灌了一口酒,手指擦过少女柔软的唇瓣,语气透着无耐:“姜姜,这些天,我梦里都是你,夜夜自缴不够,你要我怎么办呢?你让让我。”

卫姜听不懂,但这样熟悉的语气让她本能感到危险,她张口要唤守夜的小吏过来,就被男人一个大步压在身下。

暴风骤雨般的吻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湿*软的舌尖蛮横撬开贝齿,将变得温热的液体渡了进来。

她不敢置信,她最好的朋友,她喜欢的人,在听了她的困窘和难堪之后,竟然会再一次用王宝之流的方式对待于她。

眼泪夺眶,她再也顾不得什么仪表姿态,连踢带推,终于得了喘息的空间。

“秦之牧,你混账,你不要让我恨你!”

秦之牧笑着舔舐掉嘴边两人交*融的印记,很甜。

他抓住少女还在推拒的手放到唇边,很轻地咬了一下,声音喑哑的“嘘”了一声:“外面还有人,姜姜,不可以出声哦。”

说着他一手扯掉外衫,露出里面穿着的婚服:“姜姜,我们成亲了,还没告诉你,刚刚我们的合欢酒里被我放了情*药,放的不多,是让你舒服的。”

*

未央宫,文渊帝高坐上首,殿中王元章拉着儿子重重叩首,哭声抢地,“老臣冤枉呐,老臣一家誓死效忠陛下,老臣还是陛下您的舅舅,又是一国的国丈,如何能干出勾结外族、陷害皇子的事来,望陛下明查,老夫今日愿意带此枷铐不过是敬重秦相,只是秦相早就放言不再参与朝政,不知秦相此举……”

王元章欲言又止,留足文渊帝联想的空间。

在文渊帝之前,天下是由皇权与相权共治天下,天子只一人,门阀旧贵族又多少,因而前朝相权一度盖过了天子的权利,几经改革不得,到了晋元帝这里,是秦相以一己之力对抗门阀儒生,放权分出如今的三公来。

秦起这次虽没有出面,但随便猜猜也知道是他搬出了秦相,动用了他的势力,往小了说是你秦相放权不诚,往大了,难免没有复归相权试图越位的嫌疑,与谋逆无异。

文渊帝没有经历过前朝共治,他登基就独掌权利,从九皇子巫蛊案就不难看出他在这上面的敏感,立时朝秦起发了怒:“秦卿,你可有什么话要说,朕给你一次辩解的机会?”

秦起只是撩袍恭敬跪在殿中:“陛下放心,即便是臣父臣亦不会偏袒,臣愿领绣衣使将秦相拘押殿前,如此,国舅便可亲自盘问秦相告发王家意欲为何。”

王家父子与文渊帝同时一噎,怎么一声不吭就大义灭亲了,老丞相手段可不如御史大人温和呢,而且谁也不确定惹怒曾经的群臣之首会引发什么。

哪敢!

“咳咳,秦卿啊,是朕话重了,怎好打搅秦相。”

王家父子眼见找个挡罪的没成,只得另说起旁的:“老臣近来在外听到不少百姓私言,说'御史令比圣旨沉',臣还不信,如今小秦大人连京兆府的案子都要指染,那可是陛下您亲指的啊。”

“陛下不止呐,那卫氏女本是我王家子媳,小秦大人一怒为红颜,前头他明抢我儿媳一次,如今竟滥用职权,将手伸进京兆府,妄图包庇,那卫家可是谋逆的罪臣,陛下明鉴呐!”

直至此,文渊帝脸上才出现真正的不快。

不是因为秦起要了京兆府一个案子,王家什么心思又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帝王知道的一清二楚,而是得知一向冷情冷面不近女色的臣子,竟然有了心仪之人。

秦起年纪轻轻能坐稳御史大夫的位置,一确实是他能力拔绝,不输从前任何一位丞相,再一个就是他足够自觉,没有妻妾,未想留后,有什么比两代权臣最后绝后下场更能令帝王放心的呢。

文渊帝面色和煦,语气却变得毫无温度:“看朕糊涂的,都忘了秦卿早到了娶妻的年纪,竟从未过问,秦卿不会怪朕吧?”

秦起拱手,语气平和:“谢陛下,臣没有娶妻的想法。”

卫姜不会心悦于他,甚至都不会将他纳入配与不配的选择里。

文渊帝没有放过他面上任何一丝的神情变化,可除了坦然就只有坦然,这话是他的真心之言,帝王立时收了压迫,面色如常等着看王家还有什么想说的。

王家没想到陛下只问了一句便如此揭过了,可他们旁的也拿不出什么能重伤秦起的了,这位御史大人做事实在滴水不漏无可指摘,只能继续咬死那两宗罪,又搬出王家曾经为文渊帝登基出的力,重点再说说国库缺银子回回王家带头捐银的事。

文渊帝也是因着这些情,即便知道王家有些不干净,却从未有过追究,至于勾结外族,王皇后所生的十一皇子不日就要立储,相信王家不会如此愚蠢。

“秦卿啊,王家虽有小过,但功大于过,秦相那边朕会亲自解释,此事就此了结,你觉得呢?”帝王终是有心偏袒。

秦起都走了这一趟,便不会无功而返,在心里冷笑了声:“陛下,不如等看过微臣手里的账本再说。”

王元章知道文渊帝对权利的专横,搬出秦相引起帝王的猜忌,秦起伴君左右五年又怎会不知,他知道的更多。

皇帝私库空虚,国库更是需要世家接济,许多新政想要推行,最后都苦于没有银子,文渊帝一直在愁银子,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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