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这话可真是无稽之谈,谁要杀你?”
叶晚竹缓步走近,面带冷笑,眯着眼睛四处张望。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有贼人如此大胆,敢对大嫂你下毒手,弟妹绝不会放过!”
“贱……**,你少装神弄鬼,分明就是你要杀我!”
柳汝兰眼神惶恐,顾不得体面,也不管车里的人是谁,只要能救她一命就成。
于是,拼命挣脱绳子,连滚带爬地朝马车靠近。
“救救我,救救我,这毒妇真要杀我!”
眼见柳汝兰浑身是血,当街求饶;叶晚竹却面色阴沉,眼带杀意,马车上的侍卫神色冷厉。
“你这恶毒妇人,竟敢当街**?”
听侍卫质问,叶晚竹掀起眼眸。
目光却掠过他,看向身后马车,眼底一道暗芒闪过。
这马车,竟如此华贵?
除去皇家,整个京城敢这般招摇过市的,怕是只有那位了……
她微微福身,波澜不惊道,“大嫂愚昧,冲撞了九千岁,是我等之错,只是竟不知一个小小侍卫,也能爬到您的头上,越过您开口了?”
此话一出,原本看热闹的嘈杂人群顿时鸦雀无声,神情惶恐地看向精致车辇。
片刻间,三三两两逃跑般离去!
无论是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柳汝兰,还是跟随在叶晚竹身后的众人,此刻皆是目瞪口呆,呼吸停滞。
这……这辆马车上的人,竟是那位?
书画颤巍巍靠近叶晚竹,面带恐惧,“夫王妃,您开玩笑吧,这马车怎么可能是……”
“如何不是?”
叶晚竹轻笑,余光扫过紫檀木雕刻的窗花,“红缎为顶,四角坠金铃,麒麟祥云为轮,此等奢华的马车除了九千岁,怕是无人再配乘坐了吧?”
冷风过境,周遭寂静无声。
马车上的侍卫面色阴沉,已然握住身侧长剑,似乎准备随时出刃。
“敢妄议主子,你找死!”
“隐竹。”
正当侍卫准备动手之际,奸细嗓音传入耳中,“先退下。”
隐竹一怔,应声回答,“是。”
“有意思……”
料峭寒风带来低声冷笑,一只比女子还要柔嫩的手,缓缓挑开车帘。
众人见状,无不倒吸一口冷气。
原因无他,只见那细腻白皙的手腕上缠着一串佛珠。
可仔细一看,那哪里是佛珠?
分明是用人的头骨,雕刻出了一个个的小骷髅!
传言见此串,如见九千岁。
叶晚竹猜对了。
这马车里坐着的不是旁人,正是大梁朝权倾朝野的大太监,谢无咎!
若说起当朝皇帝,三岁孩童或许摇头不知,可若说东厂九千岁谢无咎,哪怕孩童哭得再惨烈,也能即刻收住。
他的恶名,大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传闻谢无咎是个孤儿,净身入宫做太监后,一步步从打扫处,爬至皇上身边,直至权倾朝野!
他是皇帝手中最利的一把刀,满朝文武无不惧他,毕竟稍有不慎,就会成为他的刀下冤魂……
如果说叶晚竹重生后,立志做个人人惧怕的疯子。
那谢无咎,便是疯子中的疯子!
前世她与谢无咎并无交集,参加宫宴时,曾远远见过两次,看不真切。
因此对他不甚熟悉,只知此人心狠手辣。
她尤记一次乘坐马车从皇宫玄武门离开,看到去往东厂的一路上,沿途两侧各有一百五十盏灯笼。
各个样式精美,雕花栩栩如生。
可百姓路过之时,竟不敢抬头去看。
当时叶晚竹还不知为何,之后听闻,那是谢无咎亲自动手斩杀的三百贪官,又将他们抽筋剥皮,找最顶级工匠做成的人皮灯笼!
骇人听闻的同时,叶晚竹便知晓此人狠毒,绝不能与之为敌!
不过后来,她被困顿于宅院之中,被萧家磋磨致死,又哪里有机会与之为敌?
这本该是与她毫无交集之人,不曾想如今刚重生,便遇上了。
思及此,叶晚竹阴沉看了眼柳汝兰。
若她乖乖跟猪头肉亲个嘴,自己一时开心,兴许也就放了她,非要闹到这种地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你是景平王妃?”
阴沉语调传入耳中,叶晚竹猛然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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