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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折花妖(七)

小说:

女魔头不可能心软

作者:

浪浪墨

分类:

衍生同人

为了确定宋青河的有缘人是谁,黎姳和陈晏二人遂去找郑三郎,

因为陈晏说过,他路过西角院时,屋里还亮着灯,翻过矮墙,果然如他们所料,郑三郎还没睡。

二人轻放脚步在一面开扇的木窗驻足,他们勾着身子往里面看,男子半趴在桌上,点了两盏灯置在面前,半扎的头发有些松散,垂落几缕发丝遮挡视线,他不耐烦的将其捋在耳后,

抬手之际,屋外两人齐刷刷凑过去看,生怕自己错过,

看清楚后,两人相觑,他右手腕间没有痕迹。

正待二人想办法如何去看另一只手时,院门突然被人推开,陈晏反应迅速,拉着黎姳翻进就近的花圃,

宋青河端着茶水点心,立在门前,郑重整理自己的衣着,推门进入,

“三郎,晚上就不必做了,又不是等不到明日,哪天做不行?何必挑着灯,容易伤眼睛。”

门被彻底关上后,花丛里的两人才出来,继续趴在窗沿偷看,

“滚!”

随厉喝声响起的是杯盏摔碎的刺耳音,宋青河气力不支差点被推倒在地,那郑三郎看都不看一眼,脸上也未曾有见到妻子大病初愈的喜色,反而怨气升天,“病好了?可别错过机会去找你的情郎啊。”

闻言宋青河瞳孔震颤,“我刚能下床第一时间便来见你,你却同我说这些。”

男子无言,

他旁若无人继续雕刻手中玉钗,片刻,启唇冷漠道:“你我之间除了这个还需要说什么?”

看山高海阔,四季万物,当时多么清楚的目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水中捞月,雾里看花。

女子胸口起伏剧烈,她气的浑身发颤,

滚烫的泪填满眼眶,她深吸一口气,倔强地不让这份酸楚落下来,

“我卧病在床,你一日都不曾来看我,”“郑溪山,他们都说你变了,可我偏不信,成婚前你信誓旦旦——”

这句话好像突然揪住男子的命脉,他登时情绪失控,“你也信誓旦旦说过,绝无二心!”

他转头看向宋青河,眼中荧光翻涌,“你既然不满婚事,何必嫁我。”

低沉的尾音微微发颤,叫人听得发麻。

宋青河:“谁跟你说的。”

男子迅速起身,狠狠将女子一把拉近,哽咽质问:“你早与别人同过房,又何故——我真不知你竟这般不顾自己贞洁,”

若是让旁人知晓,定会被言语抨击的体无完肤,他完全不敢想象,

窗外偷窥的两人暗自唏嘘之余,仍没忘来此的首要目的,

郑三郎拿左手握住宋青河的手腕时,陈晏急着凑近些看,

他们看的很清楚,手腕有相同的印记。

“咿呀——”一扇窗被陈晏的手肘击中,发出声音,

二人忙缩回去,屋里的两人正激情对峙,似乎没注意到窗外的异动,

陈晏拍拍胸脯忙松了口气,哪成想他又开始抖机灵,大口对着窗吹气,伪造成风吹门窗的假象,

黎姳看了额角微跳,

死蠢货!!!

宋青河被男子粗鲁的动作捏疼了,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全身,她煞白的脸僵在原地,几乎快要晕倒。

男子自嘲似的笑出了声,“柳舟堂的应公子,是他对吧。”

宋青河抬眸看向男子充血的眸子,她起初以为是他不辨是非,爱吃醋,现在才明白事实远比她想的还难以接受,更多的是无从说起的羞愤,

他觉得她在背叛自己,一时难以接受,心里记恨,日日消磨,所以这几日才避不见她。

不知他从哪听来的消息,但她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她问心无愧,“我没有。”

郑溪山面色麻木,没有任何反应,

“你不信。”

黎姳的身体越发沉重,她觉得解释有些无力和苍白,洒脱道:“好,那和离吧。”

“和离”这两个字眼像是锋利的匕首猛地戳进男子的胸口,他面目逐渐狰狞,笑的有些变态,“若爹娘问起,该让我怎么说,”“说你不知廉耻,在外勾搭——”

“啪——”结实有力道的掌落在郑溪山脸上,

这一掌让他的意识变回一丝清醒,他下意识想道歉,可又觉得荒唐,

凭什么?这十几年他一直退让,舔着脸求她看看自己,而今肆无忌惮的背叛,难道还要一直忍让,

二人无话,

宋青河闷头正拾起地上的碎瓷片,她迅速放进木盘上,起身开门,

“宋青河,你要知道,我忍到现在没同任何人说,已经算仁至义尽。”

听罢,开门的手一顿,门框轻晃,烛光投在地面的瘦弱身影与夜色相融,

沉默一会儿,宋青河踏门离去。

陈晏贴着墙,露出一副听到了惊天大秘密后贱嗖嗖的表情,黎姳垫脚一掌盖住他的天灵盖把他摁在墙根,压低声音提醒,“小心些,露头了。”

陈晏眉头稍皱,随后开始一通分析,“所以说是宋青河搞外遇,郑溪山在成婚当夜发现她并非处子之身,两人之后才生了隔阂——”

黎姳冷眼,“你没听见么?她说她没有。”

话是这么说,陈晏欲言又止,“可此事……怎么作假?”

黎姳内心抓狂:问呐!去问问不就不知道了!

她含笑咬牙提醒:“宋青河刚走没多久。”

陈晏反应过来,立马追过去。

宋青河同郑溪山分房睡,一个在东面一个在西面,白天里几乎见不着面,看郑溪山这架势,多半是想老死不相往来。

宋青河的屋里刚点起灯,她脸上的血色几乎褪尽,溶溶灯火下,握着两截玉钗的手颤颤发抖,

那一日,天气放晴,碧云千里,

女子半坐在矮墙之上,手握弹弓眯眼瞄准远处走过来的男子,随后她的目标慢慢倾斜,对向他头顶上方摇摇欲坠的灯笼,经过她精密的测算,她能在灯笼砸到男子之前将其弹走。

“你看看我给你带什么了。”男子突然开口,哪成想他脚步一停,正从袖中掏什么东西,

女子被扰乱思绪,一时没刹住,石子在她松手后,飞速射向男子,

他手中的玉钗被石子准确无误的击中,在地上摔成两截,玉振清脆。

女子忙跃墙过去,确认并未打中男子后才松了口气,“这东西是送我的?抱歉。”

“这有什么?我回去再做一个。”男子捡起摔断的玉钗,眼尾含笑。

……

望着手里的玉钗出神,

宋青河眼眶慢慢红了。

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她深吸一口气,“进来吧,我知道你们在外面。”

还在门口抓狂如何开口问的两人闻言一愣,

宋青河竟然一直都知道她二人的存在,黎姳也没想自己能藏得多深,正好,也不必绞尽脑汁如何开口了,她推门进去,开门见山,“少夫人,成婚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宋青河那张雪花似的脸稍扬,“与我的病有关?”

黎姳点头,“有很大的关系。”

宋青河仔细想了想,摇头说:“并未发生什么有印象的,就是一些行房……之事。”她面热道:“大夫也说我阳气衰弱,是跟这个……有关么?”

“现在我还不太确定,”黎姳思忖一会儿,继续问:“你能否细讲一下。”

宋青河一呆,“细讲什么?”

而后又反应过来,孱弱的呼吸变得有些加快,她瞄了眼黎姳身后的陈晏,示意他回避,

陈晏嘴角凝固,察言观色,抬手退到屋外,“好,我走。”

有眼力见地顺势再把门关上。

宋青河带着黎姳坐下,烛火昏黄温暖,晨露似的眼睛慢慢化开,“当夜,拜过天地后,我便在房里等着,后来不知为何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三郎已经在……”

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她“哦”了一声,忽然想起,“但他当时与平日不同,对我非常粗暴,无论我如何叫疼他都不理,我偶然瞧见过他的眼睛,那眼神特别可怕。”

黎姳垂眼往眼前女子的胸口一扫,“所以你身上的伤是他弄得。”

宋青河微微一滞,心道她怎么知道的,但又想这些仙人自有她的慧眼,一眼瞧出自己的伤也不是什么奇事,而后点头。

黎姳偏头,冷静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

那应如是呢,宋青河所讲的这些与他有什么联系,

她忽想起什么,起身走到案前,桌案旁边置了一个架子,青绿的油纸伞便挂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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