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怜和李清意的婚事很快就办了。
没有轰轰烈烈,更没有十里红妆。
只有一顶轿子将李清意抬到了定远侯府。
这么寒酸的婚礼,原本李家是不依的。
但长乐病了。
自打求见成帝不成,又被青阳公主奚落她是疯子,长乐就好像真的疯了一般。
先是昏睡了几天,接着人就有点不对劲,整天喊着要回南楚,要找南宫月问清楚。
请了大夫看,说是邪气入体,冲冲喜就好了。
于是,李清意就成了那个冲喜的最佳人选。
也是怪了。
李清意一进门,长乐就清醒过来了。
听说她已经怀了谢长怜的骨肉,长乐已经蔫的精气神彻底回来了。
“南宫月能生出儿子又能怎么样?谁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听说中宫沈家无后,她怎么会允许其他人坐上那个位置?让他们争去吧,南楚天下总有一天还是我家怜儿的。”
历朝历代的继位者,都很重视有没有传承。
如果谢长怜有后,再加上他原本就已经成I年,在日后的南楚皇位之争中,是具有优势的。
母子俩一合计,觉得这质子身份也没有什么。
毕竟实打实地承认了谢长怜南楚继承人的身份。
将来有一天,一旦南宫月身死,或者是有什么别的变故,谢长怜便可返回南楚,正大光明地争那个位子。
何况他们还有成帝。
两母子都想好了,只要能返回南楚,执掌大权,哪怕是屈居于大奉之下呢。
一番心理建设后,两母子再次觉得生活美好起来。
渐渐地,定远侯府似乎又活了过来。
因着南楚质子的身份受到保护,谢长怜倒是过的更加滋润了。
家里的娇妻美妾新鲜劲一过,谢长怜便有些按捺不住。
他想起了夏云萝。
这一日,他挑了几样好东西,去了夏府。
彼时夏云萝正在看手上刚绘成的皇城图,她打算再进宫一次。
听见谢长怜来了,便将案上的东西都收起来。
“他来做什么?”
“谢质子说是想见见大小姐。”
夏云萝就纳闷了。
都这个时候了,谢长怜居然还敢来!
还是说他察觉什么了?
“不见!”
“说了,”管家刘叔一脸为难,“但谢质子不但不离开,还在门口胡说八道,引来不少人观望,奴才只好将人请进来了!”
夏云萝拧眉,“他说了什么?”
“他说......”刘叔迟疑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话!
夏云萝哼了一声,“说罢,我倒是想听听,他一个臭名昭著的质子,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谢质子说,大小姐与他夫妻一场,怎么会不见,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大小姐您永远都是他的人,说破天去也逃不过...”
“哼!”夏云萝握紧想要**的拳头。
“他倒是学会了损人名誉这一招,越发地不要脸了!”
刘叔也是一脸为难,“要不让人给他轰出去?”
“不,我去见他!”
夏云萝过去前厅的时候,正好听见他和底下的丫鬟们说话。
“本世...本质子是你们大小姐的夫君,怎么能在这前厅招待呢?快带我去云萝的院子!”
要不是夏云萝克制着,真想一拳给他**算了!
她是没有想到。
在天牢里待了大半年的谢长怜似乎像是变了一个人。
过去是谢世子的时候,这人好歹顾忌着贵公子的脸面,如今似乎是彻底露出真面目了?!
而且整个人似乎没有过去那般敏锐了。
还记得刚成亲那会儿,这人可是敏感的很。
对她处处试探不说,还能很快就抓住疑点。
这么想着,夏云萝不自觉打量起面前的谢长怜来。
面色晦暗,眼神虚浮,气质猥琐,居然有了小小的眼袋...
酒色财气真不愧是剧毒,这还没有一年,就把一个玉树临风的贵公子给弄成了这样...
似乎连反应也变得迟钝了...
不过他自己好像没有意识到,还以为自己魅力无限呢...
这可多亏了当初给他下的那毒...
既绝了他的后,还废了他的人。
不然就凭他是重生的,只怕早就警觉了...
如今正是她搞成帝的关键时刻,若是被他发现什么,一顿胡说八道,说不定会让成帝也起疑心。
她和南宫月的那些来往虽然隐秘,但毕竟也不是铁板一块。
.....
“云萝,你可算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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