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老奴看自从您吃了这药丸,气色似乎比平日里要好一些,不如让夏大小姐.....”
“不用。”冯寂缓缓咽下嘴里的丹药,警告地看了素宣一眼,“也不准多嘴让可卿知道。”
“太子爷....”
“孤是管不到你了吗?”
冯寂神色一冷,素宣不由自主的跪下了。
“老奴...领命!”
“下去吧,孤这里冷,您年纪大了受不住。”
“是。”
一阵风吹打窗发出呜呜的声音,梧桐树飘落漫天黄叶,越发显得太和殿清冷无比。
此时已经深秋,宫中各殿早就烧上了暖阁,贵人们也都穿上了寒衣。
唯有太和殿,一年四季是见不得一丝火星的。
这么冷的天,冯寂依然是一身单衣,赤着脚,似乎很热,但又不见其发汗的样子。
这一切全因他身上的毒。
说起来,这毒也着实古怪。
自打冯寂十四岁上**,冬日就变得不怕冷。
随着毒性一年年增强,他夏日里要躲在冰窖只会觉得舒服。
唯有冬天还好受些。
如今他在冬日里也觉得热,这代表着大限已到。
如今冯寂冬日只穿一件单衣,说明他已经没有几年活头了。
素宣暗暗抹了一把泪,起身离开。
......
定远侯府,蓬莱苑。
从外面回来后,谢长怜就屏退左右,和长乐说了自己的猜想。
“娘,会不会是南楚那边出了问题?”
“不,绝对不可能。”长乐长公主一脸决然地打断了他。
“一月前,娘已经和南宫月通了信,跟他说了北疆的事儿,这节骨眼上,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派南楚密探呢?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搞怪!让本公主查出来,一定要将他**万段!”
谢长怜一听也就信了。
毕竟上一世的计划也是这样。
先娶夏云萝,成为北疆王府的姑爷,再凭借这个身份轻松将自己的人塞入北疆军中。
等时机成熟就挟持夏家,占据北疆十六州,名正言顺地回归南楚做太子。
上一世很顺利。
而这一世他的布局甚至更早,料他北疆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几年前就已经往北疆安插人了。
但一想到最近很多事情都出现了偏差,他又有些不安。
“娘,会不会是南楚后宫有什么变故?”
闻言长乐得意一笑。
“你放心,除了你,南宫月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血脉!”
“那万一他找到人解了毒呢?”
“不可能!这世间唯一能解毒的两个人早已下了地狱,断不会有第三个人!”
见长乐一脸笃定,谢长怜便知道稳了。
他这个娘亲,一向是斩草除根的。
况且他有上辈子的记忆,这么问不过是再确认一遍罢了。
“怜儿,你今日怎么这般犹犹豫豫,往日你可不是这样的?”
长乐突然凑过来,盯着他的眼睛看。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娘?!”
谢长怜心内一跳,但脸上却是一派镇静。
“儿子哪有什么瞒着娘的呀?”他故作忧烦地叹了一声,抬手捏住长乐的肩膀,讨好都按压起来。
“我这不是刚丢了差事,心烦意乱吗?”
重生之事,他可不打算告诉别人,就算是自己的亲娘,他也不打算讲。
长乐得了安慰,顿时眉开眼笑。
“节制区区一个巡防营算得了什么?等你舅舅消消气,娘便再求他给你一个更好的差事!”
“真的吗,娘?”谢长怜也挨近长乐笑,“今日舅舅骂儿子骂的可惨了!”
“那当然了。”长乐一脸笃定,“责之深,爱之切,你舅舅是最疼你的!”
谢长怜眼神闪了闪,按压的更卖力了。
成帝对他好的缘故他知道。
当年长乐本来是决意要嫁去南楚的,但这事儿被成帝挡下了。
理由是他刚登基,就将唯一的嫡亲妹子嫁去敌国,会让人觉得他是在示弱讨好。
而后来南宫月也突然有了夺嫡的机会,潜逃回了南楚,并和南楚大族沈家联姻。
从此以后,两人就彻底没有了希望。
成帝宠爱这个唯一的妹妹,连带着也宠他。
对此他可是一点儿也不怀疑。
这次失去节制巡防营的机会,对他来说,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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