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的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
年年一直保持着小孩模样,从来没有放下过他手上的球;监狱长一直没有放弃接近虫型女人的尝试。
就这样,日子也算平静地流淌。
直到有一天,坐在监狱中心瞭望塔的监狱长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波动。
他抬眼,看着漆黑的监狱,另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飘进了监狱。
监狱长打开探照灯照了过去,发现监狱的一部分与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建筑出现一定程度上的融合。
他看见了之前闯入的两个高中生中稍矮的那个,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那些他还是听不懂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看见了年年想跟那个高中生玩游戏,也看见了虫型女人去找年年。
平静了太久,多一个人来热闹些也好。
这么想着,他顺水推舟,让七鸟进入到监狱里。
感受到七鸟鬼鬼祟祟迟缓的行动,他想到上一次被两人耍得团团转的事情,忍不住拿灯去逗弄七鸟一下。
毕竟这次没有那个高个子,不会再被绕晕了吧,他这么想。
这一次,把七鸟逮了个正着。
监狱长满意得笑出了声。
感受到那种异常的波动变得微弱,他顺手把七鸟推出监狱,“该回去了。”
监狱里有他、她和年年,就够了。
不需要其他人来打扰他们的平静生活。
本以为大功告成,他又听到最后七鸟的请求,顺手把电脑也扔过去。
大功告成,年年今天玩了游戏,应该很高兴吧。
他站起来,离开监控室,走到瞭望塔下面坐着,开始絮絮叨叨。
“你们猜猜,我今天碰到谁了?”
……
似乎是听到了七鸟的诉求,在他倒栽进门的一瞬间,他的电脑也被扔进门里。
七鸟小心翼翼地接住电脑,稳稳当当抱在怀里,安详地闭上眼。
一屁股坐回楼梯上,腰被硌得有些生疼,七鸟伸手揉了揉。
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抬头,他看见鹿岛莫名其妙地盯着自己。
缺乏睡眠,加上精神过度紧张,再加上运动量严重超标,先是绕着不知道多长的宿舍走廊走了一圈,又是绕着不知道多大的监狱走了一圈。
无知往往是在过度劳累后产生。
七鸟现在放松下来,没有多余的精力,懒洋洋地问,“怎么了?”
颇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
就算现在鹿岛教训他晚上不好好睡觉,就睡在楼梯间里,他也只会再懒洋洋地回一句,“哦。”
然而,鹿岛没有教训,只是地问,“你这是大变活人?”
七鸟无所谓,就算是被他看见自己的出来的全过程也无所谓,正打算慢悠悠地回一个,“哦。”
他看见鹿岛抬手看了看手表,迟疑道,“你的《三经讲义》的课改时间了?”
七鸟一个激灵就跳起来,抓过鹿岛的手表看,只差五分钟就要上课。
他看向周围,已经是一片大亮。
天杀的,居然因为怪谈,几乎就要忘了课堂展示这回事,到手的学分可不能让他跑了。
七鸟抱着电脑,几乎是一步横跨四五级楼梯,狂奔向教室。
声音远远地传来,“我先去上课了,回来再跟你说。拜拜,鹿岛。”
鹿岛听着七鸟的话,笑了笑,就在原来他待的地方坐下。
今早凌晨,鹿岛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几分钟就看看手表。
离七鸟出去赶作业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他估摸着应该写得差不多,就准备起床叫七鸟回来睡觉。
鹿岛出门却没有看见七鸟。
没有着急去找,也没有拨打学生手册上写着的紧急电话,他就坐在七鸟常坐的那一级楼梯上。
许多次,鹿岛就是在这儿看见的七鸟,专注的眼睛盯着屏幕。
像个认真的小苹果,**为什么总会冒出这样想法。
鹿岛就这样坐着,坐了一晚,也想了一晚。
天色慢慢明朗起来,整栋宿舍楼活了过来。
学生都陆陆续续地起床,有上课的,有早期锻炼的,有去参加活动的。
先是零零散散几个人,然后是越来越多,最后又只剩几个人。
鹿岛坐在楼梯上没有动。
下楼的人小心翼翼避开,投来异样、好奇、疑惑的目光,或是走远了还要回头看一眼这个大清早就坐楼梯的人。
人流从无到有,从有到无。
手腕上的手表定时闹钟响起,鹿岛瞧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7:50。
其实鹿岛和七鸟的课程几乎一个全是在上午,一个全是在下午,没有重叠之处。他不用设定闹钟早起,就算要早起,也不会这么晚。
有一次,七鸟跟他抱怨自己早上都不能好好睡觉,总是害怕迟到。不知道为什么,他总
是六点半要醒一趟,之后就要时不时地看时间,不能好好睡觉。
起床又太早,睡过去又怕迟到。
那时,他是怎么说的,鹿岛坐在阶梯上想了想。
他那时说,“以后就我来叫你起床。”
“我的课都在下午,早上要去图书馆学习,醒的都还挺准时。等叫醒你之后,再去也是一样的。”
“7点50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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