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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重开宴5

小说:

退下,该咸鱼上场摆烂了

作者:

尧鹭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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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慧打心眼里不待见三夫人。

三夫人姓许,名唤窈娘。

方慧不是个不能融人的,又素来心软,有时虽有点小性子,还笨笨的,但本性不坏,颇有点憨厚可爱之意。

整个沈家,说心里话,她唯独不喜两人。

一个是她的婆母。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最难处。

刚嫁进来那几年,她可没少站规距,现在提起,都委屈。

方家门第并不低,真说起来,她还是下嫁,到这,却被百般磋磨。

刚成亲时,方慧母亲私下提起老夫人时,还亲热地叫声秦家夫人,后来就变成了那不死的老虔婆。

可对老夫人的厌恶度,到底不抵对许窈娘的。

方慧厌恶她,是因为一桩旧怨。

许窈娘的年纪,细说来,比她还大上两岁,两人间本不相熟,更无旧交。

是她的长子刚没的次年,她心底郁郁,正逢上巳节,去京中桥下放灯许愿,希望她的孩子可以再度投生在她肚子里,而不是这般弃她于不顾。

流水潺潺,周遭绿树浓荫,柳条吹落。

回去的路上,她遇见了许窈娘,对方生得尤为貌美,容色清婉,琼鼻杏唇,满脸涟涟泪光。

都是女子,她顿觉可怜,不由去问。却在见到她时,愕然定住。

那人露在外面的腕,满是青紫瘢痕。

她多问两句,方知晓,许窈娘本是一读书人家的女儿,只后来家道中落,无钱葬父,被家里用五十两银子卖人做妻。只可惜嫁的丈夫是个酗酒的鬼,又出身行伍,醉后常打她。

那日,沈鑫正巧也在。

沈家的这代儿郎,命中带金。

长子沈钦,二子沈锡,三子因着齿序,正凑了个三金,“鑫”字。

正逢夜深,月光漫天,盈盈浮动。

许窈娘在月下,娇柔如春水。

沈鑫见之,怔然。

后面,沈鑫使了些手段,将她从原先的丈夫手中救出,还想尽办法,求了母亲,生让许窈娘进门,做了正头娘子。

方慧本没什么意见,男女间你情我愿的事,许窈娘又实在可怜。

可她万没想到,许窈娘根本不是被欺了的羊,她就是头扑人的狼!不仅将沈鑫驯得规规矩矩、唯其马首是瞻,她还妄想从大房这撕下口肉。

当时她正怀着沈庭文,不得与沈钦亲近。

许窈娘私下竟寻了好几房美妾,欲通过婆母的手,向她房中塞。

她吓坏了,又气极,眼噙着泪,扑在沈钦怀中,哭得好不可怜:“我不是不能容人的性子,只我容不下她塞来的人,你是孝子,违背不得母亲的意思,我亦不舍你夹在我与母亲间为难,我这便回方家,一刀抹了脖子,给你们腾地儿……”

说着,掩面痛哭,鼻尖红红,泣不成声。

沈钦顿时心软。

沈钦虽未将那些人收房,但这并不耽误方慧恨极了许窈娘。

大房、三房,就此不睦。

哪怕方慧后随沈钦离京数年,再见面时,心里依然横着跟刺。

许窈娘自知理亏,沈家如今事事又多倚仗着大房,倒是对她事事恭谦。

可方慧依旧不舒服。

这是用的上大房,若用不上,当日情境怕是很快要再现。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不得不防着。

许窈娘穿过两侧长廊,很快走来,见方慧便笑,“嫂嫂。”说着,又瞧沈长宁,让跟着自己来的沈妙仪,去找两位姐姐。

沈长宁齿序第四。

沈宝婵和沈妙仪则分列五、六。

沈宝婵长沈妙仪七个月,一个生在三月,一个生在十月。

沈宝婵见沈妙仪来,依旧低头看账,不愿吭声。

她不喜欢沈妙仪。

她不知道沈妙仪从何处学来的动不动就跪的手段,两人每次有争执,闹到长辈面前,她就只会红着眼睛掉泪珠,不言不语的样子,惹的三叔大发雷霆,他最是宠自己的这个姑娘,因为她长得像许窈娘。

祖母又素来偏心三房,觉得三房不敌大房,有官身,又非长子,来日分不得太多家产,素日里总睁只眼闭只眼,说她是做姐姐的,平日里要多让着些妹妹。

沈宝婵惹不起躲得起,找人守门,见对方来,就从后院跑,跑不了再推,说死也不肯再和她玩。

沈妙仪挨了几次闭门羹,委屈得不行,回院里哭一番不成,又跑去祖母面前掉泪住子,说沈宝婵不喜她,出去和其它府的姑娘们玩,都刻意避她。

沈宝婵当日回府,就被叫去老太太跟前问话。

沈钦是个好脸面的,最看重家宅和睦,而且又有官身,极少过问后宅事,偶尔听到,也是让她让着些三房。

沈宝婵被训了通,百般委屈,也跑去沈钦面前哭,说他偏心,家里谁都看重沈妙仪多过她。

“我只不过比她大几个月,我是她姐姐,又不是她母亲!”沈宝婵哭的比沈妙仪委屈百倍,“您当初若给我晚生个一年半载,让我做妹妹,该多好,何至于过如今的日子。我还比她先死呢,她怎不让着我?沈家向来不厚此薄彼,每次出门,都是带着所有姑娘的,难不成是我会什么惑人的辜术不成,让她们每次下帖子都只邀我!”

“分明是她,只会哭哭啼啼地搬是非、可可怜怜地装柔弱!”

沈钦被她气道,又第一次听她此言,气不打一出来:“我、你——”

他说沈宝婵不是,不说也不是,唬着脸,“有事你不会和你母亲与祖母讲的?就任她欺负,我看你被训也是活该!”

沈宝婵闷着声音:“说不说又有什么用,她每次哭,三叔都去,他在那一站,没理也是有理。”

说到这,又忍不住掉泪:“要不是三哥读书争气,还不知他是不是同我一般,被欺负成如此模样。”

沈钦听此,沉着脸,再无一言。

不知多久,他长叹一声,“你先回去。”

回屋后,方慧也恼,不肯理他,直到洗脚时,两人坐在一起,才没好气地睨他一眼:“这下知道婵儿的委屈了?让让让,就会让!不知道的以为你的日子是和三房过的!”

沈钦坐在方慧身边,伸手接过仆妇手中装着热水的铜壶,给她盆里添水,到底服了软:“是我忽视了家里,你知道,后宅的事,我不好张口。”

顺天府辖理京中,可京中哪那么好管,各处都是祖宗。管哪都受夹板气,他在官署已然疲惫不堪,回家后更不愿意听阴私事,想着母亲在,尚未分家,怎么也不会闹太过,未想,私下竟这般模样。

“夫人,你觉得当如何?”

“三房,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你让宝婵学长宁硬气一回试试,看她们有几个胆子!”

沈钦迟疑:“你不怕她们传宝婵是个泼皮悍妇?”

方慧恼:“那便是你这个当爹的没能耐,三房算个什么,还能欺到你头上,背地里嚼你姑娘的舌根!”

沈钦哑然。

次日。

沈宝婵在花园边上翘首等着,连年积累的委屈攀爬上心头,见沈妙仪路过,上去就揪着对方的发髻,扯她头花,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所有拉架的嬷嬷都甩开,对着沈妙仪又咬又拧。

两人打做一团,发髻被揪住,抬不起头,就用头去撞沈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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