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诡秘之主]落地但是天使延期到账捏 风涣

26.精灵神陨

风暴之海,精灵神殿。

海洋与风拱卫着它们的主宰,深水王庭在茫茫雾气掩映中屹立不倒。

盘旋翻腾的闪电宛如蛟龙,蓝光紫电穿梭,由天空之云至海面浮波,散射为奔涌四方的网,这网切裂汪洋,像世界之树的根须在汹涌波涛间蔓延。

从古至今,从精灵先祖走下驳船来到苍白坚实的土地,从八大古神叩问天机,从苏尼亚索列姆执掌闪电,至今,神宫未曾有丝毫改变。

但今日,地狱从天而降!

“——苏尼亚索列姆!!”

“精灵,必将付出代价!!!”

精灵王从王座上惊醒。

格蕾嘉莉疯了!

祂的咆哮,比往日更加恐怖!

没有时间细思,王庭升起滔天巨浪,涌向疯狂古神响彻天涯的威吓。

漆黑雷云吞没所有存在,但一线天光悍然劈开精灵的权柄,天地之间,大门洞开!

层层叠叠无穷高远的大门之中,狰狞的巨爪坠落,像倒挂的神峰撞向大海,洪波之间,连屹立的王庭也支离破碎!

在永暗之河所有者的威势下,圣者就地陨落,从神四散奔逃,王庭分崩离析,精灵王只剩下祂自己,苏尼亚索列姆被迫迎战。

多么磅礴的天威。

精灵王了然死亡将至,祂的眼瞳中,倒映出天空间的炼狱。

猩红而炽烈,幽深而浩渺。

大河缝在天上,亡灵倒挂如钩,大河就在脚下,从风暴海的波涛阴影间缓缓渗出。

死亡在海中,死亡在天空,死亡包围一切,死亡即将在祂的命途划下一道终止符。

厄难已至,海化浮屠。

苏尼亚索列姆收回仰视永暗之河的视线。祂已了然,祂将与王庭一同葬身此处。

“——幸运!”

祂喝止了暗中遁去的幸运之神,

“带上王后!”

长久的顺从,让幸运之神在这最后一战中再一次服从了王的旨意。

永暗之河回荡的死亡圣颂切换了一个篇章,在这短暂息止的刹那,高希纳姆与幸运之神消失。

尔后,不死鸟终于降临。

迎接祂的是爆裂的雷霆,万古的涛声卷起汪洋,水与风暴的长啸向遮天蔽日的羽翼撞去。

多么悲怆的挣扎。

精灵王高举掌中的权杖,海洋化为龙卷融入天空倒悬的永暗之河,祂获得了半秒的喘息,但祂没有逃脱,而是嘲弄死神的阴谋:

“格蕾嘉莉,不死鸟也学会用谎言愚弄众生了吗?爱情!我竟然相信非人之神!你所谓的爱情,便是以他之名攻伐别族吗?!”

回应苏尼亚索列姆的是一道苍渺的女声:

“你又怎知,我的重生之路。”

精灵王愣住了。

虚化的不死鸟羽翼散去,格蕾嘉莉有史以来第一次以人形降临。

对襟广袖厚重鹤氅,骷髅图腾环绕周身,祂没有美丽的脸庞,灰白长发间显露出长有花色羽毛的鸟类头颅。

苏尼亚索列姆感到了无与伦比的惊愕。

如果说,安格尔威德会幻化半人形态的龙裔,那祂并不会震惊。

如果说,新晋的魔狼之王阿曼妮西斯宣布脱离非人阵营,那祂也早有准备。

但是,格蕾嘉莉,这位统率死亡的疯癫不死鸟,或许是独有的骄傲,或许是不佳的状态,让祂从未以类人的形象出现。

“你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吗?”

格蕾嘉莉站定于天空的另一半。

死神与精灵隔海而望。

不,或许不再称呼脚下的深壑为海。

浩渺的海水早已用作对抗永暗之河的手段,现在海床裸露连绵起伏如山似渊。

祂们在深渊之上对视。

格蕾嘉莉衣袖无风而动,祂说:“你与高希纳姆,难道不是如此吗?”

“祂是我的智慧,我的冷静,我的克制。但高希纳姆太弱小了,祂不应该留在这里。我与祂之间的联结,是盟友与盟友的联结,”

精灵王笑了,

“而你……原来你竟真心实意地视他为爱情。”

苏尼亚索列姆又恢复了祂桀骜暴戾的表情,冷哼道:

“那就对了。我无法探寻到那个人类的踪迹,但我死去的信徒确实有所冒犯。”

“那名人类的失踪若是你的安排,那我会嘲弄不死鸟沦为狡诈的恶徒,可你竟真将他视如珍宝,那么即便战亡,我也不会规避这份因果。”

“来吧!自克瓦希图恩战死,我的雷霆已按捺多年!”

风暴的主宰咆哮着,以雷霆撕裂天穹,炼狱破碎万灵悲声!

即使是天外的庞大阴影也无法穿透无尽的光,无法看清祂们在支离破碎的空间内交错的身影。

这一瞬,是刹那,也是恒古。

苏尼亚索列姆的权杖反握,化作雷霆之枪,枪尖的电光集结为一点,破裂虚空向死神掷去。

但永暗之河从天上落下,如赤链红蛇吞噬星辰!

不死鸟踏水而来,凌驾长河之上,无悲无喜的眼瞳内张开层层大门!

大门分离了一切!

海水被无形之门托举,雷霆被镇压于大地,飓风被困锁在牢笼,于是七重浮屠幻塔现世,宣示剥夺敌人的权柄!

不死鸟化指为爪,穿透了精灵王的颅骨。

祂一挥袖,雷龙滚滚而来,遁入漆黑的衣袍,与骷髅图样周旋流转片刻,逐渐蛰伏,生成一缕缕藏蓝色的纹路。

苏尼亚索列姆陨落。

攫取风暴权柄的格蕾嘉莉俯瞰尘世,托举海水的虚幻之门消失,暴雨倾泻而下,干涸的海床再次奔腾巨浪。

破碎的深水王庭早已化作齑粉,神灵伸手一指,海石翻滚,苍白的宫殿重新人间。

祂久久伫立于涛声之间。

忽然,祂感觉到了什么,突兀踏空而去。

——————

静谧的吸血鬼之森,火光忽明忽灭的营地中。

奥赛库斯还不知晓外界的动荡。

他在听列奥德罗弹琴。

……虽然下午被“水手=老鸽”的真相吓晕过去了,但他没过几分钟就坚强地爬起来赶路!

奥赛库斯拒绝承认其实他所谓的赶路就是躺在车里等别人带他跑。

坐车……坐车怎么不算一种努力呢!

他非常努力地抵御了晕车好不好!

然后老鸽就开始满脸担忧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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