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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错误

小说:

掉马后和死对头HE了

作者:

青山问我

分类:

穿越架空

《掉马后和死对头HE了》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家主,那人是条硬骨头,还没给他用药就自己服毒自尽了,只在他身上找到了这些。”飞星把搜刮到的东西一股脑捧到裴承面前。

裴承在里面翻看。

一捆没有标识的三棱箭簇、一把短刀、一块火石、一瓶伤药……还有一条绿色臂箍带。

飞星见裴承格外注意这个臂箍带就解释道:“我看他们的人都在手臂上绑着这个,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上面也没有绣半个字。”

这些人都是有备而来,没有带任何会指明身份的东西。

飞星苦恼地挠了挠头。

还是没能拆穿他们的真面目!

裴承捏着那臂箍带,“不,他们会来,已经说明一切。”

哪怕知道是个陷阱,哪怕嘴里藏着毒药,也要来救。

如此忠心耿耿,怎能说毫无关系?

/

一个时辰后,队伍才重新汇合,赶在城门关闭前抵达央城。

一行人低调出行,并没惊动当地官府,关侍郎找到邸店安顿好随行的人马,又请医士为伤员治伤,最后带着人到城中粮草铺补充物资,桩桩件件都亲力亲为,耐心细致。

金宝劫后余生,顿悟人死钱还在是最大的惨案。于是大手一挥就做了散财童子,包下央城最好的酒楼宴请他们。

“七郎今日能够顺利脱险,真是万幸。”裴承坐在李相筠的左手侧,又问:“后来的那伙人,七郎认识?”

李相筠拿起酒杯,冲他一摇头,“不知道是何方好汉路见不平,我倒是想认识,执玉见着,可有问一问对方名讳?”

金宝耳朵尖,一拍桌子,道:“那些蒙面的好汉来得突然,撤得也快,都还没来得及问姓名,我本来还打算答谢他们一番呢!”

坏的那一波他骂奸贼,和坏的打起来的自然被他称为好汉。

陆展在另一边问:“裴少保见多识广,就没有发现点蛛丝马迹么?”

“没有,中郎将可有什么高见?”

“今日事发时,裴少保不慌不忙,胸有成竹,还当是早有预料。”

裴承从容不迫道:“有执金卫和中郎将在,殿下自然安全无虞。”

双方都在踢皮球,不轻易亮出底牌。

金宝坐在对面,终于察觉气氛古怪,眼睛正滴溜溜转,忽然旁边一只手重重拍在他肩膀上,险些没让他痛出声来。

“好兄弟,今日良辰吉时,最是适合缔结盟约,不如你我就此拜把子做兄弟吧,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

高勇本来不喝酒的,但今日过得实在惊险,急需酒来安魂,三杯下去,他已飘忽。

金宝顿时乐了,从肩头拎起他的手,说:“你一个当官的和为商拜把子,也不怕被御史弹劾死。”

高勇大手在空中一挥,杯子里没饮尽的酒就跟下雨一样撒了下来,豪爽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①

关侍郎刚要坐下来,差点被高勇的杯子打着脸,赵郡王世子及时抓住高勇的手,并扶正他的酒杯,把他送回位置坐好。

关侍郎客气道:“多谢世子。”

关娘子与郡主携手上来,两人刚刚重新梳洗过,让诸位郎君眼前一亮。

关娘子换上暮山紫窄袖衫,下边着胭脂裙,头梳成垂髻,簪折枝宝石花,郡主身上是石绿半袖齐襦裙,手里挽琥珀色绣花披帛,头上两对竹叶蜻蜓逸趣横生。

“殿下在看什么?”裴承忽然在旁边问,“这般神往。”

李相筠眸子转到眼角,乜了眼他,“看两位娘子穿得好看。”

裴承忽而笑道:“殿下不会也在东宫里还藏着脂粉钗环、罗裙披帛吧?”

据闻长安有些郎君像是被上天搭错了筋,虽为男儿身却有女儿心,私底下还会偷偷穿襦裙描眉画唇。

裴承这一言只是故意揶揄太子,但没想到李相筠瞳孔竟徒然一缩。

那边关娘子抬平手臂,大方给金宝等人看,笑道:“确实和长安的款式不一样,是兄长与李世子特意买来的。”

郡主对李柏寒腼腆道:“多谢兄长。”

李柏寒望了她一眼,温声道:“应该的。”

关侍郎走过来,帮关娘子把几根没有梳拢的发丝别到了耳后,“我还买了几支钗子,交给你的婢女收着了,回去记得看看喜不喜欢。”

关娘子笑着点头。

裴承收回的视线。

太子已低下了脑袋,酒杯在几根纤细修.长的指间轮流转了几转,就轻轻搁在桌上。

“欸?七郎不喝了吗?”金宝见李相筠往外走,问。

“出去醒醒酒。”太子没回头。

“可也没喝几杯啊。”金宝拿起酒壶摇了摇,又放在一边,继续去找高勇玩去了。

裴承喝完自己杯里的酒,余光还瞥着太子放下的酒杯。

关娘子坐下来道:“刚上来时,听掌柜的说,旁边就是最佳赏烟火的地方,不少客人都选择幕天席地,边饮酒边等着烟火。”

金宝最喜欢玩乐,扯起高勇道:“那还等什么,我们也到外面去喝酒去吧!”

高勇这会醒酒汤起效了,望着关侍郎那边,犹豫道:“还喝啊,已经喝的够多了,明天还要赶路,耽搁了行程就不好了?我们可是有公务在身的啊……”

酒楼旁边空旷的湖面水波粼粼,从上流放下的花灯打着转从眼前经过,与天上的繁星一同热闹地闪烁。

不少客人三五成群都在湖边摆了席,喝酒打叶子牌,天南地北地聊。

虽然远离长安,但是长安的事却一清二楚,酒后都拿来当了谈资。

一位郎君脚踩酒坛上,手里端着一盏酒,眉飞色舞地讲:“古有二桃杀三士,今有一箭削藩权,你们听没听过长安那场马球赛?”

有人说听过,有人说没有。

郎君一口饮完酒,把酒盏往地上一摔,显然是一副已经喝高的模样,大声道:“不知道吧?那是高招啊!让人明知是苦肉计却不得不受着,想那齐郡王世子当初是何等趾高气扬的人啊,我们在长安时,他哪回不是鼻孔朝天,说我们是乡下来的,只配到田里啃泥巴,这次他犯下这弥天大祸,可不给他老子爹一脚踢出长安,他高门贵女的未婚妻马上就退婚另嫁他人!他自个只能到穷乡僻壤去啃泥巴了吧?!哈哈哈哈——”

“可我听说齐郡是富饶之地,这世子到了郡王府一日也没有消停,在招兵买马,扩充郡王府的侍卫,还不知道想做什么……”

李相筠端着酒盏,笑吟吟望向李柏寒。

赵郡王那一次也栽了大跟头,可是打落牙齿和血吞,把一个忍字决从上到下发扬光大,这么久了连声响都没有。

李柏寒避开太子的视线,忍不住想到那一日太子来探病,坐在他床边说的那一句,“你借孤的台子唱戏,可也没有问过主人的意思,好在孤大度,我们各取所得,便可相安无事。”

那桩事,太子究竟知道多少?

李柏寒握紧酒盏。

眼前忽然两道身影跌跌撞撞经过,直往湖边去。

一人面朝湖面高举起酒壶,豪气万千地吼道:“喝!——人生得意须尽欢!”②

另一个身材圆滚的人在后面死死拽住他,“哎哟,前面是湖,尽什么欢啊!那是乐极尽悲!”

李柏寒趁机转头道:“高敢之这酒量一喝就醉,偏还能醉得这么有文采,阿芸,看来待会还要给他准备醒酒汤了。”

李竹芸捧起旁边的罐子,微笑道:“早就备好啦。”

李柏寒多看了她几眼,不禁说了句:“你好像心情很好?一直笑着……”

李竹芸摩挲了下陶罐,又低下头,“因为大家都很好,兄长也很好,这里远比在长安自在……”

李柏寒听懂她的言外之意,正要开口,李竹芸一触碰到他关心的视线就像受惊的兔子一下放下陶罐,蹿了起来,“我、我想起关娘子找我……”

关娘子刚去喝过药,在关侍郎的陪同下回到金宝新摆的露天宴席上。

金宝一边招呼人,一边气喘吁吁拽着弄湿一只鞋的高勇回来,连声让人给旁边这位醉鬼满上一杯醒酒汤。

“得了,你还是别喝了,我还没见过发酒疯的要去湖底找龙王爷的。”

众人皆笑。

李相筠从外边回来,神情自若地拿起酒杯润嗓,完了,就托着腮哄骗高勇。

“高敢之,把你那册子借我看看。”

高勇乖乖捧着醒酒汤喝了几口,放下碗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成,我在里面写了好多殿下不好的东西,你看了肯定要告状的!”

李相筠皮笑肉不笑道:“你偷偷给我看,我肯定不告状。”

高勇用四根手指撑开眼皮,伸长脖子努力朝李相筠看了看,迷糊道:“我见阁下和殿下有七分相似,该不会是殿下假扮的吧?”

关娘子笑着给李相筠倒酒,“七郎不要趁人之危啊,我们可都瞧着呢。”

李相筠笑了笑,“不过逗他玩玩,他就算拿出来给我看,我也看不懂他的鬼画符。”

高勇撑着脑袋有问有答:“那肯定是不能让人看懂!……啊为什么桌子在转,我是不是坐在船上了!”

金宝没眼看,连忙又给他端了碗醒酒汤。

高勇推辞:“喝不下。”

金宝骗他,“这是龙王赐水,不喝下不了船。”

高勇端起来就喝。

李相筠看戏,笑得没心没肺,什么事也没有。

旁边的裴承忍不住也扯了扯唇角,他还真是多管闲事了。

太子这样的人,有什么事可伤心的。

过了半个时辰,高勇总算酒醒了,这时候一桌上能喝酒的人都喝得七七八八,正嗑着瓜子闲聊,边等着烟火大会开始。

高勇支起脑袋,环顾四周一圈,看见关侍郎旁边坐着关娘子,关娘子旁边是郡主,而郡主的手边是李世子,这两对兄妹齐齐整整就在眼前,他忽然道了句:“关侍郎和关娘子长得不像,郡主倒是和李世子有四五分相似,这天底下兄妹有的像,有的一点也不像,真奇怪啊。”

金宝坐在高勇旁边,也左右打量了几个来回,“确实啊,不过我和我弟也生得不像,我呢,长得像我娘……干嘛都这样瞧我,我娘可是个大美人,我不过是吃得胖了些,你们仔细看我这眼睛鼻子,不是都长得好好的吗?若是生在一张漂亮的脸蛋上,那保准是个美人!至于我弟嘛,长得像他娘,鼻子眼睛一样严肃,就没有我招人喜欢……所以关侍郎和关娘子也是各自像自己娘吧?”

关娘子看了眼旁边不发一言的兄长,微笑回道:“金衙内这会可猜错了,我与兄长是同父同母的兄妹。”

飞星插话:“我知道,那肯定是一个像阿耶,一个像阿娘,我与弟弟就是如此!”

关侍郎唇角动了动,像是笑了下。

李相筠也托着腮,百无聊赖地将他们兄妹的脸认真对比了下。

她虽然和皇兄不是同母的兄妹,但是还是有相似的地方,但关家兄妹,鼻子眼睛眉毛嘴巴,还真瞧不出共同处。

李柏寒也望了去,关娘子对他露出一笑。

关侍郎先看着旁边妹妹的笑,才把戒备的目光瞥向李世子。

“诸位一个劲盯着我们兄妹看,还指望能看出朵花来不成?”关侍郎抬手作揖,对左右摆出个求饶的姿态,“某长得不尽人意,实承受不住诸位的关注。”

“都怪我,胡言乱语了句!”高勇一拍脑袋,忽然拿出本子,站起来道:“今日我们死里逃生,就是过命的交情,我可以特别为大家记录,百年之后,同在青史留名,岂不是妙事!”

金宝眨巴了几下眼睛,“啊,什么人都能上青史的吗?”

高勇咳了一下,压低声音,“当然不是上正史了,那只有王侯将相才能荣登的,逸文野史还是可以的。”

见无人搭理,高勇连忙用胳膊肘捅旁边的金宝。

“你先!”

金宝别别扭扭:“我哪能啊……”

“反正说说也不吃亏,万一日后实现了呢?”

金宝想想也是这个理,揉了揉肚子站起来,两眼冒光,开始编:“我要像外祖一样……不,我要超越外祖,成为天下首富,赚多多的钱,每天什么烦心事都不用做,直管吃喝玩乐,快乐似神仙!”

“你这个是愿望吧。”高勇嫌弃地不知道如何落笔,“还是好逸恶劳的那种……”

“谁不想过太平的好日子,难道我要去受苦遭难吗?哪个蠢的会选后一种路啊?”金宝催促,“就按这个写!”

高勇写:金宝,天下首富,一生安逸快活,无苦无难。

关侍郎道:“治好妹妹的病,一起好好过完这一生。”

“你这也是愿望啊。”高勇挠头,“我这成了愿望簿?”

金宝继续催:“你别管,写就是。”

高勇没法,只好落笔。

关娘子道:“游遍山河,无拘无束。”

李竹芸道:“钻研医术,悬壶济世。”

两女郎对视一笑。

李伯寒倒没有当着关侍郎的面说些不应当的话,只是正经道:“不坠先祖威名,永续家族繁荣。”

作为皇室宗亲,李伯寒这番话让高勇肃然起敬。

金宝看高勇认真记下,不由关心道:“那你自己呢?”

“我?我自然是接师父的班,成为一名恪尽职守的史官!将来后人评说时,来一句刚正不阿、铁面无私就可。”

“可是后人读前史,谁管编写的是谁啊?你又不是太史官司马迁。”金宝心直口快。

高勇握着笔杆子,丧气道:“也是。”

轮到陆展了,他先是喝完两杯酒,两颊都飞上了酒色,才开口道:“我……愿与一心人,结伴永不弃。”

这么多人里,还是头一个敢说和情.爱有关的,偏还是从陆展这个往日都一本正经的郎君口里说出来的,马上引来金宝飞星等人的起哄。

太子好奇问:“昭云,你喜欢谁啊?我怎么不知道?”

陆展没应声,只又喝了杯酒,那绯红的酒色已经延到耳后。

裴承眉间微动,把目光移到李相筠的脸上。

小太子一脸坦荡,浑然不晓事。

他有几分同情陆展,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闷压在心头。

几人轮完,高勇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管他们说什么鬼话,都意思不差地写下,记完后就提笔看着剩下的裴少保和太子。

两人的目光隔空撞了一下,又飞快分开,随后不约而同吐出四个字。

“如愿以偿。”

“得偿所愿。”

高勇眼珠左一下,右一下,露出一个颇为费解的表情,“啊?”

他们这四个字连愿望都算不上,这要他记什么?

李相筠轻笑了下,“做个以恶制恶的恶人。”

裴承从容不迫道:“那臣就做个铲恶锄奸的人。”

高勇默默了一阵,才道:“这能记吗?”

一国储君说自己要当恶人……

“你不是都记下了吗?”

金宝揭他老底,高勇默默盯了他一眼,金宝嘿嘿两声,尴尬地转过话题:

“女子也可以写上去吗?”

高勇道:“野史没有那么多讲究,而且还有《列女传》专门记录各朝各代女子实录。”

郡主听见后,问:“为何女子就不能在正史立传?”

高勇挠了挠头,“也是有的吧,历代君王的后妃皆在传记当中。”

李竹芸不再问了。

那与她所想的不一样。

李相筠喝完酒,道:“古时不存不代表今朝也无,郡主说不定还有机会。”

而她这个惊世骇俗的女太子更注定会在青史上留下一笔,哪怕是臭名千古。

届时能看见父亲,看见那些古板的御史大夫如何震惊异常、痛心疾首,或许是她死前最大的一件快事。

“世子这样瞪我干什么?”

李相筠心里乐了一阵,抬眼就对上李柏寒的臭脸,她目光一瞟旁边的郡主,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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