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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

小说:

绝症后恶毒炮灰为所欲为了

作者:

夏唯一

分类:

现代言情

“请假了?”

悦炳府内,秦砺不悦地看着秘书。

“是,”秘书鞠躬,汗颜道:“好像是淋了雨,所以感冒在家。”

“……算了,也不是天天都需要他。”

秦砺语气傲然而冷淡,把玩着手中一张彩色的便签纸,神色漫不经心,“今天肖先生有预订吗?”

秘书面露喜色,“有的。现在外面都说肖先生中意悦炳府,经常来这里,连带着我们的生意也好了几分,这段时间包厢就没有空过。”

只是说到这里,他也有些疑惑,“不过,也不知道悦炳府和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让肖先生常来,他如今只要有接待或者应酬,身边的人都会帮他安排在这里……”

“还是是秦老板有大运。”他不忘拍马屁。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走到今天这步,可没有一步是靠运气的。”

秦砺嗤笑一声,不过秘书说的却是也是他在意的一个点。

他沉吟一会,摇了摇头,起身,随意道:“算了,既然他常来,自然也是有我们的好处,招待了他这么多天,火候差不多了,今天是时候跟他谈合作的事情了。”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

男人一身西装革履,剑眉横飞入鬓,扣子解开了两颗,显得他身材极好,外貌英俊。

事业有成给他增添了不少魅力,秘书感慨一声,就跟着他,一起往肖宪则几人所在的包厢而去。

包厢内,几个男人聊着生意上的应酬事,随即有意无意地提起了另一个话题,开始闲聊。

“今天那个小钢琴师居然不在。”

一个男人一边吃,一边稀奇地往房间外的楼下望去。

那架黑色的钢琴前空空荡荡,用红色的丝绒带围住。往日里的那个少年钢琴师身影不知所踪,一时间显得寂寥而空旷。

他“啧”了一声,忍不住有些失落,“他怎么就不在呢,多无聊。”

另一个男人在旁边忍不住笑了,“怎么,你最近不是喜欢上一个姐姐吗?难道你三心二意,又喜欢上了这个小钢琴师?”

“屁,我是直男,我只是好奇而已。”

他扫了一圈,发现楼下居然也有不少客人往钢琴处瞥,忍不住道:“真不知道,那个小钢琴师有什么本事,居然能让这么多人都对他感兴趣。你们恐怕不知道,我们圈子里的女孩们最近一直在说他呢。”

“说的什么?”另一个好友探出了头。

“他长得好,弹得一手好钢琴,逗起来羞涩可爱,一副很好吃干抹净的样子,还有些人说,他弹钢琴时,会有灵魂共鸣的感觉呢。”

“逗起来羞涩可爱?真的假的。不过你别说,那小钢琴师今天不在,还有些怪不习惯,耳朵太安静了。”

“是有点……”

他瞥了一眼坐在旁边,闭目养神的肖宪则,忍不住狐疑道:“肖哥,你最近来这么频繁,不会也是因为那什么……灵魂共鸣吧?”

“这么酸掉牙的说法,”他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打了个哈哈,“应该不可能吧。”

“瞎说什么。”旁边人笑。

肖家的管家站在肖宪则后面,一动不动,内心却也很不屑。

就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肖宪则可是他们的家主,从小就以冷静理智闻名,对情情爱爱无动于衷,怎么能和你们这种世俗的猴子相提并论。

肖宪则坐在主位上,他不怎么参与进他们的打闹玩笑中,眉眼淡然,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垂下眼眸,站起身。

“先走了。”他向周围人轻轻颔首。

周围人惊讶,“这就走了吗?肖哥,不再聊一会吗?”

“嗯,没什么意思。”

肖宪则推门而去,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周身仿佛立了一块生人勿进的牌子,没有人敢多嘴劝他留下。管家连忙跟上他,恰好和门外正准备进来的秦砺相遇。

秦砺惊了一下,脸上立刻浮现一个笑容,“肖先生要走了吗?”

他等了这么久时机,想与肖宪则谈论一下合作的事情,结果今天肖宪则走的这样快,他有些不悦,却不能表露在面上。

肖宪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却忽然问:“今天钢琴师没来么?”

“啊?对,他请假了,好像感冒在家。”秦砺下意识说道。

肖宪则眼睫在眼睑上投下寡淡的阴影,他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并不真的关心在意,面容古井无波,就这样离开。

秦砺想要开口挽留,可是肖宪则总是给人一种疏离感的礼貌,没有人真的敢打乱他计划、或者让他停下脚步,他给人一种上位者的稳重与漠然。

也更像是一池与世隔绝的死水,毫无波澜,死气沉沉。

他们走远后,秦砺“啧”了一声,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他视线下意识地往楼下,那架钢琴上瞥。

算了,他作为老板,关心一下员工身体状况,也是很正常的吧?

他居高临下地给小钢琴师发了条消息。

“喂,你没事吧?”

没有回应,秦砺眉皱得更紧。

悦炳府外,管家看出肖宪则心情不太好的模样,他帮肖宪则开车,试探着问道:“肖爷,您最近心情不好?”

“没睡好而已。”

肖宪则揉了揉眉心。

管家有些惊讶,肖宪则不是一直睡不好,都成习惯了么,怎么最近又严重了?

“那今天还要去一趟道观吗?”

肖宪则不语,手指搭在腕间的佛珠上,闭上眼睛,似乎还能听见女人絮絮叨叨的话语。

“宪则,姐姐知道这样对不起你,你身上责任太多,可他毕竟是我唯一的孩子,我的骨肉……”

即将去世的女人拽着他的衣袖,恳求道:“我能拜托你,在我走后照顾他吗。”

“我知道妈和肖家那些人给你的压力很大,可是我没有别的人可以托付了,他父亲和我是联姻,我不放心,只有你了。宪则,你能答应我吗?”

“……”

耳畔的声音像是某种看不见的枷锁,沉重,生着铁锈,长满了黏腻的青苔,在阴暗的角落中游走。

“去。”肖宪则说。

车最终停在湖畔。

道观门口挂了个“太虚观”,旁边还有一个桃木箱,二人往里面投了一些纸钱,跨入门槛,瞬间就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

道观上的几只白鸽歪着头看他们。

大家都在找道士们算卦解签,有些人则在求神拜佛,人潮拥挤,管家正准备去找约好的老先生,忽然看到了什么:“咦,那个人,怎么这么眼熟?”

他眯起眼睛,却重新被人潮覆盖了视野,身旁的肖宪则抬眸,可没等他往人群中看,一个小道士就忽然蹿到了他面前。

“这位朋友,”小道士语气严肃,“我看你天庭饱满,是有福之相,只是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他那天受了顾知歧所托,便每天都望眼欲穿,等着顾知歧口中那个“长得人模狗样、衣冠禽兽、穿得仿佛要下葬,眼睛像是墓碑一样,又灰又冷”的男人,忍不住嘀嘀咕咕。

这能认出来吗?

结果今天一看,一眼就认出来了。

男人在人群中太过鹤立鸡群,立于混乱中,也显得清明严整,纹丝不乱。

他一身黑色长风衣,显得肩宽腿长,五官如刀削斧砍,眉眼狭长,一双冷灰色的眼眸像是鹰隼,是一种食物链顶端的狩猎者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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