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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待改勿点)

小说:

她死后,相国杀疯了

作者:

竹舟轻

分类:

穿越架空

这可是他费了比找老婆还多的心思的矿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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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壮瞪圆了双眼,不可置信地凑到二人身边:“他娘的!这居然是假货?”

“黄铁矿与金矿,确实容易混淆,尤其是刚开采的时候,黄铁矿还并未被腐蚀,所以人眼看上去与金矿一模一样。”吟潇耐心解释道。

曹士锦开假矿洞,目的何在?

是顾允承让他这样做的,还是他自己贪墨,想到用这黄铁矿代替?

沈砚垂眸,似乎也在考量。

*

忻州城,青石县。

二人耽误不得,借了程大壮两匹快马,天黑之前赶到了忻州城外,拿着两张程大壮仿制的通关文牒入了城。

忻州山高水远,地处中原,虽不及京州繁华,但也称得上自给自足。

可是一进县城,虽说在城郭外围,看到的却是一片寂静荒凉的景象。日暮时分,街头不见孩童嬉闹,街上的人马并不嘈杂,大多都是些外来者,有些店铺甚至早早就关上了门。

秋风萧瑟,见到这场景不免胆寒。

二人骑马入城来,显得尤为突兀,便及时下了马,牵着缰绳步行。

地上散碎的黄土被来往匆匆的车马扬起,溅了沈砚一身。

沈砚徐徐停下来,掸了掸衣襟上的土。

“不如先找家客栈歇脚?”他问道。

黄昏的光铺洒在吟潇身上,映着侧影轮廓分明。

这儿是中原,又不是漠北,怎么瞧着比甘州城还要寂寥些。走过这么多州县,她的直觉告诉她,此处有些不对劲。

她昂起下巴,想要一眼探出城中的究竟:“我觉得不对劲。”

沈砚转了转圆溜溜的眼珠:“许是城中宵禁的早?”

她环视四周:“找个客栈问问吧。”

立秋之后时日飞快,没等他们走多久,天边就只剩下最后一点光线。

二人终究在一个门楼面前停下。

吟潇仰头望去——

吉祥客栈。

两侧挂招牌的地方被收走,客栈大门紧闭,并没有贴封条,门楼内也没有烛火投来的光,寂静无比。

木门上的格心并未落灰,边梃和抹头大多都是些旧磨损,地面上有留下的水渍和脚印,不像是没有人居住的空楼。

她试探着敲了几下门,却是无人回应。

本想开口询问,却被沈砚抢了先:“有人吗?”

“叨扰贵栈,请问,有人吗?”见仍旧无人回应,沈砚又问了几声。

“何人?”

屋内传来磁性又低沉的女声。

吟潇闻声,忙答:“老板娘,我们二人途径此地,是来住店的。”

过了半晌,门缓缓打开,警惕到只露了半个身子的空隙。

透过空隙,依稀可以看出这就是方才说话的女子。

“你们,是来住店的?”老板娘神色疑惑,上下打量着两人。

一身奇特的土匪装扮,的确不像是好人。

这时沈砚急中生智,讪讪道:“我们是新婚夫妻,这衣裳是家乡那边的习俗。”

听了这话,老板娘将信将疑,探头左右去瞧,瞧不出旁的端倪,这才将门敞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衣着朴素,身量微圆的老板娘。

迎他们进来后,又迅速关上了门,像是在躲避什么东西。

客栈规模不大不小,算是上等的客栈了,只是生意惨淡,还未开张。

沈砚欲将马安置在客栈旁的檐下,老板娘见状立马不悦:“要住店,就把马牵到后面去。”

这地方诡异成这个样子,他们也没有想在此歇脚的打算。他索性直接进门,问道:“老板娘,这街上为何没大有人啊?是在躲什么人吗?”

“最近城里不太平,有盗贼出没。”老板娘随口一提,便不再多言。

又幽幽跻身柜台后,垂头拾掇着杂乱的物什,待收拾完,心中也已思量好。

“住店,一人一千两。”

平民百姓住店要一千两?

天爷,怎么不去抢啊。

吟潇心里惊呼,面上仍然不甚慌乱,放声疑惑道:“为何这么贵?”

老板娘掂量着二人是外地人,咂了咂嘴:“现在的百姓连饭都吃不起,你们来住店,这是统一价。”

“是闹了饥荒?”吟潇几乎脱口而出。

老板娘不再遮掩,只叹声道:“饥荒往年也闹过几次,只是今年收成格外的不好,农户不卖粮,粮少,价贵,百姓手里有钱也买不到,于是就生暴乱,入屋抢夺,还能过日子的家家户户啊,都关起门来过......唉,可吓人得很,”她摇摇头,“我这生意也不好做......”

她自顾自说着后面的话,二人却没听进去多少。

“那官府呢?”沈砚急切问道。

“那帮领着官家俸禄的官爷,怎知百姓疾苦?定是黑了囤粮,巴巴儿的等着别处给忻州援粮呢!”

这糟心事真是一茬接着一茬。

本想着将手头上的事处理干净即可,此时偏又闹了饥荒。

有饥荒的地方......

应当就有顾允川。

吟潇抓住线索一般,眼睛亮起来:“你可知附近有没有为饥民施粥的地方?”

“这附近自是没有,不过城西角楼下好像有一处。”

秦让借粮回营,未至一个月北晟便偷袭甘州营地,幸好早有准备,将粮草偷运到后线,并以石板加固营防。

敌军来犯,甘军已牢不可破,见招拆招,大败晟军,将晟营击溃数千里,众人皆谓曲氏乃神将降临世间。

只有曲吟潇自己知道,从前这一仗打的有多艰难。

甘军营帐内,咳嗽声骤起。

许是连夜征战太过操劳,牵起了体内的毒,军医曾言此毒复杂,并非只有落回,还掺着其他的毒,解了落回,却解不了那无名之毒。

“将军,京州来信。”秦让拿着一封金灿灿的信封,递给曲吟潇。

信上内容大概为此战大捷,回京受赏。

是该做些准备了......她吩咐撤营回城,整顿几天后,便启程上京。

此一行并未带多少人马,只带了秦让和十几个护卫。

行至随州,众人体力不济,便就此找了座矮山歇脚。

吟潇在营帐旁的湖边打水,却隐约听见了一丝微弱的男人的呼救声。

她惊的四下张望,望不见踪迹,只好起身寻找,不料一个猎坑映入眼帘,里面没有野味,却是一个四仰八叉摔倒在此,灰头土脸的玉面小生。

“救命啊,姐姐救命。”玉面小生求救心切。

他身穿青色锦服,腰缠玉带,气质不凡,分明是个富贵人家,不知因何被困在此。

吟潇徐徐蹲下,戏谑的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掌,“这双目未曾失明,怎会误入这猎坑?”

“我一时走错路,这坑上枯叶覆盖,便不小心掉进去了,姐姐,能否先救我出去?”他眼巴巴儿的望着她。

倒是有趣。吟潇找了根藤条绑在手上,将那人拉了出来。

这人从头到脚浑身土渍,却也难掩俊风流,剑眉斜飞入鬓,目若寒星,朱唇皓齿,面容清俊。

平日见多了军营里的糙汉,如今这一幕......难免让她动了凡心。

只是这身子骨瞧起来也太过柔弱,不敢上前搀扶,生怕她一掌便捏断了他的胳膊。

玉面小生扑了扑身上的土,“哎......多谢多谢。”又抱拳躬身道:“在下沈砚,不知姐姐何方人士,沈某择日必登门拜谢。”

吟潇听过这个名字。十年前,她从京州述职远赴甘州之时,正逢沈家获罪,全族流放,在职者斩首,唯剩尚未及冠的幼子留在了京城。

此人体弱,善于琴棋文墨,素有“卧云公子”之名。

所以出现在此,也太不合时宜。

吟潇抽出腰间令牌,亮在他面前,结合这一身戎装,沈砚倒也猜出个大概。

“原来是镇北骠骑大将军,曲将军啊,久仰久仰。”

吟潇不闻,转身走去。

沈砚见状,瘸着步子步追上她:“将军留步,”他讪讪一笑,撩起衣袍,只见小腿一片血污,“姐姐可否......载我一程,我知道姐姐此行去往京州,我来此地办差,也是要回京州的。”

吟潇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又落在他脸上,想来也并非坏人。既是京州人士,或许留着有点用处,她淡淡道:“走吧。”

天色渐晚,风声鹤唳。

篝火徐徐烤着几条湖鱼,护卫们吃过,便回营歇息,唯剩三人围在这里。秦让盯着对面的小白脸,他正一片一片拔着鱼鳞,一根一根的挑着鱼刺,丝毫不急躁。

穷酸文人的臭毛病......秦让心里默默啐着,见曲吟潇也同样盯着他,便开口道:“将军......你这去打水,怎么还捞了个来路不明的小白脸回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沈砚抢答。

秦让暴跳:“谁问你了?”

“姐姐他凶我!”

眼看就要打起来,吟潇忙插嘴:“谁再吵嘴!”

秦让仿佛受伤,委屈的说:“将军,咱俩共事这么多年,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凶我?”你......见色忘义!”

吟潇忽然觉得这话分外有道理,却没理会:“秦让说的对,载人可以,却也不能随便载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沈砚听出了言外之意,便停下手中的动作,朝她使了个眼色。

好不容易打发了秦让,他才抖抖衣衫,坦白道:“在下沈砚,籍贯京州,年方二三,义父乃宰相中书令裴寂。”

原来当年是被相国收养。

吟潇捻着手指,上一世,她屡次密信加急递往京州,却毫无音信,拨款与粮食和户部脱不了干系,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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