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啥子?你说谁?”
在听见但拓说出那两字时,貌巴甚至怀疑自己幻听了。
“咋可能嘛,哥,你莫框我。你弟也不是多保守的人,你就实话实说了嘛。”
“这就是实话。”但拓也无奈,“我亲眼看见的。”
话说到这,貌巴也不得不相信了。可他仍觉得不可思议,“猜叔他……为啥子啊?”
这个问题,但拓比貌巴更想知道答案。但猜叔那边,他肯定问不出什么的。沈星这边,他又不忍心问。
“你甭管为啥子了,把这事烂肚子,知道伐。”总归是猜叔和沈星之间的事,他们也不好多干涉。
“噢……”
此时,但拓和貌巴兄弟俩对这件超出他们认知的事情,达成了共识,打算一辈子守口如瓶。然而,就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将身体力行地找寻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到那时,但拓才算真正理解了猜叔对他说的话。
“说起来,”但拓转移了话题,“你不在家好好休养,来这里干啥子?”
被这么一提醒,貌巴想起来了他来这里的目的,他指了指轮椅上挂着饭盒说:“妈,看你许久没回克,让我来看看你,随便给你带点饭菜。正好我也闷了得荒,出来透透气。”
但拓视线扫到塑料袋里面明晃晃的绿色玻璃瓶,挑眉说:“我看不止吧。”他伸手将啤酒拿在手里,“有啥子烦心事了?”
貌巴的心思被他哥一眼看穿,他垂了眼,整个人隐在阴影里闷闷不乐。
但拓见此二话没说,将两瓶啤酒起了盖,把其中一瓶递给貌巴,“好嘛,陪你喝嘛。”
貌巴也不客气,仰头把酒喝了半瓶后,幽幽地开口道:“哥,我现在成了废人,工作没了,媳妇现在也跑了。”
说到最后,貌巴有些哽咽,“哥,总不能全指着你挣钱养家啊。”
一番话说得但拓也不是滋味,他安慰道:“什么钱不钱的,你能活着,对哥来说是最大的幸事。一天天竟瞎想,你哥跑边水的工资还养得起你,达班也不会亏待你。”
“我知道…可是…”
但拓心里叹了一口气,也不怪貌巴看不开,谁突然成了残疾都不会好受的。
两人沉默喝着酒,享受着难得闲逸的时光,这时候话说多了也没用,唯有等时间慢慢去抚平一切。
直到日落西山,但拓瞧了眼自己卧室的方向,对貌巴说:“貌巴,哥拜托你个事呗。”
“啥事?”
“哥从明天起要连跑三天边水,有可能会回不来。把沈星自己搁这儿,哥不放心,能不能拜托你帮哥照看着点?”
貌巴撇嘴:“哥,这个沈星就这么好?值得你这么重视?”
但拓无语,不知道貌巴吃个什么劲的醋。他轻拍貌巴头顶说:“人家好歹也算救了你一命,大男人别磨磨唧唧的,干不干,一句话。”
亲哥都这么说了,貌巴还能说什么?只得妥协:“好嘛,好嘛。”
送走貌巴时,天已晚。但拓看着只有一张床的卧室,也没什么忌讳,另拿了一个枕头过来,打算和沈星凑合一晚。
前夜里,沈星倒是醒过来一回。但拓本来也没睡熟,沈星一动他就醒了。
想着沈星一天没吃饭,他起身去整了点饭菜让沈星填肚子。随后告诉沈星,在他去跑边水这三天,貌巴偶尔可能会来,要真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求助貌巴。
沈星囫囵吞枣地听着,含糊地应了一声就蜷缩起身子,又去找周公了。
但拓见此摇了摇头,伸手熄了灯。
翌日,但拓天不亮就走了。
沈星其实有所察觉,但他抵不过困意,等他再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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