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happy ending[红与黑] 阴暗角落的爬行动物

46.解剖内心

小说:

happy ending[红与黑]

作者:

阴暗角落的爬行动物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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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此后赶路的过程无需赘述,彼奥什貌似是回归了从前的生活,每天不是出神(在莫忒奥兄弟看来她在发呆,可实际上她是在查阅资料),就是在纸上涂涂改改,那套便携的工具派上大用场,彼奥什哪怕是在车上,只要有了好主意,也可以随时记录。

那天听到的故事让她想到庄子,像五石之瓠,鱼之乐等等故事短小精悍,相比于长篇小说更适合用来积攒读者,稳住脚跟。而关于立场,巧了,既然想到庄子,那就不得不提及道家思想,而提及道家思想,就不得不说到百家争鸣。

‘哈!百家争鸣!可太天才了!’

对呀,百家争鸣中,思想多种多样,故事简短又引人入胜。由于看上去晦涩难懂的文言文,以及模糊不清的历史实情,彼奥什一直拖到很晚才开始细细研读这段历史。和想象中不一样的是,其实从头开始看起,原文还是可以理解的,内容也是鲜活有趣的,比方说孔子的形象不一定就是严肃至高的,那样反而和他重视生活的态度不相符,据说他曾经受到不太喜欢的人的拜访,为了礼数周全,又不想和他见面,打算趁他不在家跑去还礼*。这种事情数不胜数,引人入胜,而且百家争鸣嘛……那么多思想,他们怎么看得出来笔者认可那种观点呢?她对这个设想可实在是太满意了,一系列迷茫不安都被抛之脑后,一心一意地搞起翻译。

就在彼奥什兴致冲冲做工作的时候,伏斯奈又拿起了那些信件。

在第一天,他就迫不及待地拆开了这份临别礼物。他多想一口气把所有的文字看遍,可手中有限的厚度提醒他,自己必须加以节制,毕竟数量有限。

文字可以传递思想,是维持感情的好办法。可伏斯奈觉得这是给死人用的,他还是更希望能看到彼奥什站在身边,轻快地讲述。她放松地站着,或依靠墙壁,或双手背在身后,侧目看向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激动时还会手舞足蹈,好像一旦把它们束缚,她就说不出话一样。

那天她跟着几人一起去郊游,原本玩的都很开心,彼奥什有违礼节地蹦蹦跳跳,随便摘下花朵,嚷嚷着:“我该把你们都打扮起来。”过了一阵子,她看见了一棵矮小的树,又激动地爬上去。上面清净凉爽,还有一些草木气息,彼奥什突然犯困了,闭眼歇息,居然进入梦乡。

发现她时,她侧靠树干,均匀地一呼一吸,像是天生就生长于树木之间。很难相信这和会场里端正谨慎的是同一个人。

伏斯奈除了在学校,在宴会上也多次见过她,常穿一件蓝色的礼服,以至于一旦看见蓝色他就下意识联想到彼奥什。彼奥什表现得不像自己,她彬彬有礼,安静内敛,很少发出放肆的大笑。这就让他更好奇了,难道她有两个灵魂?

关于这个问题,彼奥什的回答是:“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也就是说,她把有些人梦寐以求的宴会当做工作。伏斯奈对此感同身受,恨不能当做真理向大家宣讲,自己从小到大全都学着这些长大,却无法理解为什么要把酒水分门别类,又为什么要对服饰有极高的要求。这下倒是恍然大悟,对了,是工作,而不是生活。

“那生活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听到这个问题,彼奥什盯着他看了许久,独自思考该如何应答,才不至于惹人不快。可他就像受到敬爱的人审视一样,站得笔直,脸色发红,为接下来的回答兴奋不已。

“生活……就是独立地活着……”

他租下房子,搬出别墅。

“是去学习和体验。”

他静下心,试着去批注书籍,或者写一份简短的阅读笔记附在书上,在学习中寻找乐趣。去爬山,骑马,散步,游荡于街巷,穿着普通。一束鲜花,在街边买的饮品远胜过宴会上精致的插花和酒水。

可伏斯奈觉得不够,他经历的太少了。彼奥什见过大草原,听说那里一碧千里,阳光明媚,永远弥漫着土地和青草的味道;听说她在乘船的时候可以看到海的两面,白天是光洁美丽的宝石,晚上是残暴的怪物,黑漆漆一片,好像在虚无之中漂浮,乘船渡过往生的河流;听说高山山顶风景绝佳,能触摸到天际一样,而脚下万千世界也不过是小孩过家家的玩具罢了。

他们年龄上差不到五岁,为什么她能有如此丰富的经历呢?他很早就有一种怪异的行为,时常盯着一个器官出神,最常见的就是手臂和胳膊。他看着这些天生的器官,却觉得那样的不真实,好像它们并不属于自己。如果照着镜子看久了,他就变得陌生,并不是对自己陌生,而是对这样表皮光滑,头部圆润,五官有比例对称生长的动物感到陌生。

‘人不应该长这个样子,人应该更为高雅。可光鲜亮丽的服饰,礼节并非真正的高雅,反而多一些俗气。好像有一种单门的动物,生下来长着一身礼服,天生就是名利场的好手。’

闲来无事,只要一个小小的引信,就能激发无限遐思。

‘高雅……至少应该先是自信光明的,那个人应该昂扬向上,不管做什么都有一种自信,坚信自己的行动是正义的,而且客观上也是符合正义的。他……她……算了,那个人的皮肤是光洁的,温和可亲,甚至散发出一种月亮一样的光辉。面庞也是,要在温柔中不失威严,既是美,也有力……应该是一个……树木似的人。’

在斗殴发生前,彼奥什已经在他的心中种下了未知草木的种子,有无毒性暂且不知,但悄然生长的根茎正在温和地颠覆他的认识。

也许是人以类聚,好像同彼奥什一些交情的人,多多少少对名利场有所恐惧,至于如何面对它,无非妥协,逃离和隐忍。

伏斯奈想逃,一旦有了一点愿望,那过去尚可接受的也变得无可忍耐起来。他忽视了自己依附的家庭,社会的环境,过分美化出乌托邦的生活。

一个文艺复兴时期追随田园牧歌的诗人,可当今即是是乡下,也要先问句:“您是哪个党派的?”

在被揭露真相之前,他把一切美好的幻想都投射在某个人身上,不论是对于自由的追求,还是对不劳而获的隐秘向往——由此我们就可以肯定,他没有看清现实,只是想到无拘无束,不需要付出的生活,却没有看到劳动的意义和价值,甚至没有想到自己将要抛弃现有的全部物质,冒着饿死街头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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