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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网

小说:

娇俏王妃她富甲天下

作者:

生生不羁

分类:

穿越架空

《娇俏王妃她富甲天下》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如今太平年景,京城中本就没有宵禁,待到正月之时,连内外城门都不关,京城内外百姓均能随意进出,以取普天同乐之意。

正月十三日午后,傅瑶君带着佩玉、弄月并六个家丁,很是低调地坐车出城,来到了听云楼。

本在后面品酒的宋掌柜听说她到了,立刻亲自出门迎接,见傅瑶君从车上下来,笑眯眯地说道:“傅大小姐,新年欣喜,财源广进。”

傅瑶君直面宋掌柜的时候,反没了之前嚣张跋扈的模样,也不在意他身上的酒气,只屈膝笑道:“宋掌柜也财源广进,阖家平安。那日宋掌柜让人送到府上的节礼,多谢了,只不知来人说的事情,可是当真?”

一副急切的模样,毛毛躁躁的,不见稳重。

宋掌柜笑意更欢,常年被酒浸着的脸颊红得发透,摸着下巴上那几根胡须高深莫测道:“若不是当真,宋某怎好请大小姐来呢?”

傅瑶君知道他所言非虚,顿时喜上眉梢,恭恭敬敬一礼道:

“如此,小女真的要谢过宋掌柜了。”

宋掌柜爽朗地笑了笑,做了个请的姿势,引着傅瑶君并没有进到听云楼内,而是绕过主楼往后院方向去。

边走,宋掌柜口中还不停介绍着:“说来也巧,我与那位先生常有生意往来,此次他回京访友过年时,对宋某说他手中有些北境新粮,问我是否要买。姑娘该知道北境新粮酿酒也是极好的,我自是乐意,只是他手中的粮食太多,宋某吃不下。想着刚与姑娘做了笔买卖,不如做了这中间人,介绍姑娘与那位先生认识,买卖成不成的,终归对傅大小姐有些好处。”

傅瑶君听得他的真情实感,立刻感动地做出了小儿女之态,感激道:“多谢宋伯伯想着小女,家父在世时常说多个朋友多条路,果然如此呢。”

上次还讥讽说“我的叔父不好当”,这次竟激动地连称呼都改了。

宋掌柜哈哈笑着:“你既然称呼我一声伯伯,宋某更是要帮侄女了,我也知道姑娘在备州根基深厚,明年宋某备州收粮的时候,恐也要请侄女帮忙。”

“伯伯吩咐,侄女一定帮忙。”傅瑶君诚意十足。

二人说笑间,已经到了后院一处厢房前,门口守着两个健壮的大汉,看起来就很不好惹,忽然见有人过来,立刻虎视眈眈地瞪着佩玉。

显然是看出佩玉是众人中唯一的练家子。

佩玉哪里肯示弱?也回瞪他们。

傅瑶君停步,转头看向宋掌柜。

就见宋掌柜对着大门拱手,恭敬道:“风先生,傅姑娘到了。”

本还冷静自持的傅瑶君乍听见这个称呼,脸色顿变,但很快便掩饰了下去,眼底流露出了恰到好处的迷茫。

是她想的那个……风先生吗?

她念头刚转,便听见里面有个低哑的声音道:“进来吧。”

宋掌柜指着门,自己不动,只对傅瑶君笑道:“傅大小姐,请。”

傅瑶君一礼,迈步刚要进去,宋掌柜却拦下了佩玉和弄月,歉然道:“还请傅大小姐,单独进去。”

佩玉和弄月二人对视一眼,都看着傅瑶君。

傅瑶君听说,立刻收回迈出的脚,似笑非笑地,显然多了份不信任:“宋伯伯,这房间里的先生,究竟是什么人?做生意而已,为何这样神秘?”

“风先生性子孤傲,不爱见人。”宋掌柜也不气恼,解释道。

“做买卖的事情,不爱见人可怎么行?我是真心做生意的,结果对方这等神头鬼脑的,伯伯,侄女心中可有些怕呢。”傅瑶君低声浅笑,全然是小女儿情态。

宋掌柜很理解。

毕竟是小女孩儿嘛,做那泼天大祸之事时不害怕,但到了单独见陌生人的场景,都是会害怕的。

更何况这位号称救过怀王的傅姑娘,长得着实有些……太娇小了。

“贤侄女不必担心,风先生其实是因为行动不大方便,”他略略压低了声音,才道,“因此不爱见生人,说来若不是宋某同先生提起傅姑娘的事情,且姑娘确实有些财力,否则便是姑娘天天来求见,他也不会答应见你的。要知道京中多少掌柜想求风先生一见,都不得呢。”

他说的这话,给自己邀了功,又捧了下傅瑶君。

“小女孩儿心性”的傅瑶君果然高兴起来,理解地笑叹:“原来是这样?罢了,我的丫头不进去就算了,宋掌柜该与我一同进去吧?”

宋掌柜摇头:“既然是姑娘与风先生谈生意,又何必在下在场呢?”

傅瑶君:“宋伯伯在,自然是给我们的买卖做个保人见证啊。”

“姑娘放心,若真的谈成了买卖,宋某自然爱做这个保人,若是谈不成,宋某不在,二位也不至于尴尬。”宋掌柜道。

傅瑶君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道:“如此,先谢过宋掌柜了。”

她说着,对佩玉和弄月道:“这里怪冷的,你们也不必在这里枯等,到前面去吧。”

佩玉忙道:“我不放心,还是在这里等着姑娘的好。”

傅瑶君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有什么可不放心的?说他不能动的。”她指了指自己的衣袖,“我自然不怕。”

她可是随身带着小弩的。

她话说得如此直白,声音也不压低,一旁的宋掌柜听得一趔趄。

这个傅大小姐,若说倨傲起来,还真是口无遮拦呢。

“傅姑娘,慎言,慎言。”他忙道。

“哦,”傅瑶君忙掩了一下嘴,正要进门,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小声问,“那宋伯伯,他姓哪个风?”

“大风的。”

“知道了。”

说罢,她推门而入。

*

房间中等着的风珏,将外面众人的谈话声,不论大小,都听得清楚。

待听见傅瑶君说“他不能动”的时候,风珏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更为阴郁起来。

呵呵,虽然有他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但傅瑶君的性情果然没变。

还是一样的傲慢无礼。

他正兀自愤怒的时候,屋门已经被推开了。

傅瑶君走进这间布置雅致,燃着龙涎香的房间时,最先看见的,是个侧背对着屋门的轮椅,轮椅上佝偻地坐着一个人,正对着一侧的棋盘计算着什么。

只比轮椅被高出一点儿头顶,头发花白,似乎是个老者。

她的脚步在门前微顿,纵然她拼命克制,前世因被眼前之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恐惧,无能为力的慌乱,如巨浪、如烈焰一般,倾泻而下,奔涌而出,焚烧着她的理智。

但很快,傅瑶君便回身,将身后的门掩上,而后再次回过身,看着风先生的背影。

冬日的阳光被门隔断,雅致的房间忽然多了份难以言喻的森然,傅瑶君的心情却在两次转身之间,趋于平静,只剩些微仍缠绕心头的不安。

他是执棋人又能如何?

就算他算无遗策,难道能算到她已有了那一世的经历吗?

若老天真的许他算无遗策,又为何让她重活一世呢?

她,不怕他,未知的才可怕,前世自己费尽心力都不知道他是谁的那个执棋人才可怕。

而今生这个主动找到自己的风先生,有什么可怕的?

难道她还要再输一次吗?

转念之前,傅瑶君已经开口,巧笑问道:“你就是风先生?”

不算敬重的语气,但与风珏认识的傅瑶君,重叠在了一起。

他冷笑一声,转过轮椅来,直视着眼前还不满十六岁的少女。

傅瑶君直接撞上了风珏的眼神,着实吓了一跳。

看他那花白的头发,她还以为是个老者呢,但看脸,可能还不到三十岁吧?长得……平平无奇到无法形容,不过是鼻子眼睛嘴巴,扔在人群中都挑不出来的五官。

可他的那双眼睛,却充满着厌恶、愤恨、阴鸷、杀意,让人过目难忘。

他穿着的衣服料子很名贵,傅瑶君认得,应该是官造的缎子,民间寻常百姓卖都无处卖去,可他的衣服却很奇怪,下摆是大红色与石青两色拼成的。

哪怕是看人先看眼的傅瑶君,在下一瞬,都被这衣服吸引了目光。

衣服让人很难不注意到他的腿是残废的,又很难不因为怪异,而使人发笑。

傅瑶君也不藏着掖着,只捂着嘴,对着他那被两色衣摆盖住的残腿,哎呦一声。

“怎么穿成这样啊?噗……”

她甚至笑出了声音,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她没有教养,好像真觉得一个没了腿的残疾人很好笑似的。

可是刚笑了两声,她好像有意识到自己不该笑,便忙收住笑容,挤出个可怜的眼神,叹了口气。

风珏觉得,傅瑶君的可怜比嘲笑更让人烦躁,本就灰白、没有半点儿胡须痕迹的脸上,蒙上一层铁青。

“你就是傅瑶君?”他阴森森地问。

傅瑶君不再看他的腿和古怪的衣服,只点点头:“你就是风先生?看着还蛮年轻的。腿是怎么伤的?”

风珏懒得回答她,而是指着桌对面的空椅子,道:“坐吧。”

傅瑶君谢了座,走过去坐下,依旧打量着风珏,索性开门见山道:“先生好像不爱和人寒暄?那小女就有话只说了,先生要和我做粮食的生意,却不知先生手中有多少粮食?若是几万石之数,小女怕是不太想呢。”

风珏看傅瑶君的眼神,便知道她看着和气,但对他起了轻视之心,不信他有什么大买卖能和自己做。

这与前世的傅瑶君并不很一样。

但想来,前世他认识傅瑶君的时候,她已经满十九岁了,行事自然要比如今稳重,待人也更温和,因此才能得了不少人的赞誉。

只有他,才知道傅瑶君那傲慢无礼,目无下尘的可憎真面目。

但现在这样才好,因为只有一个傲慢的、年幼的傅瑶君,才更可能落入自己为她设下的圈套。

因此风珏没有生气,只满不在意地说道:“二百万石粮食的买卖,姑娘觉得如何呢?”

傅瑶君一副听错了的震惊相,水杏大的眼睛瞪得更圆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二,二百万石的粮食?这……这……”

她忽然生起气来,霍得起身,秀眉倒竖,嗔怪道:“风先生是觉得我年纪小好诓骗吗?二百万石的粮食?说给鬼听,鬼也不会信的。”

说罢,迈步就要往外走。

可是刚刚走到门前,手搭在了门闩上,也没听见人叫她。

傅瑶君停了片刻,回身看向好以整暇的风珏。

对面男人灰败的脸上,带着就知她不会走的嘲弄。

傅瑶君显得拿不定注意了,抿着唇看了他很久,才将信将疑地问:“你真的有二百万石的粮食?”

“自然。”

“粮在哪儿?”

“京城。”

“呵,扯谎,”傅瑶君下巴一扬,“京中六大官仓如今存粮近四百万石,各种义仓、粮铺有粮约一百五十余万石。先生的二百万石是何等数目?又是藏在京城何处呢?”傅瑶君越发冷静,走过来坐在他对面,仰着下巴问他。

风珏嗤声,抬手指了指自己,道:“风某在哪里,那二百万石粮食便在哪里。”

他说得好深莫测,傅瑶君却嗤之以鼻:“风先生,小女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来打哑谜的,二百万石粮食,便是先生五钱一石卖给小女,也是一百万两银了,凭先生一张嘴,我就要信?”

风珏被她噎了一下,心中怒火起,但还是耐着性子道:“粮食是在北边的粮仓里。呵,若非风某回乡寻旧,听宋掌柜说起,也不会起了与姑娘做买卖的心思。”

傅瑶君的神色,已是信了七八分的脸色:“这样啊……那先生的粮食从何处而来?小女可是知道的,前十几年,北境可是出过大案的,先生的粮食若来得不明白,小女也不敢收。”

风珏不再和她多费唇舌,只在棋盘上落下一黑子。

顿时棋盘之上,黑子杀意骤现,白子几无招架之力,败象已成。

傅瑶君的余光落在棋盘之上,却似完全不懂棋的人,对那对局毫无兴趣。

风珏嘲弄一笑,方道:“做买卖自然是要一应皆全,若姑娘不信,亲到北境去看看也可以。我乏了,姑娘想好再来吧。”

傅瑶君略一思忖,问:“我可以派人去看?”

“是。”

“白天看?”

“姑娘就是找官府的人陪你看,也可以。”

“好,那我派人去看看,若真是来历分明的好粮,二百万石,我都要了。”

“唐应。”风珏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就见一个健壮汉子推门而入:“东家有何吩咐?”

“傅姑娘的人要去看看咱们的粮仓,你安排了吧,”风珏淡淡地说道,又提醒傅瑶君,“姑娘最好快些,风某在京城待不过正月,可就要出京了。”

傅瑶君听见这话,却低头看他的腿,撇撇嘴,一言不发。

但那一眼,便足够了。

风珏立刻怒火中烧,待到傅瑶君与那叫唐应出了门,才用力将手中剩下的棋子摔进了棋盒之中。

傅瑶君,看不起我这个废人,不还是入了我的局?

*

傅瑶君出了房间,佩玉和弄月急忙围了上来,而不多时,那边宋掌柜也走了出来,身上酒气愈浓,只笑问:

“侄女觉得这桩买卖,如何?”

傅瑶君脸上带着谨慎的喜悦:“多谢宋伯伯惦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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