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成了大少爷的白月光替身》
夜幕降临,宁安城的街巷静谧而深邃,唯有青楼与酒肆的灯火摇曳,映衬着繁华而危机四伏的气息。
自接手案件以来,沈慕言便带着大理寺的人在宁安的各大青楼暗中布置了眼线。
功夫不负有心人。
数日后,大理寺的探子传来消息:在玉笛轩里发现了一名形迹可疑的男子。沈慕言接到消息,当即带人前往玉笛轩抓捕。
他们在一间偏僻的雅间里堵住了那人。
眼看难逃脱身,男子从怀里掏出匕首,拼死反抗。大理寺的人一拥而上,将男子擒住,确认其身份后,不禁心中一震——他是多年前的采花大盗曲舍。
沈慕言带曲舍回到大理寺的审讯室时,已经是深夜。烛火跳跃着,映照着他一脸的沉思。
捕快们轮流盯守了一整夜,曲舍却始终一言不发,冷眼睨着在场的大理寺官差,丝毫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带上来。”沈慕言轻轻吩咐一声,几个差役立刻将曲舍押入审讯室。
曲舍看着沈慕言,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双手被重重的铁链束缚着,沉重的镣铐声在空荡的审讯室里响起。
他的嘴角微微扬起,目不转睛地吐出一句:“这位小大人真是生得漂亮,不如和我共度良宵,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沈慕言并不生气,反倒平静地回望曲舍,微微一笑:“曲舍,你的案底厚如山,逃了这么多年,以为大赦就能脱罪?可杀人不赦,今日你既已落网,不怕招来一场更重的刑罚吗?”
曲舍闻言,面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他哼了一声道:“我已无牵无挂,这世上再没有什么能叫我畏惧。无非是吃点苦头,既然小大人不愿意陪我,那我什么都不可能说了。”
沈慕言吩咐左右:“拿铁针水火刑具过来,看来曲舍好久没见识过这些了,倒不妨让他开开眼界。”
在数番严刑拷打之后,曲舍终于开始松动。冷汗从他额角滑落,脸色发白,嘴里喘着粗气。他抬起头,眼神依然不屈,但已经带着一丝畏惧。
他挣扎着开口,声音沙哑:“你们……想知道什么?”
沈慕言示意手下暂缓刑具的使用,静静听着。
他声音平静,眼神却如冷刃般锋利:“首先,你为什么要杀了玉箫和素娥?”
曲舍低头笑了笑,那笑容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和讥讽。他缓缓开口,仿佛沉浸在自己的记忆中:“你知道吗,我以前……我以前可是只采花,不伤人。”他声音带着回忆般的感叹,似乎在回想某种自以为优雅的过往。
“那后来呢?”沈慕言追问,眼神一刻不移地锁定着曲舍。
曲舍缓缓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仇恨与恨意,语气中透出一丝冷意:“我只不过是个小小采花贼,当年只不过偷了些官员家中的姬妾,后来被抓后竟被判了宫刑。”他咬牙切齿,仿佛那段经历让他至今耿耿于怀。
“后来朝廷“大赦天下”我就出来了,那些高官们的伪善之举,又重新给了我自由。”说罢,他阴冷地狂笑起来。
沈慕言听着,双眉微蹙,他冷冷问道:“那你现在又为什么杀害这些无辜的女子?”
曲舍冷笑一声,继续道:“这些女人啊,一个个不过是男人的玩物罢了。玉箫,她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要死要活,真是可笑!自甘沉沦,自贱自辱,却把自己当作至宝,殊不知,在那些男人眼中,她们不过是发泄的对象。她爱得越深,我便越想要毁了她,让她看看这世间的丑恶,看看权势之下的虚伪!”
“所以,你就决定杀了她?”沈慕言平静地问,目光深邃。
曲舍眼中露出一丝病态的兴奋,他点头:“对,起初只是因为厌恶她的样子,但杀了她之后,发现杀人可比杀动物更让人满足。这世上的风月女子,不过是男人们的玩物,何不顺手清理几个?”
沈慕言忍住心头的怒意,冷冷盯着曲舍的脸:“杀人偿命。即便你对那些风月女子心生厌恶,她们也并没有做错什么,你没有任何权利剥夺她们的生命。”
曲舍大笑,带着癫狂的意味:“权利?这世上不就是谁拳头大谁说了算?难道那些达官显贵就有权利玩弄这些女子?我不过是效仿罢了!他们喜欢用权势操控人心,而我只不过是把他们的伎俩玩得更为直接而已!”
沈慕言沉默片刻,压住心中的波澜:“你以为杀了她们就能报复世道?你错了,你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徒增恶行,世间的罪恶与不公并不会因你的暴力而改变。”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你该为所犯之罪付出代价了。”
曲舍低头,嘴里依旧喃喃着些“报复世道”的疯言疯语,仿佛他真的觉得自己是这个腐败世道的“清道夫”。
曲舍的供词虽然完整充分,但沈慕言内心的疑虑却并未完全消失。直觉告诉他,曲舍所说的动机虽然合理,却无法解释一些细微的疑点——例如,为何有人会在玉箫和素娥被杀后迅速将矛头指向陆辞风?而且曲舍出狱这么久,为何现在突然犯案?
*
乌云密布,沈慕言查案骑马返回宁安城的途中,天色骤变,倾盆大雨不期而至。
他被雨水浇得半湿,正愁无处避雨时,远远瞧见一户农家小院。
那院子坐落在山脚,围墙倒塌了大半,窗棂陈旧斑驳,屋檐垂挂的几根枯草随风摇曳。屋外土堆歪斜,墙脚处还摆着破旧的锄头和几只瓦罐,显然是日久失修的农家。
沈慕言扣了扣门,一会儿,屋内传来缓慢的脚步声,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大爷,脸上布满了皱纹,粗糙的双手显出长年劳作的痕迹。
他见到沈慕言浑身湿透,爽快地笑了笑,挥手示意他进来避雨。
沈慕言刚进屋,忽然愣了一下。
在这农家破旧的客厅里,居然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一身玄黑衣袍,衣襟随意敞开,露出胸前一小片白皙的肌肤,显得有些不羁和漫不经心。
此人正斜靠在老旧的木椅上,手中端着一杯热茶,悠闲地饮着。
见到沈慕言,他不由挑了挑眉,眼神中浮现出几分笑意,薄唇微扬,露出几分吊儿郎当的轻浮气息。
沈慕言略微怔了怔,随即认出是陆辞风,心里不由得一惊,面上却维持着淡然,他没敢贸然行礼,怕陆辞风不想他人知晓自己身份。
老大爷这时为沈慕言也倒了杯热茶,低声道:“你们先聊着,我去准备点粗茶淡饭,一会儿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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