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在上,允我任性一回》
卿如卉原本跟他也不熟,谕筝是师叔的弟子,自己又常年混迹在山下,关于他的事也就只记得他偷练禁术被发现那次。
这个人说坏也不坏,明明天赋异禀,灵根也是上等的天灵根,却非要走歪门邪道。
万事欲速则不达,可他好像连短短几十年都等不了,像自己这种境界都要修炼上至少一百年。
而他倒好,虽然占着先天的优势却总想着走捷径。
就这么断送了他的修仙路,跑去修禁术。
可谁也没想到他竟然把禁术修炼到如此境界,这倒有些令人不得不防了。
宁归寻余光侧过,却见卿如卉一脸震惊,自己也感到讶异,询问道:“怎么?前辈看出什么来了?”
卿如卉一改以往的散漫之色,脸上多了一份严肃。
他锁着眉,思索着什么,脸色先是惊讶后又转变成疑惑。
宁归寻见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挥了挥手,挡在他眼前:“前辈?你在听吗?”
卿如卉拍开他的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眼神聚精会神,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错漏。
这就有些棘手了,莫非谕筝真的是个连前辈这样的人都感到恐惧的存在吗?
突然,卿如卉似乎想到了什么。虽然这个猜测简直荒谬,但放在谕筝身上却莫名的合理。
只见他语气认真,将宁归寻拽过来,凑近道:“我算不了他的命格,他将我屏蔽,这是一种非常邪门的禁术。”
宁归寻眼神阴鸷,脸色忽地暗了下来,声音低沉:“禁术?这么厉害,竟然连前辈都解不开,想来他比我想象中的更难对付。”
不只是如此,谕筝这么刻意隐瞒自己的命格绝对没这么简单。
他想掩盖什么呢?难道真是和沈听澜有关?
宁归寻手里的酒杯握的很紧,由于心里一阵不适,咔嚓一声杯子便被捏出了两道长长的裂纹,仿佛一松手杯子就会化作碎片散落开来。
然而这一小小的举动却被一旁的沈虔看的清清楚楚,方才还心平气和的与卿如卉交谈,下一秒就满眼的杀意。
真是喜怒无常,变幻莫测。
宁归寻却瞟了一眼沈虔,眼里的怨念更加强烈,都快溢出眼角了。
只留下沈虔一人无辜躺枪,自己又怎么他了,看起来要把人刀了的感觉,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亏心事。
宁归寻这么多年从来都不会接受别人所说的沈听澜死了的猜测。
他一直都相信他那样一个人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消失,可是宁归寻想了一千种可能,也万万没有想过沈听澜可能也是个修仙之人。
毕竟他那般神秘,根本没人查的出他的底细,不得不让人猜测他便是此类神秘的存在。
或许他从一开始接近自己,待在云国都是有预谋的,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是最令人感到好奇的。
所以,他从前种种,到底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自己被药人围攻,昏迷之时那个救自己的难道是谕筝吗?
这么想的话,的确令人细思极恐。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沈虔见他手里的酒杯已经碎的不能再碎了,鲜红的血从伤口处流出,从手掌滑到手腕,再慢慢的淌入手臂。
雪色的肌肤被那一抹红衬托的更加惊艳,仿佛别有韵味。
而他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眼神牢牢盯上对面的谕筝,眉头紧锁,仿佛困兽一般,随时就要扑过去。
见这架势,沈虔出于好心,还是提醒道:“国公,你的手不要紧吗?酒杯惹到你了,都碎了。”
宁归寻没好气的凶了他一眼,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给了他个警告。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沈虔把脸偏过去,不再继续看他。
谁稀罕管你那点事儿,真是个疯子,一会儿对那个国师笑盈盈的,一会儿又像人家欠了他钱似的。
你都没对我那样笑过,就是看脸我也不比他逊色,不就是个国师吗?看起来也没啥特别的。
就这一个凶凶的眼神,沈虔气的把谕筝八辈祖宗骂了一顿。
谕筝早就察觉到有一道炽热的眼神正紧紧盯着他,只是不以为意,一只手搭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敲着桌子。
六皇子的嘴还被继续封着,有苦难言。
这会儿谕筝才稍稍收了手,手指在桌案上画了一个圈,六皇子的嘴终于解封了。
但是却比方才收敛了,嚣张的言辞也是不敢再乱说,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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