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学院制服的beta少了学生气,简单有设计感的白衬衫配上剪裁利落的西装裤,显得身形修长。
低头看手机的样子漫不经心,有一种迷人的冷淡。
成美都满意地开着车,穿过茫茫夜色,在beta面前停下车。
漆黑跑车线条流畅,车身暗光流动,又是一辆新的限量款。
年昭抬头,退出学院论坛,自然地打开车门。
下一秒,跑车轰鸣着远去。
***
目的地是一幢通体透明玻璃的大楼,一层层璀璨浮华,在漆黑夜里煌煌通明,仿佛要点亮整个夜。
“来。”成美都站在电梯前,优雅地对年昭伸出手,轻声道,邀请年昭进入他的地盘。
年昭顿了几秒,略过成美都的手,进入电梯,又懒懒地靠着透明的厚厚玻璃壁,带点轻嘲地笑。
“你绅士到让我觉得,你好像把我当成omega了。”
“不好意思,习惯了。”成美都不以为意地收回手,笑着按下最高楼层。
电梯一路直上,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好像来贵族学院的第一天,宋毓文也是这种带领姿态,带着年昭上了医务大楼。
年昭倚着一层层升高的电梯,面无表情地望着楼下来来往往衣香鬓影的人。
空气里都弥漫着金钱和权利的芬芳。
一切都在变好。
他成功地从下城区最混乱的垃圾街,一路爬到了顶端。
虽然要跪在湿漉漉的浴室里,去伺候一个傲慢到不可救药的太子。
而上一个让年昭跪在地上的,已经成了垃圾街的一具无名尸体。
“啧。”年昭轻轻地啧了声,掩住眼底的冷意。
他的黄金法则“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对尊贵的太子好像没什么施展余地。
叮。
最高楼到了。
电梯门打开。
“在想什么危险的东西吗?好像感觉到一股杀气。”背对着他的成美都转过身来,打趣道。
他一手按上年昭的肩膀,推着年昭出电梯,一边风淡云轻地安慰,“好了,不要多想,来这里就是要玩些愉快的,令人放松的。”
“我保证,你会很快乐。”
***
“那个beta呢?”
楼上传来淡淡的问。
沙发上坐姿嚣张,正在翻看赛车杂志的崇明尚抬起头,望向趴在二楼扶梯上的冼月珑。
“不知道,好像和成美都出去了。”崇明尚不太确定的回答。
他刚才骑着摩托车回宿舍别墅时,好像看见那个beta上了成美都的跑车,但也只瞧见了背影。
“哦。”冼月珑恹恹的,面上流露出一丝失望。
没有beta,他的游戏进度又要往后拖了。
“喂,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和那个beta玩?”崇明尚嫌弃道,觉得莫名其妙。
现在F4里只有他对beta没好脸色,搞得崇明尚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寂寞。
F1太子哥哥用顺手了,到哪都带着beta。
F2成美都那家伙,鬼鬼祟祟地半夜开车和beta出去,鬼知道干些什么。
F3冼月珑动不动就和beta窝在屋里打游戏,眼看都上瘾了。
“你少和beta玩,知道吗?!”崇明尚警告道。
“...幼稚。”
每个太子身边的beta助手,这个兄控都看不顺眼。
冼月珑懒得理他,轻飘飘扔下一句,又回屋继续打游戏。
砰。
门被毫不留情地关上。
留下气得跳脚的崇明尚。
“靠!冼月珑,你居然骂我幼稚!”
***
顶楼里,昏黄的灯光迷离冶艳,沙哑又缠绵的歌声回荡,氛围感十足。
年昭坐在高高的吧台旁,无聊地咬着气泡酒的吸管,衬衫领口被扯乱,脖颈边还有一枚鲜红唇印,是刚才一个热情的omega扑上来留下的。
好不容易把眼前个子高高,打了酷酷唇钉的omega打发走,年昭才挑起眉,对着憋笑的成美都开口,“很好笑吗?”
“哦没有,我笑只是,唔,很开心看到你这么受欢迎。”成美都怀里搂着黑发黑眼的清纯omega,坏笑道,“不过凑上来的omega,你都不喜欢吗?”
“嗯,我喜欢可爱的。”
“是吗?但找你的都是很有个性的omega,可能你更吸引这一类,对你有征服欲的。”
“征服欲?”年昭无所谓的笑,转过脸来,墨色眼睛在幽□□光下微微发亮,轻轻地问,“那你也是吗?”
明明怀里有清纯楚楚的omega,眼神却时不时地停留在他的身上。
“美都少爷,你也想征服我吗?”
......
依偎在成美都怀里的omega看不懂两人的关系,露出疑惑的神色。
而成美都对此游刃有余,狡猾地把问题推回去,“为什么这么问?年昭,难道你想我来征服你吗?”
“不想。”年昭淡淡拒绝。
现在的成美都大少爷明显对他有几分兴趣,但年昭希望只是单纯的兴趣,千万别带欲/望。
年昭可没有给alpha献身的心思。
无论是冼月珑说"陪我玩游戏”,还是成美都的“陪我玩omega”,对于年昭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是工作,是侍奉,也是可以往上爬的手段。
唯一的不同就是在成美都面前不用那么装,年昭可以稍微放松点,真实点。
“我只喜欢omega。”年昭这样说着,一边抬起手,姿态散漫的,对着不远处的omega打了个无声的响指。
对面碧绿眼睛的omega怯怯的,又仿佛被吸引,端着酒杯走近。
***
苏黎维德学院,医务大楼。
年昭安静地站在一旁。
太子则半躺在封闭的仪器舱里。
过了好一会,电脑前操作的莫维兹教授才打开封闭舱。
“好了,脱敏试验今天开始,第一种方法是对信息素的最低剂量提高耐受度。”
说着,莫维兹教授搬出一个箱子,里面是密密麻麻摆放整齐的药瓶,装满各色提取的信息素。
“剂量很低,不会很痛苦,每天打入一瓶。”莫维兹教授又提醒道,“不过也有风险,在体内积攒后可能会一次性爆发,失控会很痛苦。”
“第二种方法是,” 莫维兹教授犹豫。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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