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听得寒毛直立,李隆业却又惊又恨,却按捺情绪,不露担忧,说:“那你们可要加快行动才好。成了本王的阶下囚,可就只能过嘴瘾了。”
鸣雀知道自己既然被抓,再难脱身,心里也不想让江风和李隆业好过,便说:“薛王爷好大的本事!我只是无名小卒罢了,要抓了我又能怎么样呢?”
李隆业不动声色:“我既能抓了你,也有本事抓了别人!”
鸣雀露出了拭目以待的神情。
江风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只觉得自己被玉玺坑苦了。
先是她和沈顾行因为玉玺生了误会,最后分道扬镳,算是坏了她的一段好姻缘;
然后李隆业也因玉玺嗔怪她,要了她半条小命不说,还害她废了一条胳膊,她为那劳什子搭上了健康的身体。
最后,那对主仆竟然不领情,只因为她没有将玉玺给李成器,就千方百计害她,搞得她以为自己做了缺德事,天怒人怨才有人不杀了她不罢休,并为此日日忧心,直接残害了她原本乐观积极的精神状态。
她失去了爱情,失去了身体健康和精神愉悦,只因为所谓的女皇遗志!
江风自以为很了解袁瑛,她为人光明磊落,不拘小节,断然不会因为鸣雀说的那些事情就要恨她怪她,更不会不问青红皂白,置她于死地。
于是,她问鸣雀:“我且问你,袁瑛姐姐,现在何处?我要当面和她对峙,你说的每个字,我都不信。则天皇后弥留之际,亲自下旨,去皇帝号,以高宗皇后,李家儿媳身份入皇陵,姐姐要继承的,究竟是则天皇后的哪份遗志!况且,皇权更迭,储位之争,又是我们几个女子能左右的!”
鸣雀仍然嘴硬:“女皇陛下被中宗逼迫,才弃皇帝位的。”
江风反问:“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是自愿的!”
鸣雀也激动地说:“有人亲眼看到,又亲自告诉小姐的!女皇陛下一生何其辉煌,临终前却被不孝子侄逼迫,何其不甘!”
江风不知道,鸣雀这样坚定的信念从何而来。
她便追着问:“好!那我再问你!中宗皇帝可以逼迫女皇去帝号,为何不能逼迫女皇说出玉玺下落!”
鸣雀一时哑然,她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她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江风赶紧乘胜追击,说:“我知道,袁瑛姐姐以则天皇后为榜样,期待成为女中豪杰,建功立业。这本无可厚非,可是挑动天家兄弟阋墙,制造叛乱,这也是女皇遗志吗?”
这一点,鸣雀更没有想过。
“当年,则天皇后为登帝位,贬先帝到庐陵,幽禁当今陛下于东宫,武氏一族各种栽赃陷害,可则天皇帝舐犊情深,从没有真正动过杀心!即便已经预料到会有神龙政变,她虽然早有储君人选,可也不愿对先帝先下毒手,所以才让袁瑛带玉玺出宫,伺机将玉玺转交当今陛下。可你们呢?难道只认则天皇后立的皇太子吗?而不认她立的皇帝吗?皇帝已立,若改就是叛乱!皇太子可不一样,自我大唐建国已来,也曾多次易立太子!怎么当今陛下,连立太子都要被你们主仆二人左右吗!”江风疯狂输出。
鸣雀被击得连连摇头,只茫然道:“小姐的推断,断然不是错的!你最是巧舌如簧,县……她也曾说要提防于你。”
她又似找到了精神依托,瞬间来了精神,说:“对!对!一定是你在骗我!你在凉州时骗了小姐,现在又来骗我!”
江风前世看了很多病娇小说,也看过很多心理犯罪的电视剧,她一直不能理解一部分人的脑回路。
不管对方说什么!说得对还是错,他们都有能耐进行解构,并且纳入到自己的思想体系中,从而实现自洽,并坚定的认为自己是对的。
她如看病人一样看着鸣雀。
鸣雀完成心理自洽,又变成了狂热雀,她说:“你们别妄想了,我不会再说出一点我家小姐的消息!”
李隆业反而笑了,说:“你倒是有骨气,只是不知道你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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