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原主的过往记忆,乌宝夕知道的实在不清晰。
就像是得到了一部剪辑混乱被信手拼接的残次影片,里面只有些或长或短的零散片段。有完整些的,前因后果俱在。也有一闪即逝的,只一个模糊影子或画面。
但更多的还是空白。若非如此,她也不至于这么担心露馅。
会曾相识吗?
乌宝夕在心中反复思量,也不知是在问谁。
若他们曾经相识,那阮红尘的一切动机便似乎说得通了。可从乌家上下的态度以及几个贴身丫鬟的反应来看,原主若真的曾与阮红尘有些什么,那未免也藏的太好了……
不太可能。
因为原主的记忆。
在原主残缺的记忆里,关于母亲、哥哥、身边的丫鬟、甚至乌云嫣的占了大半。而阮红尘呢?乌宝夕没有搜寻到一丝一毫,甚至连似是而非可能相关的都没有。
由此或许可以推断出,那些留下来的都是对原主来说影响深刻的人和记忆。若她与阮红尘真有渊源,不可能没有任何的端倪。
或许曾经认识,或者见过面?但应不会有太深的羁绊。
可如果是这样,那阮红尘的所作所为却又说不通了啊!
他一个国公府嫡公子,到底是为什么会执意要娶一个没什么渊源的商贾女?他又是怎么说服家中长辈同意的?
有关这桩婚事,坊间流传最广的版本是说阮家小少爷在灵竺寺见到前去上香的乌姑娘,小少爷惊鸿一瞥,惊为天人。
那日,乌家女眷的确去了灵竺寺,但那时乌宝夕已经穿过来了,刚醒没多久,家中正是为了她而去灵竺寺还愿。
乌宝夕清楚的知道,她那天没有见过阮红尘。
难道是她看错了?
乌宝夕皱着眉,左思右想怎么都想不明白,总觉得这里面好像缺了一环。
但她现在也无暇再去细想了,因为眼前还有一件更棘手的事情。
阎妈妈亲自领着一位留着山羊胡子,白发白须的老头儿进来。面对乌宝夕疑惑的目光,阎妈妈沉声解释:“三少爷听闻少奶奶身子不适,特意请了大夫入府,来给少奶奶瞧病。”
大夫!
乌宝夕一惊,强压着才没在面上表露出来。
一边在心中暗骂阮红尘。
事情要从几天前说起。
自那日敬茶之后,乌宝夕怕阮红尘来自己房中,于是谎称月事来了身体不便。
一开始是谎称,后来是真的来了。以至于一连半月,阮红尘过来她都身体不便。
这毕竟也只是权宜之计,乌宝夕还在发愁以后怎么办,没想到阮红尘竟就把大夫请来了!
还是这样不打招呼、不由分说。
“劳烦大夫。”阎妈妈言语客气地将人引至乌宝夕面前。
乌宝夕还想找借口推脱,但阎妈妈带来的人已经利落地拿出帕子盖在了乌宝夕腕上,根本不给她推脱的机会。
而且,乌宝夕在面对阎妈妈的时候本就有些怯。
片刻后,老头儿收回搭脉的手。
“大夫,怎么样?”乌宝夕心中忐忑,生怕大夫一张口说她身体康健并无异样。
老头儿捋着山羊胡子,面容稍显沉凝,“气血两虚,先天不足。”
阎妈妈问:“可有什么调养补救之法?”
“这病只能养,慢调慢补,急不来。”
没人注意到,随着大夫的这句一锤定音,乌宝夕拢在袖中紧握着的手指悄然放松,不着痕迹地轻吐口气。
还好,大夫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原主的确是体弱多病,沉疴缠身,但她的身体在穿越发生时就已经恢复了健康。
所以如今的乌宝夕身体其实与正常人无异,只不过原主之前实在太过瘦弱,看上去还是病怏怏罢了。
“既是要调养,就辛苦大夫开两张方子罢。”阎妈妈领着大夫去了偏厅写方子抓药。
方子很快写好,大夫进来请辞。又例行叮嘱了些注意事项:“老夫所写的药方小姐需按顿服用……”
乌宝夕一一应下。
“另外……”就在流萤准备送阎妈妈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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