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余下二人脸色皆是一变,席承淮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听到元汀禾压低了声线,说。
“阁下看错了,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子。”
老头阴沉一笑,“别以为我年纪大了就好骗了,男的女的还能分不出来。”
元汀禾摊手,“这世间多的是阁下不曾知晓的东西。我们的确是两男一女而行,只不过女子非我,真正的女儿身是他。”
元汀禾指向阿凌。
阿凌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低着头往席承淮身后藏了藏。
席承淮没什么情绪,“行了,阁下到底什么态度,麻烦给个确切的表示。”
闻言,元汀禾不由顿了顿,席承淮的语气比起方才变化很大,他以往不是贯会‘为人处事’?
老头盯着几人,最后说,“那就她留下,其余人随我走。”
指的是阿凌。
元汀禾点头,“好。”
老头转过头便往前走,元汀禾趁机往阿凌手里塞了样东西,然后跟了上去。
-
守村老头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宅子前,叩了叩门,接着吱呀一声,便看到门缝拉开,接着出来一人。
这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媪,盘起的发髻上钗了支银簪,纹路不详,但做工似乎很精致。
她轮着看了二人一番,随即点点头,说,“来歇脚的吗,进来吧。”
守村的老头走了,只剩下元汀禾他们随着老媪进了院子里。
说明了来意,老媪只让他们坐下等等,便起身进了里屋。
宅子并不算宽敞,但打理的很整齐,且一应俱全,与寻常人家的院子并无什么差别。
可怪就怪在,这一切都显得太刻意了。
摆放整齐的清扫用具,一尘不染的房屋地面,归到一角的些许落叶,大都摒弃了源于自然的影响。
“这茶似乎不错,五郎要不要尝尝看?”元汀禾笑着说。
席承淮挑起眉,倒没在意她的口头上占的便宜,只顺着道,“不必了,这天儿热,饮茶只会更加燥热。”
元汀禾摇摇头,“五郎,告诉过你多少回了,要叫阿兄。”
“唔,下次一定....阿兄。”
最后两个字他咬的极重,却并非是咬牙切齿的那种,而是带着点儿几不可察的笑意,拎得重,却又放的很轻。
元汀禾心中讶然,这人怎么不跟她计较了?真没意思。
她兴趣缺缺地点着下巴,不过席承淮这话的意思,是说这茶水确实有问题,只是目前她还没看出来,一会儿找机会问问他。
席承淮看似云淡风轻地摩挲着杯沿,实则心中含有疑惑,怎么突然就变脸了,他都配合她了,她不该高兴些才对吗?
这时,方才那老媪从屋里出了来,二人一同起身。
“二位,若是不嫌,今夜便在我这儿住下吧。”
元汀禾点点头,“老婆婆您好心收留,我们感激都还来不及,怎么有嫌弃之意。”
老媪顿了下,才说,“你们不问问为什么只能在我这儿留宿。”
“嗯?为何要问。”元汀禾语气听起来十分茫然。
老媪敛眸,目色沉了沉,随即道,“没什么。只是这么多年了,霖乡许久未见人来,更别说停留在此,一时间与外来的人相处的有些疏忽,二位可不要介意了。”
席承淮笑道,“怎会介意。不过这个地方以往的确从未听说过,还是头一次来。”
-
往后几日,席承淮同元汀禾都借着随处逛逛为由,四处勘察着情况,意外的是,罗盘始终毫无反应,也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
这就奇怪了。
直到一天清晨,天空中下起了细蒙蒙的小雨,待晨起时雨停,院子里已然是潮湿一片。
元汀禾仔细避开水坑,正纠结着要不要收拾一下时,另一扇门打开,接着席承淮走了出来。
“起这么早?”
“嗯,昨夜雷声不停,睡得不太踏实。”元汀禾嘟囔着,拎起扫帚想要将被雨水打落的残叶扫到一堆去。
一只手伸了过来,来人道,“给我吧。”
元汀禾一顿,然后下意识说,“我自己来。”
席承淮手举着没动,轻笑一声,说,“你手上伤痕累累的,硬撑着做什么。一会儿多给我点儿符纸就当酬劳呗。”
因着连续两日都没能找到有用的东西,元汀禾决定加大力度。昨夜被雷声惊起后,起身到案桌前划开手指一连写了好几张符,就是不知道席承淮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很快,身后传来开门的声响,只见徐大娘蹒跚着走了出来,她今日未簪发钗,只将头发照旧盘起。
“二位郎君,这两日我有事需得出门一趟,有劳二位待在这儿替我守着宅子了。若想出门,只需上门栓,别的便也不必再管了。”
徐大娘走了以后,二人很快便聚到一起开始盘算起来。
“要不再去找找阿凌?”元汀禾说,“虽说他现在至少安全无忧,可...”
她看了看手里的石头,乍一看平平无奇,然而再细看就会发现上头竟流有隐隐的荧光,一瞬瞧着光泽而锃亮。
这块儿石头是行清观许多年以前,一位前辈捉妖时取来的妖物内丹所制,一分为二,执其一便可探测出另一掌石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