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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山君在电梯沉默着，仔细感受污秽的气息，但污秽一瞬间爆发的气息又在那一瞬间之后凭空消失。
山君四爪扣紧地面，眼中闪烁着怒火。
如果祂能再强大一点，如果祂丢失的力量能够现在就找回来，一定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无能为力。
大狗难受地呜咽着磨蹭姜哲小腿，打断姜喆和表演。
姜喆垂眸看着白色毛茸茸地大狗，低垂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的恶意：“玥玥说你养了条狗，就是它？又带狗又带孩子，忙忙乱乱的肯定很累。养着狗要小心一点啊，听说附近有很多偷狗贼。”
姜哲捂着头，呻吟一声，揉揉山君的狗头：“唉，折腾一天，我还真把去办狗证的事情给忘了。”
他说完赶紧把班狗证录入手机备忘录。
“……是应该看紧一点，别出意外了。”姜喆的笑容在嘴角扩大。
姜哲低着头，错过姜喆脸上古怪的笑容。
电梯终于到顶。
门一开，一声清脆的“哥哥”伴随着小孩子的拥抱，把其他心思都挤出姜哲脑海了。
姜哲放开牵着山君的狗绳，一把抱起姜玥，把妹妹驮在臂弯里走出电梯，笑着逗她。
电梯里只剩下姜喆和山君，他看了一眼大狗，做出个“你先请”的手势，眼看山君快速跟着姜哲走出电梯。
姜喆跟在最后，突兀地开口：“记得摇尾巴，否则都不像狗了。”
顿时，山君被吓得毛发如同蒲公英一样炸开。祂顿时停下脚步，警惕地审视着姜哲，龇起獠牙。
姜喆却像是就把山君当成一条流浪狗似的，说完话从怀里掏出打火机，叮的一声点燃香烟，靠在电梯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
他的表情充满享受，再睁开眼睛，眼神里涌动地只剩下对整个世界的厌倦。
发觉山君仍旧堵在门口，姜喆瞟了一眼大门被贴上的两张门相，无趣地“啧”了一声，喃喃道：“这么护着他啊。”
他突然故意把烟吹响山君的方向。
在山君愤怒的视线中，姜喆在放在门口的烟灰缸按灭香烟，挤开祂，走进姜哲那间公寓的大门。
进门后，姜喆站在地板上继续刺激山君：“你看，他没有拒绝我进入，而你，只是他身边的一条看门狗。”
姜喆说完话，还不忘记用脚把山君驱赶进屋，再把门关上，第二次刺激山君：“连关门都不会的看门狗。”
山君顿时被气的忍不住汪汪大叫。
姜喆已经一抬脚走进客厅里，跟姜哲告状：“你的狗脾气好像不太好，我把它堵住的门关上，它就乱叫。野狗差点意思，不如我去狗舍选一条好狗给你吧。”
“嗯？”姜哲把姜玥放进座椅，转头看向门口的一人一狗。
他马上走过去，解掉山君的狗绳，揉揉狗头：“山君挺好的，应该是发现什么不对劲了。他不是针对你。”
虽然是对姜喆解释，但语言和动作之间写满了对于山君的维护。
姜喆把他的反应收入眼中，眼里划过一道冷光，脸上却笑了，直接改口：“是么，警惕性强一点也很好。不然被偷狗贼抓跑了，你肯定很难受。”
“嗯，我也这么想。”姜哲随口回答，人已经蹲在山君面前，“你坐我左边吧，左边位置空着，我用清汤锅涮点吃的给你。”
山君乖乖跟着姜哲去桌边坐下，视线却始终警惕地盯着姜喆。
姜喆只看了山君一眼，就若无其事地把注意力放回姜哲身上，主动说：“今天补习班结束，崔茜想去看她母亲，我让邱助理把人送过去了。她很懂事。她母亲选择跟老头结婚，可惜她了。”
姜哲忙活着往锅里下肉和菜，表情自然地回答：“人本来就是会变的。说不定老头对贺阿姨很好，在她面前既风趣幽默，又能对她百依百顺，也很照顾她的孩子，是个很好的再婚对象呢。”
他给姜玥和山君的盘子里各夹一片羊肉，继续说：“再说，上一代的事情是上一代的。只要崔茜不受影响，改变对玥玥的态度就行了。”
姜哲继续给自己挑了几样爱吃的加进碗中，蘸料埋头吃起来，姜玥跟着点头：“哥哥说得对呀。我和茜茜的误会已经解开了，你们以后不准在她面前乱说话。”
姜喆看着自己空荡荡的碗碟，端着碗碟伸手到姜哲面前：“他们都有，就我没有？”
然后，在姜哲回答之前，姜喆又侧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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