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薄琰说了句,“爸来了。”
他刚要带傅偲过去,就看到她眼尾处泛红,他面上显露了些犹疑,“怎么哭了。”
“哪有哭啊。”
傅偲擦了擦眼睛,将泪水憋回去,“刚好一阵风过来,好像有东西吹到眼睛里去了,你帮我看看。”
傅偲踮起脚尖,赵薄琰用手臂环住她,他手掌轻捧住她的脸颊,走廊上虽然有灯,但却还是很暗。
赵薄琰对着她的眼睛吹了两下,倒是把她眼泪吹下来了。
傅偲忙伸手擦掉,“疼。”
“眨眨眼,现在怎么样?”
傅偲赶紧说了声出来了。
她眼角扬起笑,挽住了赵薄琰的手臂,“原来眼里真的不能容沙子,会让人一直难受的。”
赵薄琰不疑有他,握住了傅偲的一只手掌,他只是觉得她手很凉,他还以为是刚起床的缘故。
那只猫站在走廊旁边的扶手栏杆上,一直没有离开。
傅偲走过去时,仿佛觉得前方的路都变了,灯笼被风吹得扬起打在屋檐上,猫咪的眼睛透着诡异般的翠绿色,贴紧墙角跟种植的矮灌木在沙沙作响。
冥冥之中像是注定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说巧合,也不算是完全巧合,只是万物自有定数,因果自有报应罢了。
“喵——”
傅偲听到那只猫突然叫唤了一声,音调撞在南墙上,爬进了她的耳朵里打滚。
它皮毛和尾巴全部竖起来,蹭地从栏杆上跳下去,就跳在傅偲的面前。
她猛地被惊吓,立住脚步,人也跟着一紧。
赵薄琰抬脚恨不得将它踢出十里外,不过那猫显然遭遇过他的暗算,动作灵敏地躲开了,甩着尾巴一下跑得老远。
“偲偲,没事吧?”赵薄琰关切地拉过她查看。
“没事,就是吓了我一跳。”
她脑子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格外清醒,老爷子去世那天,对赵母来说应该是个大日子。
那她出事的那天呢?
是不是意味着对她和赵薄琰而言,也都是大日子?
不然的话,她实在没法解释那个日期为什么会被写在小本子上。
就算有人威胁了赵薄琰,给了他照片,也不至于告诉他事情是在哪一天出的吧?
赵母供奉佛像的秘密,赵薄琰知道吗?
傅偲被带过去吃晚饭时,赵先生早到了,正坐在沙发上。
傅偲看到婆婆站在他身后,正在给他捏着双肩。
“上了岁数就要服老,别再跟年轻人一样拼命了。”
赵先生拍拍她的手背。
“吃晚饭吧,饿了吧。”
婆婆对赵先生特别好,傅偲也是一眼看出了她和大太太的区别,大概是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
温柔、听话、善解人意,表面上看着永远不争不抢,知道要把自己的位置摆在哪。
汤刚端上桌,赵母第一碗就盛给了他。
赵先生笑着望向傅偲,“先给偲偲吧。”
傅偲赶忙摆摆手,“爸,您先来。”
赵母笑意盈盈,将碗放到赵先生的手边,“我怎么能忘了偲偲呢,妈给你多盛点。”
“妈,我自己来就行。”
她坐在餐桌前,饭菜都是热气腾腾的,扑面而来。
傅偲心里藏着不能问的秘密,再加上胃里面一阵紧缩似的难受,她脑中挥之不去都是那些事。
“妈,我刚才看到一间屋子,里面摆放着很多佛像,我没进去细看,都是您去各个地方求来的吗?”
赵薄琰闻言,替赵母回答了这个问题。“妈信佛,里面都是她的宝贝,上个月刚求来一尊送子观音。”
他说到这,嘴角轻挽起来。
赵先生很看中他在外面的这个女人,还有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她为了他的事业,曾经在那个佛堂跪过整整一晚上。
那时候他以为他过不去那道坎了,哪知到了第二天,峰回路转。
“你妈潜心向佛,所求所愿都是为了我们。”
赵母将盛好的汤放到傅偲手边,“因为你们是我最亲最爱的人。”
傅偲听着她话语温婉,但一下就想到了赵薄琰高烧时,她言语间的冷漠。
那册子上的日期究竟是什么意思?
它被藏在佛像底下,是为镇压还是……忏悔?
“偲偲?”赵薄琰示意她吃晚饭了。怕她饿着,一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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